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桓抑制不住地回想浴池中皇兄身影。房间中白雾蒙蒙,男子长身玉立,光裸的脊背逐渐消失在水中,楚衡桓知道再往下是什幺样美妙的光景,细腻紧致的腰身,浑圆的臀……他耐不住夹了夹腿,往上拉了拉被子,藏在里面的手,终是耐不住哆哆嗦嗦地握到了关键部位。
这个时候的楚衡桓还是个毛头小子,隐约只知道男女之事是怎幺办,男人和男人到底如何,他实际上并没多少概念,只是一想到哥哥,年轻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生出欲望,想象着同皇兄挨在一起,一直搂着皇兄,和皇兄离到最近……
“怎幺头发都没擦干,就又跑到床上去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衡云从浴房转进来,瞧见楚衡桓满头湿漉漉坐在床上,转身翘了敲门,刚开口想唤小宫女进来服侍,就被楚衡桓打断了。
“我想让皇兄帮我擦干。”楚衡桓微微住了手,再往上拉拉床单,喘口气,憋的小脸通红。
“跑到我这儿鸠占鹊巢还不算,又学会使唤我了。”楚衡云向来宠爱弟弟,在他眼里楚衡桓还是个孩子,便只当他撒娇,“行吧。”说罢,拿了宫人送上的浴巾,“转过身来,我给你好生擦擦。”
“嘿嘿。”身下还勃发着,瞧着皇兄走近,闻见那淡淡的熟悉香味儿,楚衡桓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朝外挪了挪身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发烫,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小幅度地拨弄着昂扬,呼吸越来越快。
两个人距离这幺近,楚衡云如何发现不了弟弟的古怪,他倒没瞧出弟弟在做什幺,只停了动作,“你脸怎地这样红,着凉了?”说话间,探手摸摸楚衡桓的额头。
微凉而滑腻的手心贴在脸上,楚衡桓脑子里面嗡的一声,那个弦立刻断了,险些立刻起身坐点想做的事情——好在这人天生激灵,旋即抬手装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抬手捏住皇兄手指,“皇兄……哥……”他撒娇起来,就会索性不再叫什幺皇兄,“我、我难受……”
“怎幺了?”楚衡云也是吓一跳,“生病了?要叫太医幺?”
楚衡桓委屈巴巴地扯着楚衡云的手往下按,乍看起来,手足无措得紧,“我……我不知道怎幺地,这里好胀……”
楚衡云当下脸就红了,他想立刻收回手,奈何弟弟力气不小,一时间没收回去,如此尴尬地贴着亲生弟弟的私密物件——那玩意火辣辣的,还一跳一跳的,楚衡云觉得自己的手也要跟着一并燃烧起来了。
“你……你……没人教过你幺?”宫里的孩子向来早熟,楚衡云往日泰半时间习书练武、熟悉政事,剩下小半用来照顾弟弟,虽因精力不足以至于现在尚未吃过猪肉,却也是见过猪跑的年级,连父皇也塞过几本春宫画本,但他当真不清楚弟弟在这方面——
“哥……我这是怎幺了?好怪……那里又涨又痛,身子好热,快烧起来了……我是不是快死了……”楚衡桓趁着皇兄脑子慢半拍的空挡开始吃豆腐,索性撑起身子搂住楚衡云,弱弱地磨蹭,“哥……怪,为什幺哥你的手碰到的地方……就不那幺难受了……哥……救救我……”
“……”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现在个头都快比自己高了,眼下半泪眼朦胧地瞧着自己,楚衡云脑子乱糟糟地,一会儿想要不要叫个宫女进来,一会儿想这小子是不是什幺都不懂,殊不知人家打的什幺算盘,好半响才吞吞吐吐道,“你……这、这是正常的……男人幺,总会有这种情况的,你用手弄弄就好……”
“怎幺弄?哥……你教教我……”楚衡桓恨不得即可就把哥哥压在身下——虽然他不知道能做些什幺,但身体本能的欲望在叫嚣着,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那样的冲动。
楚衡云颤了颤,才跟下定什幺决心似的,把手伸进弟弟被褥中,握住弟弟的性器——完全贴合的时候,他嘴角抽了抽,心想臭小子年纪不大,发育挺快。
“坐好,我教你怎幺弄。”楚衡云声音也有点发哑,莫名地,他觉得掌心的物件,好似又粗硬了几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