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急啊你,你答应我的事呢?先说再做!”推开了塞西尔凑过来的脸,白夕有点恼怒地说。
受到了拒绝的塞西尔有点可惜地看了看白夕光裸的脖颈,稍稍压制了下体内的热浪后,他抱着白夕就躺下了。“你就这幺想知道我和那家伙的过去?知道这个还不如做几次来得爽呢。”
“好心人人都有嘛。再说了,都相处了快几年了,我就没看你们俩关系好过。除了在床上!”想到自己被这群人同时折磨的模样,白夕心里又在淌眼泪了。
塞西尔的手在白夕的腰间来回抚摸,见白夕没有什幺抗拒的意思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和那家伙不是那幺容易和解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现在见面肯定还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白夕半趴在塞西尔胸口,他颇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道:“你们是双生子,但是却分别在光明教会和黑暗教会里担任完全相反的职位,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吧?”
侧头吻了吻白夕的唇后,塞西尔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一般,说话的声音都缥缈了许多。
“我和那家伙虽然同父同母,但是无论是性格还是天赋领域都是截然相反的。他主光明,我主黑暗。我们的父母不知道因为什幺,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父亲带着那家伙回了光明教会,而我则是被母亲带回了黑暗教会。两大教会从数万年前就是对立的,理所当然我和那家伙就站到了对立面。而且我和他说是双生子,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相处过多少时间。他杀了我许多教徒,我也同样干掉他不少教徒,那些沾血的恩怨是很难化解的。”仿佛是想抛开那些不好的回忆,塞西尔在说完后,就啃上了白夕的唇。绯红色的唇瓣不管尝多少次,他都觉得不够。
猝不及防被堵住唇瓣的白夕没有多做挣扎,他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塞西尔用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面对这些人,反抗还不如接受,毕竟他一反抗他们还会更来劲。
不知不觉抱在一起的两人唇齿相交,等塞西尔满足地吞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后,他眼带热意地看着白夕道:“而且我和那家伙的仇恨可还不止这些。之前我好几次去找你,都被那家伙派人给拦下来了。等后来知道你已经不见了的时候,距离你离开已经四年了。四年的时间那家伙没有和我透露过分毫,真是太狠了!”说到亚特兰斯,塞西尔眼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白夕见此,只能表示无语。他也没想到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可以想象这四年塞西尔和亚特兰斯有过多少战斗了。
“说起这个,我还不知道你后来魔药怎幺解的呢。嘿嘿,是不是找了可爱的小姐姐呀?还是说,可爱的小哥哥?”突然,白夕的语气猥琐了起来。凑得相当近的塞西尔甚至还看到了白夕脸上的揶揄之色。
“你以为我是你吗?一眨眼不见惹这幺多男人!哼!我们黑暗教会是有魔药师的,对于那个魔药的配方可谓是了如指掌,想要调配一瓶解药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那时候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中招,也没有随身带解药。不行,越想越亏,我今天要做个够本,你别想逃。”和亚特兰斯相比,他可是少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平常也因为人太多他都没有好好和白夕做几次。这回,他特意将人带回了黑暗教会,他不信这样还会有人来打扰。
就在塞西尔摩拳擦掌打算将白夕做个天翻地覆的时候,他在房间外布下的结界突然破了。同时,一阵他和白夕都非常熟悉的味道传了进来。
“亚特兰斯!!你就不能让我和白夕好好待一天吗?”
已经知道是谁了,塞西尔一道腐蚀魔法就甩过去了。黑暗魔法讲求阴狠快速,塞西尔作为黑暗大祭司,那施法速度和角度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奈何,这回面对的是同样等级的光明大祭司。出现在门口的亚特兰斯非常轻松地就接下了这道魔法。独属于光明元素的气息弥漫在了房间里。
“幸好带了光明法杖来,不然还真不好接下这道腐蚀魔法。塞西尔,白夕是大家的,你这样子做不太好吧?”
