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承宠的身子只被轻轻一碰触就再也受不得了,待得到了金瓯宫门前,范端华已然面色绯红,身娇骨软,连走也走不得了。苏舜笑笑的扶住他,本想抱起他,却被他无力却坚决的推了,只得扶住,免得他滑倒。
好在宴上范端华也是喝了酒的,众人也只以为凤后是酒醉罢了。
待得进了寝殿,挥退众人,两人便都拂开九华帐,倒上床榻。
煌煌烛火点亮暧昧难明的帷幕之间,声声低哑柔媚的呻吟溢出低垂的红罗帐底,有迷蒙的暗香蔓延在华丽轩敞的殿宇之中,和着细软香气混为一种迷离朦胧的意境。
“嗯……啊,不要碰……”范端华躺在榻上挺起半个身子,手臂无力地勉强撑在绵软的锦褥上,仰着修长的颈项承受着身上饱满丰盈的女人永无止境的索吻,任由她的手抚摩着自己的下身,只能从喉间逸出一声又一声颤颤的低吟呓语。
漆黑的发丝从女人肩头滑落下来,铺满两人之间的肌肤,有几分痒意,又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令人心悸,落在身子成熟诱人的男人身上,黑白映衬,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洁白的胸膛上落着的两点诱人浆果因了生育比之前肿大了一倍,变成一种鲜艳的红色,苏舜的目光怎幺也不能从那上面移开。单只是露骨的目光,就让范端华全身都生起急切的渴望和炽热。看着她低了头含住一侧浆果,他更是一挺身子,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嗯……”
两人妻夫多年,苏舜对他身上任意的敏感都是了如指掌,见她动情的无可自已,微勾起唇角一笑,齿锋之间含着的浆果更是涨大了几分,顿觉满意,轻轻控制着力道磨了磨,亲出清晰的声响来。
范端华最是脸皮薄,即使已经生育了女儿,对这床笫之间的种种羞人情状还是无法自抑的羞怯,简直不能直视,乍闻这声羞人的清晰声响,身子虽更亢奋,心里却羞得不行:“呀……妻主欺负奴儿……”
见他羞了,苏舜一笑,扳起他带着细汗的下颔,含住了那半张的樱红唇瓣,含糊道:“我怎幺舍得欺负端华了,我可是恨不得将端华含在口里含化了,和着这帐中暖香咽下去,怎舍得委屈你……”
听她说着如此缠绵露骨的情话,范端华越发难以自抑地一把按住她细腻的后腰,哼着,扭动着:“真真是个冤家……折磨死奴奴也甘愿了……求你快些救了我吧,再别……再别让我这般不上不下吊着……好姐姐……”
究竟是结发妻夫,他这副从未见过的动人之态令苏舜今夜的兴致格外高涨,处处逗弄点火,却迟迟不肯就给了他,自从嫁给她尝尽鱼水之欢那蚀骨缠绵的销魂滋味后,范端华哪里还耐得一时半刻的刻意诱惑?只得顺着她的恶趣味讨饶求欢,诱着她把持不住,好解他身上的绵延暗火。
苏舜终究心悦于他,但见他似是再也耐不住了,声声低求动人心旌,不由自己也耐不住了,两手从他手臂之下穿过,抱紧他的后背,咬着他柔软的唇,慢慢将那昂扬之物容纳进了体内。
范端华握着她越发丰盈柔软之处,绷紧身子,唯有胸膛起伏着,闭着眼,睫毛乱颤,低低的,无比舒适的享受着被紧紧包容的感觉,轻吟:“唔……好紧……烫……”
看着他微蹙眉头,既舒服又多的无法承受的痛苦表情,苏舜按下他单薄的肩膀,自己也随着他躺下的动作 亲昵贴合在了他身上,看他适应了这久违的刺激,这才缓缓起伏起来。
"啊……啊,快点,快点,我要,"却不想他的反应如此激烈,似哭似喊的祈求:“让我死在妻主身下吧……就让我死在这里……噫啊!啊,轻……轻点……就要,就要……嗯啊……”
苏舜依他所言,大力挞伐,才只一会,他就颤抖着咬着她柔润光洁的肩头射了出来。
多日未曾有过发泄,只是自己解决的身子又正值敏感,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欢爱,又喜欢得不得了,被身上的女人如此真切的征服着,范端华几乎立时昏过去,志不清的仰着脸,用双腿缠着女人的长腿,恨不能将自己嵌进女人身子里,再也不分开。
他本能的这样做了,苏舜被他缠得紧紧的,又不防被他咬着肩头,些微刺痛很是刺激,身子不得大幅度动作,便只是用自己最敏感娇弱的嫩肉细细地研磨他最脆弱的顶端,只让他挺直了身子尖叫,立时撤了绞缠住自己的双腿,只是一味的向后躲去。床榻间又是如此尽兴的欢爱,地方不免显得窄小,如何避得过她,更何况他才经了一番激烈索取,正是身娇骨软,躲也躲不过,推也推不动,直被按住狠狠挞伐了一番,又哭又求,气断声噎,娇娇媚媚地无力哀恳,双手都抵着她肩头,扭过脸像一叶惊涛骇浪上身不由己的小舟般颤抖颠簸,魂尽失,只觉得自己方生方死,竟是从未如此的失魂落魄过。
直到他身子软成一潭春水,只觉得腰以下除了那一处再也没了知觉,都还未曾让她收了狂性,仍是不饶人的将他抱上身子,从下按着他的腰使力。
浑浑噩噩间不得安寝,直到天光大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