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下睨着他,享受他的爱抚。
他的手指进入吸紧的小穴,爱液从掌心流至手腕。
「唔……」她咬着下唇,满脸情色的低头望着他。
他另一手抱住她大腿,抬头仰望她。
他想起在一次春猎,在马场与庞巴杜夫人一见锺情,随後两人在附近的别墅,一夜翻云覆雨,他们害怕美好转瞬即逝,两人一整晚都舍不得阖眼。庞巴度夫人那时也是像这样,伫立在他面前,他抱着庞巴度夫人的双腿,将脸埋入她温暖的下体,她带着婚戒的手,轻抚他的金发,而他的灵魂就像柔顺的头发一样,在指尖与她缠绕。
他和庞巴度夫人的爱情,曾经那样的纯粹。他以为。
庞巴度公爵并没有受邀春猎,他的妻子为什麽会出现在春猎的马场?庞巴度夫人怎麽知道当晚国王没有回凡尔赛宫,特地要仆人送她到别墅与国王会面?庞巴度公爵是一个低调寡言的人,他却娶了一个流连在各个沙龙聚会的女人?就连婚後,庞巴度夫人的慧黠仍受到很多贵族男人的青睐,与当时声势最大的保守党旧臣黎塞留等人都有来往,如果只是寻求一个刺激,这麽多优秀的男人中,她偏偏选择了最容易让她受到非议的国王。成为国王的情妇後,她参与党争,拿下最高法院的势力,拔擢舒瓦瑟尔,最後她离开了凡尔赛宫,依兴趣在私人庄园举办文学沙龙建造剧院,长期资助许多文学家艺术家,特别与伏尔泰过从甚密……直到她病死前,路易十五赶来见她,躺在怀里的她是多麽瘦小虚弱,他却讽刺的觉得,这是那晚第一次邂逅之後,他们最贴近的一次。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妻子和王妃,都是为了国家与政治利益的联姻,是不是只要他还是国王的一天,就算只是他的情妇,这些利益关系就不可能停止。他的爱情,注定葬送在凡尔赛宫的权力斗争中。
路易十五双手抱住让娜的大腿,脸埋入她的胯下。让娜今晚来见他,又是为了什麽?杜巴利夫人也只不过是另一个庞巴杜夫人吗?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在她身上,找寻爱的可能。他用鼻间磨蹭她的阴埠,温热的气息与她湿润的密处融为一体。
让娜娇喘的呻吟,他笨拙的爱抚,让她无法忍耐,她让他躺下,跨在他身上,纤细的手指夹着他棒子,对准小穴後坐进去「嗯……」她抬起起屁股露出大半截棒子,又深坐进去到底,挤压他的软囊,手撑在他的下腹,就这样翘着臀部上下来回给棒子抽插「喔嗯…嗯啊…嗯嗯…唔嗯…」她放荡的骑他,寻求更深的快感。
她扭着腰,让棒子在体内摩擦敏感点,炙热的小穴夹得更紧,路易十五沉着声低喘,忍不住皱眉。他又要被她搞到快射了,快感来得很快,他终於放弃忍耐与挣扎,抓住她的蛮腰,加快速度往上用力顶她,臀部与囊蛋撞击声清脆响亮,交合处不停挤出淫水。无论她想要什麽,都给她吧。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就算没有爱情,即使被肮脏的权力慾望支配,身体还是能高潮,她果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妓女吧。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漆黑安静的密道中显得特别漫长,萨摩待命在暗墙後,手中油灯随他的呼吸,微弱火光微微摇曳,灯芯已经烧得只剩一小截,他打开另一崭油灯的盖子,借了火点燃新的灯芯,他解下头巾,吹熄那展即将熄灭的油灯,绑回头巾又回复勒贝尔的模样。他站直身子,提着另一盏油灯,继续等待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