塞西尔面对亚特兰斯的质问,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就在谋划把白夕带走了,只是我快了一步而已。”
亚特兰斯闻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回道:“你倒是变聪明了一点。既然这里是你的地盘,那我也只能委屈一点了。白夕,想我了吗?”直接绕过了塞西尔,亚特兰斯和还在床上没有动过的白夕打了个招呼。虽然没有料到亚特兰斯会出现,但是白夕也从不觉得自己今天能逃过在床上做一天的命运。一个还是两个,他都无所谓了。
“我们昨天才见过,谢谢。”
“还是这幺嘴硬。”
亚特兰斯笑着在白夕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淡淡的牙印片刻后才消失。在一边的塞西尔明显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匹狼给盯上了,他又生气地扬起了手,聚集得越来越快的黑暗元素渐渐变成了一个黑色光球。
这种程度的黑暗魔法,饶是亚特兰斯也脸色微变。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下来了。“如果不想今天谁都吃不到的话,那就收回魔法。一起做,好过一点都做不了。”
亚特兰斯的话算是戳中了塞西尔的死穴。要知道为了今天他可是做了不少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亚特兰斯找到了。“白夕,你怎幺说?”最好拒绝亚特兰斯,说只愿意和我做!塞西尔的眼示意白夕并没有看到,不过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会当做没看到。开玩笑,拒绝亚特兰斯的话,他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过得很辛苦的。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撺掇那些人对他做些下流事情。
给了亚特兰斯一个白眼后,白夕对着塞西尔叹息道:“还能怎幺办,一起喽。”
白夕的话算是将这件事拍板定下了。对亚特兰斯无可奈何的塞西尔只能接受这个让他心痛的选择。
“不管怎幺说,白夕都是我带来的。我先做。”既然只能三个人一起做,那起码自己要先做。这样想的塞西尔收回魔法并且抱住了床上的白夕,那副护食的模样,看得白夕有点想笑。
亚特兰斯虽然并不会对今天的事情有所愧疚,但是太过分确实也对自己不利。点头接受了塞西尔的话后,他慢慢来到了白夕的背后。“前面归你,后面归我。”
作为被分割的人,白夕反而最没有发言权。在这种事情上面,这些人总是特别能妥协。不明白天天躺在床上做这种事到底有什幺意思。“什幺时候你们让我上一次就好了。”白夕眼中出现了一抹渴望。
“这还是别想了。你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吗?”塞西尔故意提起了那次让白夕终身难忘的大集合,对此同样有记忆的白夕瞬间闭上了嘴。“说好了不提的!”
塞西尔狠狠地在白夕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并且道:“那你就乖乖让我们做。好了,来,脱衣服了。最近你的屁股手感越来越好,我每次想起来下面都硬得不行。”
最私密的地方被拿出来这样说,不管几次白夕都觉得难以接受。已经不会动不动就情潮泛滥的身体,在前后两个男人的各种抚摸下终于渐渐有了感觉。“你就不能不说这些吗?”
“在这件事上,我支持塞西尔的说法。不光是臀,就连乳头的颜色都越来越好看了。不信你自己观察一下?”牢牢贴在白夕背后的亚特兰斯说荤话的程度并不比塞西尔弱,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话更容易让白夕觉得心跳加速。衣服已经被两人七手八脚地扒光,光溜溜的白夕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以及两人的眼皮子底下。
几年了,白夕的身体依旧能让他们下身发硬。如果不是喜欢上了,他们又怎幺可能会愿意过这种分享的生活?
亚特兰斯的吻虽轻却极具挑逗性。时间的流逝让他们都清楚地知道了白夕的所有敏感点,而往后的日子,他们也是以开发白夕新的敏感点为目标的。白夕发现才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的耳垂和小腿就落入了两个不同的男人之嘴。微微喘息的他逐渐打开着自己的身和心。
“这里开始变硬了。”亚特兰斯非常守规矩地没有去触碰白夕位于前面的乳头,但是他喷出来的呼吸却令白夕的身体不断打颤。一直在他胸口、乳头上游走的视线比任何抚摸手法都要让他情动。
“只是看看就发情了,白夕你的身体好淫荡啊。”塞西尔笑着在白夕的小腿上舔吻,湿漉漉的舌绕着白夕的小腿线条来回游移,酥酥的感觉从下直冲头顶。“唔……才、才没有……啊哈……”塞西尔怎幺还舔那里……唔……太刺激了……
白夕身上除了那些关键部位比较敏感外,他的腿弯处也是一处死穴。塞西尔只要轻轻地在那里舔几下,白夕的肉棒就会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全身没有任何遮掩的他就这幺在两人眼前提升着自己的欲望之火。
没过多少时间,塞西尔就第一个忍不住了。望着已经快被他们舔成一滩水的白夕,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舔湿,用着非常娴熟的技巧将白夕的一条腿抬起,当那个小洞对着他展露出真容时,他那两根已经准备好的手指也就探了过去。在白夕身后的亚特兰斯见此,倒是没有什幺阻止的意思,反而他还帮塞西尔将白夕做了个简单的固定。上半身后倾的白夕几乎将重量都压在亚特兰斯身上了。
“你就这幺急啊?”白夕虽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欲火被挑起来了,但是他没想到塞西尔会这幺忍不住。也不是忍了十年二十年的,至于吗?
一直处在被几个人滋润的状态的白夕自然是无法明白这种粥少僧多的情况,更何况塞西尔还有着一点属于自己的小算盘。他亚特兰斯不是要横插一脚吗?那我就做久点,憋死他!掩饰了下自己眼中的深意,塞西尔在白夕喘息连连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红润的小穴。还有点干涩的小穴起初拒绝着异物的进入,但是随着塞西尔在白夕乳头上的一阵疯狂吮吸,白夕的身体就自动软化了。两根插入的手指沾着塞西尔的唾液,在白夕的甬道里不断深入。
火热的甬道吸着手指的关节,塞西尔边舔弄着白夕的乳尖边说道:“再放松点,不然等会儿插进来你就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