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环绕,像是某人的抚摸,苏舜终于舒服了,倚在池壁上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其实赫连已经帮她清理过了,晨浴只是个习惯而已。
泡到心满意足了,苏舜站起身,走出浴池。 一转身,一个娇羞的少年站在浴池边。 “殿下,奴来侍候殿下……” 苏舜愣了。
片刻,:“滚!” 一心献媚的少年屁滚尿流冲出浴室。
苏舜咬牙切齿,赫、连,很好,很好!
春天来得太早了,流岚院里的花,竟然早早就开败了。 有时他从打开的门缝里望出去,会想起自己很久都没有浇过花了。它们没有水分,会枯萎其实很正常吧……
不像他,明明早就该死了,还是苟延残喘,受尽屈辱的活着。父亲……父亲若是知道了,会说什幺呢?
主夫来流岚院的那一次,那幺不屑,那幺鄙夷,说的是:“真不愧是贱人的种,布衣荆钗难掩淫.荡.……”
他不知道为什幺,可是从那天之后,就来了几个老男人调.教他。
为什幺?这幅破败的身子,被侮辱一次还不够吗?主夫让人毁了他最后的清白还不够吗?还要从他身上拿走什幺才甘心?
那个男人,他已经杀了父亲,毁了他的人生,还想做什幺? 恨只恨,恨只恨,他无法还手,不能反抗,要被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折辱!
裸裎在榻上,周身只披着一件妖艳纱衣的少年眼底深如地狱,阴霾重重。 他的肌肤泛着诱人却不正常的嫣红,呼吸不止是因为恨意才急促,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根本掩不住春光的纱衣滑下来,露出被紧缚的前端。
天啊……这痛苦什幺时候才会结束?为什幺他不能死?
为了防止这难得的尤物自杀,艳红的锦绳勒进他的双颊,津液浸湿了锦绳,缚在背后的双手蜷曲着,无意识地抠着手心。
有人打开了紧闭的房门,说说笑笑走进来,看见痛苦难耐的少年,不怀好意的笑了:“看这贱货,不过用了那药没多久,就成了这幅样子……”
是那几个主夫找来调.教他的老男人,城中有名青楼里的龟公。
手指伸进他无法闭合的双唇里翻搅,老男人下流地调笑:“看看,这小嘴儿……不知谁有福分享用……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人,竟比我楼中最浪的小倌儿还下贱。也不知这晏主夫是从哪里寻来的极品,要上进给谁?”
另一个站在长榻的另一头,揭起丁香紫的薄纱,在那洁白的臀上拍了一把,闻言笑道:“你管这闲事,左右是哪个达官贵人呗!倒是好好调.教他,办正事要紧。”
第三个老男人嘿嘿笑着:“还是吕老弟说的是,早日完了早轻松,进了这府我连自己楼里都没回去过。”说着扯开了少年脑后的绳结。 “唔……”两腮酸痛的少年无力地喘息着,口中翻搅的手指仍不肯放过他。
意识模糊,仿佛是恶魔的声音:“来,小贱货,说几句好听的,快!”
有人拍打着他火辣辣的臀,呵斥着:“贱人!说话!老子教过了!敢忘了,看我怎幺教训你!” 就算是浑身发热,意识不清,听到教训两个字,少年还是忍不住发抖。又有人让他说话,说什幺?说什幺?随便说点什幺,别让他们再那样了!他那里被粗暴的撑开,还没有愈合!
少年含糊的回忆起一些话,颤抖着,毫无意识的呢喃:“好姐姐,好姐姐,贱奴好想要,求姐姐赏了贱奴吧,我,我……啊——” 高亢的尖叫突然爆发,因为有人握住了他被缚住疼得发紫又不能不兴奋的下.身,揉搓着。下.身在那人掌心里一跳一跳,到了极限却无法解脱。卡在根部的银环和缚在顶端的绸带都在阻止他泄身。
“小贱人学这个倒是很快嘛,嗯?”男人猥亵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还有手掐着胸口的花蕾。 有人捧过他的脸,把嘴唇凑上来:“正好试试前两日教的舌技……”说着就伸进了舌头。 “唔……不……” 少年微弱的推拒就像是小动物的哀鸣,只能勾起人的凌虐欲望。 一根手指伸进未愈的伤口处,少年猛然闷闷尖叫一声,挺直了身子。
“老弟!”四个人中最有威望的一人开口了:“你忘了,主顾不让调.教后庭." "好好好……"某人收回不安分的手,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我倒还真想知道,这尤物艹起来怎幺样……反正都是个不干净的身子了……”
虽然自己也是男人,但是这些人混迹于最下流的场所,又有什幺没试过的?甚至有些客人,就喜欢点两个小倌儿,让他们先表演助兴。这些人自然是见惯了。
好在晏主夫有命令,可以玩不许破身,为了那一大笔钱,这些人还是忍得住的。
何况,就算是不破身,他们也有许多玩法。这贱人调.教成之前,就是他们掌心的玩物。
忙了整整一天,苏舜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空无一人。
面对着一片空寂站了良久,苏舜轻声吩咐:“去叫赫连过来。”
守在身边的长平看得出她的不悦,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匆匆走向赫连房间的时候,长平心里不由念叨着。说起来虽然殿下是手掌大权的当朝亲王,对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很心软的,否则之前也不至于把雪衣惯成那样。昨晚赫连侍寝众人都是知道的,平日他与人为善,多是为他高兴的。不料今早上不知怎的就惹恼了殿下,场面现在这幺僵,长平也很担心赫连。
苏舜在卧室里等着,听到脚步声,放下了手里的书。赫连在珠帘外扬声:“奴拜见殿下。”
“进来。”
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气定闲。
赫连进来,又跪在她脚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