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总是频繁地在梦境中记忆起五年前那个晚上的情景。
母校庆典的那个晚上,他被灌醉了。本来,他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可不知道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在他的酒量下了药,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头已经开始昏沉了。
靠着惊人的意志,他招来了助理,一直撑到了回酒店房间的门口。
再然后,他就断片了。
早上醒来,酒店杂乱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se以及身上莫名的疲乏感,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当下,他一贯冷静而自持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愤怒,而黑渊般的眼底却酝酿起了风暴。
这是陆歧北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
可之后的调查却发现酒店的摄像头刚好在那一天进行整修,而助理却再三发誓自己亲眼护送他一个人进入房间并锁好了门再离开,这件事倒像是变成了他的臆想,就连第二天,唯一可以留存作为证据的床单都消失了。
陆歧北生平第一次t验到意外失控的滋味。他一贯冷静自持,工作生活走的每一步都经过衡量与计算,家族与教育教给他的无数经验都在提醒他,一旦行差错步则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他亲自追查了两个月,却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时间无波无澜地过去了五年,久到他真的以为或许真的是一场臆想的时候,他开始做起了那些梦。
梦里的那个nv人,身量很小,好像只到他的x口。手腕纤细,他翻身压制在她身上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好似只有他手腕的一半粗。真不知道这nv人哪里来的胆子会来爬他的床。
而她的声音细细的,几不可闻,只有在他用力填进去的那几瞬,她才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的叮咛。
其余时刻,她似乎都咬着唇,尽力克制着。
陆歧北的目光像是隔了层纱,怎么都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这个细节上,他看得特别清楚也特别窝火,只想用尽力气,从她嘴里再次听到美妙的sheny1n。
梦中的陆歧北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发了狠地抱住nv人,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个人接触发出的声音似乎在房间里引出了回响,到后面,他还听到nv人的ch0u泣。
细小的,却很惹人怜。
他停下一瞬,感受到身下那温暖sh热的所在,闭上眼似乎t1n了一下她小小的唇。
她便像受惊般地抵了一下,下面也跟着又快又热地x1了x1。
要命。
陆歧北睁开眼,梦境停留在那个瞬间,他的脑子里空落落的。
烟盒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他支起身子,从里面拿了一支烟点燃,这才将身t里汹涌的yuwng压了压。
几年前,他只想挖出那个胆大包天的nv人来鞭笞一顿。
而此刻,他看着身下鼓起的形状,只想把她重新抓出来按在床上,狠狠地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