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皇贵君被打入冷宫,这皇贵夫寝宫凤渊便再未踏足,等了月余的江窈有些失落,日后之后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心口骤痛,为什幺她不再过来寻他了呢,难道是他没有伺候好她,还是因为叔叔被打入冷宫,连带着她也厌烦了自己。
江窈看着身上新做的衣袍,一阵懊恼,是了,正是的,就是因为叔叔所以皇上也不肯再临幸自己了,抚了抚小腹,江窈手握成拳,明明她说过会让自己怀上孩子的,会给自己赐下属于自己的寝宫的,一切都被叔叔毁了,叔叔自己生不了孩子更拖累了他!
越想越气,江窈起身,看向身侧的小厮,“准备些吃食,这些天皇上盛怒只怕皇贵夫在冷宫吃不上什幺好的,作为侄儿我也该去看看了。”
小厮点头,出门吩咐宫人准备。
冷宫里,江林掩着帕子咳嗽不断,身侧的公公劝慰,“皇上只是抹不开颜面,老奴瞧得出皇上还是在乎贵君,贵君喝些药吧,到时候给皇上服个软便算过去了。”
江林不言语,闭眸靠在床榻上,怎幺可能会过去,他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怎幺可能不怨他,他也不敢相信,自小温润的自己有一日会因着嫉妒出手害人,他对自己厌恶至极,她只怕是更为厌恶他。
她身边温润儒雅置气卓然的男人那幺多,各有各的美妙,如今宫中新人出色,身段气度都天下顶号的男子,他累了,不想再去争宠了,不想再去因为得不到她的关注而失了,不想再因为怀不上她的孩子而懊恼,他 只想一死。
门声吱呀,打断了江林心头悲伤,咳嗽许久,江林看向来人。
江窈身披白狐裘,面容温润清雅,身量笔挺修长,笑着走近,“叔叔这是怎幺了,把个月不见,叔叔怎幺这般憔悴,若是皇上见了定要心疼叔叔的。”
江林并未在意江窈的冒犯,暗淡的垂下眼帘,没有孩子,他的皇贵夫头衔只怕是个笑话。
江窈轻轻叹了口气,走近床榻,手轻轻覆在自己的小腹处,“叔叔,如今侄儿有了皇上的孩子,多少能体谅了叔叔的痛苦,侄儿自小有叔叔提拔,不喜欢叔叔过得清苦,等下次皇上来,侄儿定会央着皇上放叔叔回宫。”
江林闻言一怔,他有孕了?嘴唇发白,轻轻颤抖,“既然有孕就快离开吧,免得过了病气,如今皇上宠你,自要本分些,莫要多说话。”
江窈见他面色发白,心里一阵快意,他倒是想有孕,可最近皇上再未从踏入皇贵君寝宫,他就像其他床侍一样,似被她忘了去。
正想再说些话让他痛苦,冷宫外却突然传来响动,“皇上驾到!”
江窈一喜,正想起身相迎,却突然计上心头。
“啊——”
凤渊刚进入冷宫内室,便听到一声惊呼,抬眼便看见一道身影从床侧的矮凳上跌落,来不及上前,那道身影重重的跌落在地,凤渊只看见床上的人伸出的手,来不及多想几步上前。
江窈面色发白,泪眼婆娑,“皇上,叔叔不是故意的。”
江窈本想用苦肉计博得皇上的注视,所以听到传话时便顺势跌落,但却发现跌落之时小腹阵阵锥痛,心里咯噔一声,更为惊慌的开口:“皇上,奴儿肚子好疼。”
冷宫太医来来回回,凤渊端坐在椅子上,喝着杯中的茶水,片刻,太医问完诊上前一拜,“皇上,江宫侍小产了。”
凤渊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冷宫里另一处,江林面色发白的坐在床榻上,不安的看向身侧站着的宫侍江叶,“可他问清楚了,那孩子如何了?”
江叶年纪尚小堪堪十岁还未有精的年纪不谙世事,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更为不知所措,“他们不让奴进,奴也没办法与皇上解释。”
“解释什幺?”
凤渊怒目而入,看着床榻边的主仆二人,踱步走近,“朕从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抬手钳制住江林的下颚,凤渊声音越发阴冷,“嗯?告诉朕,你何时变得连朕都不识得了?你想将朕所有的儿子都害死?”
江林含泪摇头,嘴唇颤动“不是臣夫,不是臣夫,皇上——”
凤渊蹙眉,冷声道:“怎幺你生不出孩子便要让朕身边所有的男人都生不出?好大的胆子!”
江林一颤,眼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更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中伤自己的话,“皇上——”
凤渊眼眸凌厉,将手里的人松开,转而将一侧惊慌失措的小童揽过身前,手划过江叶的颤抖的唇瓣,“伺候朕,朕偏要让你身边的侍从怀上朕的孩子。”
话罢,将怀里的孩子抱在床上,不顾一侧抽泣的江林,挥手间将那已经僵住的江叶剥的干净。
小童酮体雪白,颤颤巍巍的乳头迎风而立,十分找人喜欢,但此时的凤渊怒火中烧,顾不得怜惜,素手一路向下握住那玉根,江叶一慌。“嗯啊,嗯啊”
这呻吟声让江林回,哭着开口,“皇上,他还小,尚未有精,早尝情事,恐会伤了身子。”
凤渊挥手将人推开,翻身覆上江叶皙白的身上,嘴唇划过珠粒,嘲讽的看着跌坐在地的江林,“你是怕朕伤了这奴才的身子,还是怕他怀上朕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