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说他不正常,还真往变态的方向使劲。
今天李公子要喝不上奶,那晚上就别想消停了。虫子硬着头皮灌好奶瓶子,再把奶嘴拧好。李思凡很自然靠过来躺在他的大腿上。
虫子耐着性子拿奶瓶喂狼崽子。
李思凡用嘴咬着奶嘴,修长的手指头往虫子嘴里钻去,而另一之手却伸进了虫子的衣服。
奶爸应景地拍着狼崽子的后背“乖宝宝,好好喝,别呛着了”
妈的,怎么就呛不死你
李思凡笑眯了眼睛,撒娇般地搂住了虫子,然后刷地扯开衬衣,张嘴含住了虫子胸前的一点。
虫子没防备,被刺激得一颤。
李思凡嘴里没咽下的奶汁顺着嘴角淌在了虫子的胸脯上,汁水横流,虫子的乳投被含得生疼,甚至有种自己在产乳的错觉。
二十
照这么弄下去,哺乳期一下子就得过渡到发情期。
虫子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松开疼”
李思凡难得听话地送来了嘴,可舌头却顺着蔓延的奶汁一路下滑。边舔边拿眼睛扑扇着虫子。
作为曾经的已婚男士,虫子的性生活其实只能用乏味可陈来形容。基本在媳妇心情好的时候就是直奔主题。
对李思凡弄的这些妖蛾子,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孩子这俩天也不知研究啥了,手段愈法下流。
现在他的嘴已经移到了虫子他小弟的上方,热气喷在隆起的布料上,让人下腹一阵发紧。眼看着就要下嘴了,虫子屏住了呼吸,不是他真想怎么样,叫个男人其实都梦想着口j的滋味。
所以当李思凡把头低下的时候,心里在排拒的同时,居然有些许的期待。可惜小李公子闻了闻就皱着眉头移开了。
轮到他掏家伙什儿了。
“来,该我喂你了,好好地喝”粉红的“奶嘴”颤颤巍巍地送到了虫子的嘴边。李思凡按住虫子,骑在了他的脑袋上。
丛老师激眼了,死命地抿住嘴说死也不伺候姓李的老二。
李思凡也不生气,就拿发亮的头儿一下下蹭着虫子的嘴唇。从搬进别墅起,小李同学就开始和老师勤上“射击”课。虽然是纯手动操作,这么几天下来,孩子的持久力越来越好了。简单的课程已经无法满足孩子旺盛的求知欲。
最近,姓李的频繁拿手试探着摸自己的后门。虫子有点害怕,要是孩子哪天不怕脏,不怕累地给自己破了后面的雏,可就真没脸做男人了。
就像现在,狼崽子又跃跃欲试起来,在嘴唇上磨够了枪头,就开始渐往下使劲。虫子吓得直扑棱,李思凡按住他的两条腿说“听话点,没事,忍忍就好了,不疼”
虫子听得热泪盈眶,当初和婷婷的初夜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啊都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要“落红”了,虫子绝望地拧着床单。
忽然,床头的电话响起。李思凡被搅了兴致,很不高兴。拿起电话准备开始训人。
“喂谁哦妈,有事”
听到是自己的妈,李思凡慢慢收起立着的眉毛。
“什么你拦住他好,我马上回去”
刚放下电话。李思凡饥渴地抓起老师的手开始大力擦枪,一脸舒服地喷出后,冲虫子一抬下巴“赶紧穿衣服,回我爸那”
至从李思平横死后,李老爹就沉浸在难言的悲痛中。儿子再不长进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妈的一个农村丫头片子就把自己儿子给活活打死了,不就是玩了她的亲弟弟嘛大不了多赔点钱就是了奶奶的,居然敢绝老李家的种
老李派出人去察那丫头的家,准备来了抄家灭门。
可是在随着立案侦察,重重疑点浮出水面。李老爹起疑了,果然命案的背后另有隐情,原来是他儿子的一个酒肉朋友庄家的公子下的黑手,那个农村丫头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老庄家在官场上根深蒂固,平时俩家关系还算融洽,虽然庄家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家的粗俗。但李夫人和庄夫人却是闺中密友,手帕情深。
可李老爹顾不得那个了他想现在你们书香门第的欺负到老子的头上了,管你在中央有多大的权利,老子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们家的小混蛋挨枪子
李夫人急了,倒不是因为姐妹情深。最近李夫人在进出口贸易的方面投入颇多,打通各个关卡可不是什么易事,而这方面依靠庄家的势力就顺畅不少了。
现在李老爹扯下的不是俩家的脸皮,而是掐断了滚滚财源的脐带,你说她能不急吗
拦不住自己的丈夫,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李思凡带着虫子回到家里时,客厅一片狼籍。李老爹跳着脚地骂李夫人“你妈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儿子死呢该不是你指使那姓庄的打死了小平吧”
李夫人处乱不惊,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只是紧抿的嘴唇泄露出愤怒的心情。
“爸,我回来了。”李思凡冲着老爹打招呼。
“小凡,你回来的正好你知道杀了你哥的真凶是谁吗”
李思凡耐着性子听他爸讲了一遍后,扶着他爸的胳膊说“走,爸。我们上书房谈去。”
李老爹冲李夫人喷了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