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天言派住下后,白夕真的是有时间就往文然的住处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在他看来,文然这种性格的人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软化,一次就成功的可能性近乎于无。而事实证明,文然确实很难攻略。
每当白夕想要和文然有进一步的接触后,文然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将人推开。一次两次可以当成巧合,可是十次二十次呢?渐渐地,白夕就怀疑文然是不是知道什幺了。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文然,而文然则是心虚无比地将话题扯开了。别人都是徒弟怕师父,可在白夕文然这儿,反倒是师父时时刻刻怕徒弟张口说什幺。
两人诡异的关系也只有付清察觉到了一点,不过作为一个忙碌的大弟子,他每天要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刚有闲心想好好问问就又被其他的事情给拖住了。所以,白夕和文然之间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今年,是白夕在这个世界待的第十个年头。看着墙上自己用抚云剑刻的第十划,白夕再次叹了口气。该说幸好这里还有用打坐修炼来消磨时间的方法吗?如果真的让他眼睁睁地过这十年,也许他现在就会因为太过无聊而发疯了。
为了能找点乐趣,白夕甚至都将勾引文然当做了日常任务。然而,这个任务在最近也是越来越无趣了。
“啧啧啧,又流水了。是不是前面萎了之后,后面会特别兴奋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靠后面来获取快感了?”望着自己不知道湿透了多少次的裤子,白夕满脸无奈地说道。照理说一个人做完春梦之后应该会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象,怎幺放他这儿,除了后穴湿透、浑身酥麻就不剩下什幺了呢?
难道是那些记忆都跑身体上去了?白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都已经阳痿了,连做春梦的记忆都不留给我,真是残忍。”也不知道自己该骂谁,白夕嘟嘟囔囔了快十分钟才从床上下去。要说十年时间还不习惯的事情,那还得数早课了。
作为一个有着“良好”作息的青年,白夕秉承的都是迟睡晚起。就算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娱乐项目,他睡得也比以前早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早起练剑。
早课文然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对白夕来说,就更没有出席的理由了。要不是看他不去,付清就会找上门来,想必他会很愿意做一个不出席早课的入门弟子。
白夕刚将自己打理完毕,一记记带有急促意味的敲门声就响起了。白夕翻了个白眼后,就听到了料想之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