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泓这个吻十分粗野,却带着强烈的感情,俩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昨晚才灭的火儿瞬间就燃烧起来了,甚至更烈。
应泓终于明白这两个月他不对劲的原因了。
矛盾纠结,这是他应泓从没有过的。
其实他不是觉得苏锦和的变化他接受不了,也不是怕苏锦和看到他没用的样子,他在意的,其实是古劲吧
以前抱着各自的目的,最后能活下去,能让苏锦和安全就是最大的心愿,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离开了那片土地,要开始没有困扰和顾虑的新生活,这个生活里不止有他和苏锦和,还有其他人。
这样就有了比较,有了在意。
苏锦和那日的玩笑,让他想起东路也经常那么乱叫,应泓不喜欢这种玩笑东路和古劲很惯着他,应泓知道。
他不喜欢他的变化,不喜欢他们对他的影响,感觉他们离得越来越远。
他固执的不需要苏锦和帮忙,其实只是不想在古劲面前示弱。
他不想让苏锦和记着他这么脆弱的样子,他不输给他们任何一个。
应泓一直没有深思这个问题,直到昨天。
他看到苏锦和滚了一身尘回来,他看到他看古劲那带着情浴的眼,他也看到古劲在碰他,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所以回到船舱之后他没忍住。
古劲那看笑话的心态,还有苏锦和的依偎以及他心中的醋意。
就像是一种宣示。
应泓今天心情很好,因为得到了彻底的放松,也因为苏锦和被他完全的拥有,他发泄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这两个月的压抑。
那个拥有让他觉得真实也安心。
阴霾一扫而空,甚至有种肩膀都轻松的感觉。
可是以后呢
他们注定要生活在一起,那个新生活对他来说一直是茫然的。
该怎么生活又要如何生活
彼此的关系不言而喻,但从未挑破过,哪怕从将军府回来,苏锦和情致高涨时都是分别去找的他们,过去看到他和别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或是开个半荤半素的玩笑都不算什么,偏岭回来时他们甚至葫生过一起的想法,那时的情况和岂能和现在比,苏锦和已经不一样了,他们对他的感情也不一样了。
他知道苏锦和喜欢他们,但是他接受不了苏锦和和他们在一起,更受不了苏锦和因为他们的撩拨而产生的反应。
男人就是这样,不在乎的时候什么都不在意,哪怕亲眼看到都无所谓,在乎之后只是个细微的变化都接受不了。
“别了”这个吻几乎窒息,苏锦和辛苦的从中挣扎,他们不是在船舱里,这里随时都有人来,要是让伙计撞到了成什么样子,他和应泓这样已经不只是在亲吻了,这衣服都快扒干净了。
应泓在他一再的推拒下才恋恋不舍的又亲了几下才放开他。
苏锦和靠着墙喘气儿,看着应泓那吃人的眼,蹭着嘴巴笑,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兴奋
应泓很少这样。
应泓看着他没有说话,昨晚的事情就像一道裂痕,在心中慢慢延伸。
但是他没把那不安和矛盾的感觉说出来。
苏锦和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个事儿,他一拍脑袋,直挺挺就站了起来。
突然用力,某处被牵扯,他哎呦一声又颓了。
“怎么了”
苏锦和瞪他一眼,“还不是应少爷昨晚你太着急了得了这个先不说,我要去找船长都忘了。”
苏锦和说着就要往回走,应泓直接把人拽住了。
“不用去了,刚才我和古劲去过了。”
怪不得俩人一起不见了。
“船长怎么说”
应泓摇头,“他什么都不肯说。”
船长醒酒后就有伙计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了遍,他听完脸都白了,船长没给他们任何解释,只是说,现在开始不许再提,连想都不要想后来应泓他们去找他,船长仍旧保持沉默,直到被他们逼急了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想让这船安全靠岸的话,就什么都不要好。
“那船长一定知道什么。”苏锦和说。
船长是知道什么,但这并不重要,他和古劲去只是确认这船是否会遭遇危险,只要他们能顺利上岸,其他事情他们不管,海上的传说和他们也没关系。
“所以呢,收起你的好心,这事儿到此为止了,别去找不自在,还有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了,懂了么”
苏锦和看着他,缓缓点头,但脑海中还是那双幽绿色的眼睛。
另外一边的甲板上。
指尖的烟已经燃烧殆尽,古劲却一口没有抽。
看着翻滚的浪花,男人的面色十分凝重。
有些事情,想象和真正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古劲以为他看的很开,但是,非也。
船墓的事情随着日出已经结束,谁也没有料想到,当太阳从海平面消失后,他们再次迎来了诡异的变化。
当天晚上又出事了。
昨晚相同的位置,那条船又出现了。
紧挨着他们,一分一毫都没差。
第二三八章 主动的探寻
苏锦和在意的不止是这船是否会给他们带来危险,让他始终不能介怀的是,为何只是提到,这诡异的事情就真的发生 了。
那些伙计后来也承认是想吓唬苏锦和的,船墓的传说虽然是海上的避讳,但毕竟谁都没有见过,除了船长,伙计们并没有严格的遵守过,毕竟在海上要航行那么久,平时没人提这事儿,可一旦有新来的伙计,吓唬他们是必不可免的。
只要不当着船长的面大张旗鼓的说就行。
提了无数次,却一次没有出现,有的人在海上待一辈子都没看到。
苏锦和觉得不对劲,那船出现的太怪了,可他们都让他不要再想,他一想也是,反正都过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
众人将目光聚集在船长身上,等他拿个主意,船长对着那破船站了会儿,他没让人上船,也没做任何解释,就让伙计把船上最好的酒拿了过来。
然后他一人站在船舷边上,嘴里不停的念叼着,风大,没人听到他在说什么,但这一刻,所有人都情肃穆,气氛说不出的凝重。
船长将一半的酒洒在破船中,一半洒入大海,做完这些,他将瓶子放好,恭恭敬敬的对着那船磕了个头,这才招呼伙计把船推开。
一切都和昨晚一样,苏锦和这回没敢往那船上看,但他总觉得,那双眼睛就在背后一直盯着他。船长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