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就有了。”
胡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可不,儿子是她生的,又没出息的黏糊媳妇儿,这一晃吃了两个月素,馋虫不早流三尺长了
四十二回
真让胡夫人猜着了,如今胡军鼻子眼儿都快窜血了,以前刚结婚那会儿,是看得见,摸不着,整不成,现在是看得见,摸得着,不能整,这就更难过了。
尤其如今他媳妇儿近身的事儿都被他揽在身上,洗脚,洗澡,按摩,护养,跟李莲英伺候慈禧太后一样,别提多细致了,清洁溜溜的漂亮媳妇儿在哪儿摆着,就是不能办,那滋味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心里的火胡乱窜,跟过去武侠小说里,练功失败经脉逆流一样,每次伺候完媳妇儿,都自己打手枪,可这个根本不解渴啊眼瞅着他家媳妇儿一天一天好了,伤腿还不是太利落,但基本上跟平常区别不大了,他哪还会忍着。
昨个晚上缠着西子弄了半宿,总觉得不得劲儿,放不开,爹妈就在楼上,对面房间里还有家里的小阿姨,折腾起来顾东顾西不尽兴,尤其他媳妇儿那脸皮薄的层蹭糯米皮一样,忒不好意思。
因此,转天赶上周六,胡军行李一收,抱着他媳妇儿就跑了,自己那个窝多自在,想怎么整怎么整。
车停在地下车库,西子下车等着他,胡军抄起行李包,上前一弯腰就把西子抱了起来,低头啪一声嘬了一口“媳妇儿咱回家了”
西子被他吓了一跳,一手迅速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捶了他两下“你有病啊喊什么,这里有监控,回头人家都看见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胡军呵呵笑了“我没病,我这是高兴,咱回家了,你是我媳妇儿,我乐意怎么亲,怎么抱,别人管得着吗乐意看,看去呗,看了羡慕死他”
说着,迈开大步,进了电梯间,一进电梯间,就有点挺不住了,低下头去在西子脖子上开始蹭,胡军的胡子很硬,一天不打理就有点扎扎的胡茬冒出来,蹭在西子脖子上,痒痒的有些微疼。
西子伸手推推他“你消停会儿不行啊心里除了那事儿,你能有点别的追求吗”
“这事儿怎么了我这追求多好,媳妇儿,昨个晚上你可答应我了,今儿的让我好好痛快痛快,对不”
西子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就抿了抿嘴唇,胡军就明白了,这是没反悔,心里那股子激动上来,嗡一下直接冲上脑瓜顶,说不上有多迫不及待了,进了门,扔下手里的行李袋,没等西子缓过来呢,胡军伸手就把媳妇身上的衣裳扒了下来。
大热天儿,他媳妇儿穿的真不多,其实自从西子这个伤病长假一休,胡军算有事儿干了,对他媳妇儿从里到外来了个大改造,不穿出去给别人看,在家让他养养眼也好啊,要不白瞎了他媳妇儿这副好身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警服是挺好看,可见天穿着也腻歪啊。
胡军主意正,趁着他媳妇儿行动不便,警服,迷彩裤,大背心一件都没拿来,尤其她媳妇儿最喜欢睡觉穿的迷彩裤,大背心,让他卷了包,直接扔了,省的这丫头看见又往身上套,衣服也是变着花样的,往家里提留。
西子一开始着实不习惯,可胡军低声下气哄着,从里到外都准备的妥当,她不穿的话,总觉得辜负了胡军这番心意似的,在大院养伤的二十多天,西子穿的裙子都比她以往二十多年还多。
一天一换,一开始西子还不好意思,这算怎么回事啊,跟时装表演似的,可她婆婆见了,总笑眯眯的说“嗯,这衣裳好,姑娘家就得穿这样,多漂亮,西子啊,趁着年轻多打扮打扮自己个,别委屈了,等到了妈这把年纪,再想穿都穿不下了。”
公公扫过她,也会点点头,公婆没意见,她索性就由着胡军折腾了,这会儿身上就是一件豆青色连身长裙,腰间银色腰带拦腰系住,上面阔肩的荷叶边,微露出一侧小香肩,确实很漂亮,胡军的品位向来不差,估摸没少给女人买衣服。
念头转到这儿,西子心里忽然酸上来,伸手就要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胡军,可胡军多麻利,她走儿的这会儿工夫,已经把西子裙子拉链细腰带,一股脑都扯开,腰身一松,垂坠的质感,唰一声,裙子就滑落地上
挑开胸衣暗扣,他家媳妇儿滚圆挺翘的两团儿,跳脱而出,白花花,红嫩嫩,红白相间,勾魂的漂亮
胡军舔了舔唇角,头一低就噙住了一方红嫩,舔舐,绕圈西子觉得,那股已经熟悉的难耐和焦躁从胸前迅速扩散开去,不过瞬间就遍布全身每个角落,头脑发胀,身子发烫,腿脚软的,都快支撑不住了,心里的火烧上来,四肢百骸都滚烫燥热,仿佛整个人在火堆边上炙烤一样
胡军灵敏唇舌,仿佛一条春天里的虫一样,随着春意,四处乱钻,又像一把百试百灵的钥匙,把她身心的层层门户的锁悉数打开
她的身体更诚实些,她也想要他,这种思念仿佛已经成了习惯,即便是习惯,依然难耐西子微微睁开眼,眸光朦胧,含着点滴动情的湿润,落在胡军眼里,简直要了他的命。
这丫头根本一点不明白,她此时有多勾魂儿,那水滴滴的眼,红通通的脸儿,娇软如棉的身子,还有那黏答答湿涟涟的密林幽谷,他家媳妇儿是个小尤物呢
尤其平常的她,是个那么古板规整的性子,这关上门儿竟然是这个样儿,强烈反差,给了胡军一种莫名隐秘的满足感,仿佛怀里身下的女人,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在她身上,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种独占欲,获得了最大伸张
她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这身子,这唇,这脖颈,这高耸,圆翘,这一身腻白的肌肤他的手,他的唇几乎是贪婪的划过每一处,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