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将她捞起,整个人按在床沿上,压着她的屁股狠肏了几十下,只觉肉穴内紧致滑腻,淫水泡着龟头,将他吸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同她一起死在床上。
宝玉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如那挨肏的母狗一般,柳腰缓摆,两股战战,袭人只觉得出入越发畅快,满头的汗也顾不上擦上一擦,只随着心意左插右顶,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将宝玉里里外外玩弄了个通透!
“好个骚浪的母狗,只知道撅着屁股吃精,浪的要上天了!”他抬起宝玉的右腿,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如同撒尿一般。
袭人笑道,“果真如母狗一般,尿湿了床,今夜可怎幺睡?”
宝玉被他入了半宿,哪里还清醒的起来,听他问怎幺睡,便随口答道,“要含着大爷的鸡巴睡,大爷再肏我!”
袭人听得心中一跳,登时便泄了出来,将等着吃精水儿的骚屄射得满满当当,犹自不满足,入了她两回才歇了。
这一日,在外头守夜的正是麝月,听着屋里头两人折腾了半日,他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如今宝玉一颗心都搁在袭人身上,旁的人看也不看上一眼,他每日收拾的平头整脸的也无人在意,最多换来袭人一记冷眼。外头的事先不说,这屋里的事,已经隐隐有了以袭人为尊的意思,那他们这些人可怎幺办?
不说他自己,就说晴雯和秋纹,此二人姿色更在他之上,可如今也是落了下风,袭人果真是好手段,又是哄着宝玉伏低做小,又是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如今将揉奶的事儿也抢了,这以后……
麝月心中烦乱,一夜未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眶都是青的。
宝玉坐在妆奁前头,任由他给梳着头,一抬眼便看见了他眼底的两团黑,忙问道,“这是怎幺了?谁欺负你了不成?”
麝月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