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不来你家,也不让你去我家的理由,因为我在织围脖,想在你过生日的时候送你的。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非要胡思乱想,你怎么不去做编剧保证剧情丰富。”何以悠说完,就看到夏可可的表情堪称经典,左半边脸想笑,右半边脸却好像想生气,纠结了好一会,就觉得脸部抽筋得十分严重,让她好半天没说出来话。
她吞了一口唾沫,看着那已经织了不少的围脖,好半天才问了一句“你织的”
何以悠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面上的线与针,熟练的织了起来,动作娴熟,成品与之前的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个人织出来的似的,不不不,根本就是一个人织的。
可是,夏可可看着他一个大男生,在那里仔细的织围脖,就有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前一世的那个何以悠,多牛逼的一个存在啊,白手起家,房地产公司的总裁,长相优秀,却是个死心眼,死守初恋不结婚,专一到了一种缺心眼的程度,这样的一个人,最后选了夏可可,虽然说两个人结婚的第二天,夏可可就独自去旅行了,何以悠去外地出差了,可是俩人最后不还是“搞”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的夏可可哪里见过做这种事的何以悠
男生织围脖何以悠织围脖
夏可可简直就要憋疯了,偏偏此时她要装严肃,不能笑,脸就抽的更严重了。
何以悠见她这幅样子,也没有了继续织,而是将东西重新丢在了桌面上。看着夏可可。
夏可可扭过头去,努力忍笑。
“我会梦到初落夕,那种感觉很怪。因为梦里我喜欢她”何以悠突然开口,让夏可可的身体一僵,好半天没动。
很快。何以悠又改了口“可是那梦只坚持了两个月而已,我就开始梦到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每天睡觉的时候都在拼命的想你。夏可可,你突然跑到我的生活里面来,跳进了我的漩涡里面将我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我沦陷了,你却要抽身离开了吗我在努力的改变我自己,而你呢,天天就会胡思乱想。你究竟在不安什么,你跟我说说看”
夏可可被何以悠这样一问,突然有些哑口无言的感觉。
精出轨吗可是
“那好,夏可可,我转学可以了吧我不会再与初落夕有任何接触,梦到她也会强行醒过来,我把你的相片贴满我的屋子,可不可以”何以悠说的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当初何以悠说不再坐校车,就真的没有坐过。不再与初落夕联系,也真的就很少与她来往了,至于主持的事情,他也是无奈之下才与初落夕碰在了一起。
“你梦到她”
“嗯。很诡异的事情,想想怪吓人的”何以悠说着,忍不住皱眉,却又扭头看夏可可“肯定是你闹的,没事就跟我说初落夕什么什么的,弄得我晚上都梦魇了,夏可可,你以后别跟我念叨别人,如果你天天跟我说丁荷,我晚上再梦到他,真是晚上都不能消停。”
夏可可无语了一会,好半天没说话。
何以悠却是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说“以后别拿分手吓唬我。”
“哼,你根本不在乎,是吧”
“不我很在乎,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我”何以悠没把自己偷偷哭了一晚上的事告诉夏可可,转了话锋,这才说“以后别吓我了我不想分手。”
“哼,是我甩你,已经分了,懂么”夏可可还是在最后的挣扎。
何以悠撇了撇嘴角,刚刚要说什么,就有人用力的敲门,何以悠直翻白眼,夏可可刚刚回头,就看到丁荷端着果盘走了进来,看了看两个人,直接说了一句“来来来,吃水果。”
说着,就递给了夏可可一个削皮了的苹果,其实他也挺郁闷的,夏老爹为了拖延时间,还教起他削苹果皮来了,他哪里干过这种事情,在那里耗了半天才过来。
见夏可可接了苹果,丁荷扭过头对何以悠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位同学,你怎么还没走”
何以悠差点被丁荷气笑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这位同学,不如我们一起走吧。正好我们聊聊。”
丁荷心说谁怕谁,你走我也走,你来我也来,老子跟你耗上了。
谁知丁荷刚刚起身,何以悠就凑到夏可可身边,揽着她的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这才背着包就要离开,丁荷瞪着一双眼睛,差点也过去亲一口,可是夏可可八成给他打出去
正郁闷呢,就听夏可可突然说了一声“喂”
何以悠回过头,见夏可可指着桌面上的毛线说“没织完呢。”
丁荷这才看过去,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却看到何以悠真的收了东西,放进包里,这才离开,还不忘记提醒丁荷“这位同学,走啊。”
丁荷一撸袖子,直接跟着他走了出去。
“你他妈的”丁荷刚刚出来,就说了这么一句粗口,何以悠瞥了他一眼,却是什么也不说,心中难掩暗爽。
终于能看到丁荷这样的不爽一次了,还真是不错的事情。
见何以悠不说话,丁荷更是心中不舒服,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走路,丁荷还是感觉他在得意洋洋,其实,事情也真就是这么一回事,何以悠在用自己的高姿态告诉丁荷,他想插入到夏可可与他之间都是不行的。
丁荷自己在那里郁闷了好一会,才叫住了何以悠“你们和好了”
冬季入夜都快,夏可可居住的小区之外有着路灯,可以照亮些许轮廓,却看不出人的面部细节,何以悠就算回过头看丁荷,丁荷依旧分辨不出他是怎样的表情。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去问丁荷“你明明可以找到女朋友,何必做小三难不成你的狩猎心性就是抢别人的女朋友这样的旗开得胜你就觉得很有满足感,难道不怕抢来的女朋友会在哪一天被其他的人再次抢走”
丁荷也站住脚,站在那里冷笑,笑容之中有些轻蔑,他看着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