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洗到了半夜,胡军才抱着被他从里到外又吃了几遍的媳妇儿,从浴室走出来,西子觉得,自己这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周身上下每一根儿经还微微痉挛着,跳动着
西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前胡军真算让着她的,真要想收拾她,这方面能收拾死她,而且,人家不都说,男人都是一而衰三而竭的吗,怎么胡军这厮没完没了,每次不折腾她几次不算晚,且花样不断翻新,回回都让她恨不得就此死过去,可又能把她拽回来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折腾了大半宿的小两口,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被电话铃声吵醒,胡军抓起床头的电话喂了一声,是他家太后
胡军撂下电话,西子已经洗漱完,出去准备换衣服,胡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腰间围上个浴巾就追了出去,衣帽间,他媳妇儿那小手正伸向那边的警服,他利落的拦下“好容易休息两天,媳妇儿,咱能别这么热爱工作吗,来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拉着他媳妇儿出来,昨天带回来的皮箱还放在玄关,他托过来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异常精美的盒子递给西子“那地儿别的没有,倒是熟人给介绍了个做旗袍的老店,据说有百多年历史了,我瞧着有点意思,就给你做了两件,这一件是师傅日夜赶出来的,剩下的那件,过几天好了,快递过来。”
他说话的功夫,西子已经打开,是一件改良旗袍,料子是真丝织锦缎的吧,摸着异常顺滑,绿色底子银色缠枝纹路,甚至领口襟边的盘口都做的精美非常,正好及膝,一向对衣服不怎么讲究的西子,都立时就喜欢上了。
拿着转身进衣帽间,胡军不禁摇头失笑,他家媳妇儿有时候尽干这些掩耳盗铃的事儿,她那浑身上下,还有那块儿地儿是他没见过的
可西子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胡军真被狠狠惊艳了一下,这是他媳妇儿吗虽然当初订做的时候,就在脑海里描摹过无数遍,可真实的效果却远远超出任何想象,虎子那里的造型师就曾跟胡军说过,西子最适合民族风,那种传统民族的东西,跟她看上去南辕北辙,但若融合在一起,却有一种矛盾的和谐,能营造出一种惊心动魄美丽。
西子的颈子修长纤细,精美的盘口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交叉成一朵如意结,肩颈优美的线条裹在绿色织锦缎下,高怂的胸,柔媚而细致的腰线,下面是浑圆的翘臀,撑起这件旗袍,优雅中带着一丝被禁锢的性感。
头发长了好多,在脑后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脸上毫无彩妆,却更显得眉眼清淡,浑身有一种即清纯又性感的违和感,却异常勾人,尤其此时的西子有几分羞涩,那双清亮的眸子飞快眨了眨看着他“好看吗”大约是看到胡军有点呆傻的模样,语气有几分忐忑。
胡军咧开嘴一步上去抱着他媳妇儿,低头啪叽一口“好看,可着全世界就我媳妇儿最好看了,”抱着西子转了两圈,直接抱进了衣帽间“媳妇儿,这衣裳咱还是在家穿穿得了,好看是好看可迈不开腿儿,行动不便,你肯定不喜欢,对不对”
开玩笑,他媳妇儿这样出去,不都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了。西子根本忘了胡军那点小心眼儿,真被他忽悠了,摸摸料子点点头“是不大方便”
两人到了大院的时候,胡夫人一开门,眼前就亮了一下,西子上面一件宝石蓝羊绒衫,瘦腿牛仔裤及膝靴,臂弯里搭着一件白色风衣,胡军也是白色休闲裤,宝石蓝的羊绒衫,两人站在门外,就是秋日里最靓丽一道风景,看着就那么舒服。
最重要,两人之间那种不用言传的亲密,看在胡夫人眼里,欣慰啊想当初真有点险,不是自己跟亲家直接把两人凑成对,这会儿胡军可还是个光棍儿呢,两人刚结婚那会儿,胡夫人还真怕胡军那花花的老毛病改不了,可到现在才放心了,儿子那眼里,哪儿还放得下别人,一门心眼子就他媳妇儿一个。
想到这个,胡夫人心里还有那么点酸溜溜的“妈”西子颇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耽误了这半天,这会儿都过了十二点了,至于为什么耽误,就看胡军那快一副餍足的模样儿,不用想也知道。
吃了饭,一家坐在客厅里说话儿,胡总参扫了胡军一眼“小慕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家姑爷要转业了,是怎么回事”胡军看了他媳妇儿一眼,西子也侧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胡军心里就堵了一下。
两人从大院出来已经华灯初上,他媳妇儿从刚才老爷子问了他那件事之后,这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过话,她越这样,胡军心里越膈应,脾气上来脸也黑了,这丫头就是被他宠惯坏了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熄了火,胡军拽住他媳妇儿“就因为姓范那小子,你又跟我闹别扭是不是”
西子扭头看着他“你明明白白答应过我,不会管范里的事儿了,现在你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安排他转业,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不知道当兵对他多重要”
“多重要”胡军呵呵笑了两声“我又不是他的旧情儿,重不重要,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他动了我胡军的媳妇儿,就甭想舒服消停的过日子。”
五十四回
“你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胡军俯身伸手捏住西子的下颚抬起来“姓范那小子找你了”目光有些阴霾,语气酸气冲天“你见他了什么时候那天晚上你跟他吃的饭”胡军咄咄逼人。
西子咬着唇不说话,那意思就是默认呗,胡军放开她,开门,下车,也不管西子,径自进了电梯间,西子就不明白了,怎么跟胡军就没法好好讲道理呢,一牵扯到范里,就跟捅了他的腰眼一样。
西子进了电梯间的时候,胡军手推着电梯门正等着她呢,见她来了,才走进去,脸依旧沉着,西子进了电梯,两人之间沉默半响,西子才道“那天吃饭的是慕青,但晚上,我也见了范里。”
“晚上”胡军头皮都有些炸,这个晚上代表什么,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他们说了什么是不是勾起旧情往事。胡军向前一步,单手撑着电梯的金属壁,把西子圈在怀里,俯头“晚上多晚几点在哪儿说了什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