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话说我刚才确实不够矜持啊,估计江离是被我吓到了。想象一下,一个人正在专心做一件事情,突然有人对着他大吼一声
江离见我不说话,又骚包地说道“其实你偷偷告诉我就可以了。”
我“”
江离你好冷
我问江离“你摔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江离懒洋洋地把胳膊一抬“先扶我起来吧。”
于是我老实照做。虽然我的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嘶喊,官小宴其实你才是主人啊主人
我扶着江离,不无担心地问道“江离,你要不要去医院疼不疼”
江离毫不客气地半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他皱着眉头哼唧了两下,随即说道“你倒是挺关心我的。”
我瞪他“废话你是我奴隶,你要是残废了,谁来伺候我”
江离却说道“我要是残废了,就该换你伺候我了。”
我恼怒“想得美,你要是残废了,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江离没有被我吓退,他从容说道“我现在离残废不远了,估计你得伺候我几天。”
这时,我们身旁走过两个白种人。其中一个人看了江离一眼,转身和另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交谈起来。
我问江离“他们说的什么鸟语”
江离还没回答,这时,其中一个白种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京片子对我说道“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
我顿时冷汗淋漓。这家伙学什么不好,学咱中国人爆粗口,爆粗口也就算了,还自己骂自己
江离不等我说话,朝着那两个人歉意地笑了笑,拉着我离开了。
我郁闷无比,问江离道“他们说的是法语吗”
江离都走出这么远了还在笑,他点头道“是。”
我“那他们在说什么”
江离“他们说你很可爱。”
我顿时就理解了,江离他不懂法语。不过这小子还算聪明,夸得本姑娘心花怒放,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可爱喂
当然,在很久之后,当我得知江离他其实能听懂法语时,他在我的威逼之下,才算道出了那两个白种人交谈的真实内容。情况如下
白种人对白种人b说“我刚才看到这个人落下来时的防护动作做得很好,应该是不会受伤的吧”
白种人b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没受伤,这个女人上当了。”
白种人又说“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后面这一句是中文。
我和江离离开雪场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开车,他咬了咬牙,说道“勉强可以。”
于是我更加愧疚了。
回到家时,江离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我“官小宴,给我倒杯水。”
我唯唯诺诺地应声,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倒水。至此,奴隶与奴隶主的角色彻底互换。
我只有无语问苍天唯有泪千行了,表面上还得装作特开心的样子,因为人家江离是病号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我把水递给江离,小心翼翼地问道“江离啊,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江离大度地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医药费我出当然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就自己掏腰包吧”
江离喝了一口水,懒洋洋地把水杯放在我手上,我恭恭敬敬地接过来。然后江离端着病号架子说道“都说了没事了,在家休息几天就好。”
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想说话,可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这时江离又说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家照顾我吧。”
我有些为难“可是我要上班的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上班”江离嘴角弯了弯,笑容里有一丝狡黠,“你想都别想了。”
我茫然,为毛我连想都不要想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