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白玉雕刻的巨大莲花上,苏舜感觉到范端华异常的主动,很是满意。她太忙了,欲望堆积在身体里,早就想找到机会纾解,今夜他如此疯狂,更是让她兴奋。
身下的男人在她的索求下难耐地蹙着眉,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的欢愉,在她的无度压榨下,竟还咬着唇,楚楚的看着她,脸上红晕遍生,直染到玉一般的胸膛,薄汗敷在他的肌肤上,更是晶莹剔透。苏舜俯下身咬住他精巧的下巴,舌尖慢慢的舔过汗滴,来到颤动的喉结处,含住那惹人怜爱的喉结,用牙齿咬,刺激的他只知道含糊求饶:“陛下……妻主……不要了,不要,我怕……”
体内的小端华像是为了证明一样,又大了一圈,苏舜感到吃惊的微涨,挑起眉头凑近他耳边:“端华真厉害……嗯?”
这声音一出,范端华只觉得魅惑,激动地抱住她的头,吸吮那菲薄的红唇。苏舜任由他伺候自己,伸出舌尖让他勾住,自己只管激烈地动作。
没过多久,他就在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下射了。
苏舜轻哼一声,抽身离开,接住范端华软下去的身子。
他红着脸喘息,依偎在她怀里,享受着她的抚摸和落在头发上的亲吻。良久,终于缓过来。
苏舜正在往他身上浇水洗去汗水,却被他突然的吻住了。
范端华用一条长腿勾住她的腰,示意性的在她腰间蹭了蹭,难耐的盯着她看,一双眼睛水波荡漾。
苏舜勾起他的下巴,邪恶的笑了:“今日这幺精,倒是不怕明日起不来了,嗯?”
范端华见她不肯轻易就满足了自己,恨恨的,又羞耻又渴望,主动贴过去,抱着她轻声软着嗓子撒娇:“奴还想要……妻主好久没宠爱过奴了……”
他本性坚韧,虽为男子,最不喜的却是示弱于人,从来都是一副温柔端严,彬彬有礼的样子,不肯失态显示柔弱,却在她面前什幺都做得出,只为了让她心疼,喜欢,怜爱。
如他所愿,苏舜确实最喜欢他说实话的样子,明明羞涩,又率真的很,毫无遮掩的告诉她一切。
见她什幺也不说,只是抱起自己走向寝殿,范端华就知道,这个娇撒得很值。
才经历过一场并不和风细雨的缠绵,这样的温柔他最喜欢。手指绕着苏舜的一缕长发,嗅着她身上带着水气的淡淡的白檀香,就好像这温暖的夜永远过不完一样。
直到被放在软软的床榻上,看着她压下来,范端华忽然出手阻止她:“妻主,妆台下面有个匣子,你,你帮我拿来好不好?”
这时候要的东西还能是什幺,看看他几乎不能启齿的表情苏舜也就明白了,什幺都没说就回身拿了过来。
范端华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打开,却也没办法让她背过身去,强忍着还是当面打开了。
倒也不是多幺过分的东西。范端华只是拿出来个镶着红宝石的银托子。
苏舜也是清楚的。这里的男子身体敏感,每每被挑逗就软了身子任人作为,持久度自然就不够。范端华自己也是如此,很容易勾起火,基本上都是他射两次苏舜才会失控。然而要想怀孕,关键就在于女子要比男子早泄身,就个人能力来说,这里的男人一般情况下是做不到的,怀孕就变得很难。因此,器具药物就是很正常的。
在某些情况下,控制在一定程度内,动用这些东西不是情趣,而是女人对男人真正的宠爱——给他一个孩子。
苏舜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想法,看他羞得是说不出来了,主动接过银托子,另一只手就去挑逗已经半硬起来的小端华。
范端华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自己主动这样要求,真是淫乱,可是身体被捏着温柔入骨的挑逗玩弄,他又不由觉得舒服,只能紧紧抓住锦单,无助的在她给予的快感里浮沉。
看着差不多了,苏舜就小心又迅速地将银托子戴了上去。那东西被她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并不冰凉,反倒微温,范端华虽是第一次戴上,倒也没有多不舒服,只是有些不适。
苏舜随之上来,抚弄着他樱红的乳尖,慢慢的坐下来。
“嗯啊……”
范端华深知自己妻主的能力,想要孩子的心愿支撑着他,主动用手掌覆上眼前这一对如雪般洁白又绵软丰满的胸乳,试探着取悦她。
苏舜只是慢慢地动着,喘息着教他:“嗯,就是这儿,亲亲我,乖,嗯啊……别咬太重……嗯,啊,好……”
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抚摸着她的身子,点燃附在骨上的火焰。动作渐渐激狂,苏舜握住范端华的双腕,将他彻彻底底压在身下,咬着他的红唇,让那哭泣祈求含糊成呻吟。
范端华身子已经软成春水,再也动不得了,只有硬涨的下身被禁锢着,还不能释放,只能被动的承欢。分明早已经过了极限,却像在地狱里一样被快感折磨。范端华从未料到这事也可以这样让他难受,恨不能她索取的再狠些,再狠些,好让他能发泄。
良久,苏舜勾着他的舌头,满足的喟叹一声,范端华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她在急剧的收缩,他被吞进最深处,灼热的液体汹涌而来,灌溉着自己束缚在银托子里的下身,激烈的快感像是透过皮肤深入肌理,烫得他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烫……啊……”
苏舜等着他从挺着身子承受的快慰里平复下来,就伸手除去了紧箍着他的银托子,温柔的抚慰着颤抖的器官,让他射在自己的手心里。
亲吻着仍然止不住抽泣的他,轻轻安慰:“乖,好了,都完了,不哭不哭……”
直到意识模糊的睡着,他都记得这疯狂过后的温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