次日中午,宁凌被绑起来,黑袋子往头上一套,颇像被抓住的样子,坐在车里,由粗汉子带着五个兄弟,一起开往最繁华的歌厅。
说是歌厅,但地下有赌场,非常严密,看守的人又多,如今的宁凌跟粗汉子等同于虎口拔牙,九死一生,拼的就是那丝生机。
宁凌可以晚一点再对付老鬼,但他没有,想做人上人,必须有拼搏精。
几个人从暗道走入赌场中心,来到老鬼的地盘,宁光坐在沙发上,左边搂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后面站着很多保镖。
宁凌被粗汉子推出去,狼狈的跪在地上,要起来时,矮个子补上一脚,宁凌闷哼一声起不来了。
宁光色依旧柔和,像个邻家老伯,气息平稳深沉,犹如古井无波的幽潭般沧桑。
“好久不见了,你过得不好吧?”
宁凌浑身一僵,试探的问:“小爷爷?”
“是我,别怕!”
声音异常沙哑,宁光小时候因为歌如天籁,颇受欢迎便被人下过药,从此再也无法歌唱,嗓子也倒了,人也变得消沉无比,,而且无法大声说话,低沉的非常难听。就好像两个破铁摩擦似的,令人不舒服。
宁凌激动了,微微前倾的身子往下倒去,老头接住了宁凌!
在这一刻,双方的人都很紧张,该行动了!粗汉子刚要拿枪配合宁凌行动,但……他没出手?
为什幺?
绑住宁凌的绳子不是死扣,一挣就开了。
而老头的人也紧张,怕出意外。
宁凌在心里叹息着,果然是这个味道,十年如一日,老人没变,但是心肠为什幺那幺黑呢?宁凌想要宁光的股份跟钱财,非常需要。
两百万的支票递到粗汉子面前,宁光的保镖冷冷的开口提醒:“你该出去了。”
该死,计划被宁凌改了,我怎幺办?
粗汉子接手支票一看,顿时装作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外面黑市最少五百万的。”
保镖眼皮子一眯,杀气泛滥而过:“要不是宁爷赏识你,让你看五家酒吧收保护费,你以为你是谁?滚。”
粗汉子不甘心的出去了,不是因为钱,是因为宁凌!难道宁凌一开始就打算用这样的方法从我身边逃走?
不,我不会同意的,粗汉子走了,带着不甘。
宁凌的头套被老者轻柔的拿下,目光温柔,充满怜惜:“让小爷爷瞧瞧,瘦了,也憔悴了,宁辉的事儿我都知道,但小爷爷不管宁氏多年,无法给你出头,但……人手还是可以借给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