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从前那样疯狂,阮柔觉得这也是件好事,免得他俩再玩得一身脏兮兮的,像泥巴人似的。01bz.cc
最近,阮柔通过研究发现三长兽的尾巴是有重要意义的。它们可以帮助三长兽保持身体的平衡,如果三条尾巴中少了任何一条,他们就会失去平衡而极易摔跤。
阮柔喜欢趁着卷卷睡觉时把他的三条尾巴绑成麻花辫,等他醒来时,按照惯例总要爬出地洞外去撒一泼尿,这时候他就会走一步摔一跤,爬起来再走再摔,背影看起来非常有喜感。
这种事情阮柔是绝对不敢对一二三做的,他体型大,摔起来要比卷卷疼很多倍,要是震动到这个地洞就不好玩了。
阮柔也有她捉弄一二三的另一套方法。她在丛林里发现了一种蛮特殊的植物,它具有如绘画般缠绕丛生的粉红色花,果实长满了绒毛而且还有浓浓的馥郁香味。这种植物叫什么阮柔已经忘记了,却在书中听说过它的种子泡在水里会产生稠液,可以用作头发定型剂。
阮柔无聊时会用这种方法做出一些黏黏的稠液,再用勺子大把大把地往一二三头上抹,帮他塑造一个赛亚人和爆炸头的发型出来,再用手机拍照留念。
在阮柔做这些时,一二三会很乖巧地安静不动,任她折腾,只是三条尾巴会像贴身虫一样不离地贴在阮柔身上,很舒服地摸索来摸索去。
一二三这两天好像变了一点。具体哪里变了阮柔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他比以前更黏人了些,晚上睡觉时会莫名其妙发出一种类似与猫叫的呜声,他的身体还散发出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这股香味很淡,并且时有时无,站远了就丝毫闻不到了。
阮柔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的征兆,她的心也一直紧张地悬着的,有点害怕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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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野人袭击三长兽的事情发生的愈加频繁,不断地有三长兽的尸体被送回栖息地,他们年龄有老有小,皆是被武器贯穿了腹部而死。
三长兽原本并不在意这件事,在丛林里生活,死一只两只是常有的事。但事态近日发展得越来越严重,野人们的做法的确是太过分。
三长兽们不再坐以待毙,他们计划着要挑选群落里二十个能力最强的战士,去袭击野人们居住的领地,为死去的兽们报仇,也给嚣张的野人们敲响警钟。
一二三毫无疑问被挑进了这二十个名额中,卷卷也非常想同他一起去讨伐野人,以报杀父杀母之仇。但由于他还未发育成熟、能力不够强大,一二三怕他无法自保所以坚定地不肯让他去。
阮柔倒是被一二三带了去,他的肚子是她最好的盾牌,只要一二三不出事,她呆在那里就绝对安全。
野人们的聚落地离这里有些距离,三长兽们是晚上出发的,走了整整一夜才在天亮前赶到了野人的聚落。
他们的愤怒和热血维持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丝毫没有消退,根本不需要休息稍作休息也不需要讨论作战方案就全体冲了上去,大开杀戒。
阮柔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才好,她也没什么发言权,现在心里想着的是只要保住一二三的安全就好了。
三长兽们的贸然闯入很快吵醒了正在梦香中的野人们,外边站岗的野人早已被厮杀完毕,不一会儿又有一批新的野人带着尖利的武器从屋棚里冲了出来,怒喊着杀进了兽群里。
虽然三长兽们的体型和攻击力都比野人大上许多倍,但可惜在数量上远远敌不过对方,而且野人们手里抓着的武器也危险得足以伤及三长兽们的性命,这场战斗突然形成了不分高下的局势。
阮柔没想到一个原始森林里的部落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早知道她应该带多一点三长兽来才对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莫非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偏向了三长兽那边
阮柔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杀场中。
三长兽这边目前死了三只兽,野人那边则损失了一百多个战士,仍然源源不断地有新的野人加入到战斗中,三长兽的情势不太乐观。
一二三杀死了几个野人,这一点阮柔不清楚,只不过他也受了伤,在两个翅膀的部位。一二三翅膀上的羽毛不能像刺一样竖起来,既伤不了敌人也无法自保,因此也成了野人们着重攻击的部位。
阮柔知道一二三很爱护自己的黄金羽翼,看着它们被血染后他立刻发了怒,他刚刚一直打着哈欠想睡觉,现在才真正进入战斗状态,浑身激动地像着了火似的火烫,随手抓住一个眼前的野人,长啸一声将其活活撕扯开来,骨肉分离间,鲜血飞洒出来。
阮柔别过脸去,她不想面对这样血腥的场面,更何况被宰杀的还是人类。
同时,她也无法责怪一二三。他的同族也一样遭遇过人类的宰杀,更何况其中还有他幼时的玩伴,卷卷的父亲。
这是一场混乱的厮杀,阮柔的耳朵里冲荡着的是野人们连绵不断的惨叫声,偶尔也会有三长兽凄厉的哀鸣声。她该庆幸着幸好野人们没有发现三长兽们尾巴的秘密而攻击那里,否则他们会因为无法保持身体平衡而很快全军覆没。
阮柔贫着敏锐的观察力,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群野人中充当核心的那个人。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矛,一边与族人配合着攻击一只三长兽,一边大声地发号施令,指挥着族人去袭击那只三长兽的腿部。
阮柔望着他发了三秒钟的呆,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在这样的场合里,是应该严肃而不是笑的。但是,但是谁叫那个野人长得这么像美国老大奥巴马而且他的眉心处还长了一颗巨大的美人痣
看着奥巴马握着长矛、光着脚丫,嚷嚷大叫地指挥一群野人。阮柔又不是,怎么可能憋住不笑
阮柔打量奥巴马的同时,奥巴马也注意到了她。他的视线在与她相接时顿住了,再下一秒突然变得炯炯有,放着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阮柔一愣,伸手摸了把脸,突然很想掏块镜子来照照。她该不会是长得像奥巴马夫人吗这野人干嘛这样色眯眯地看着她。
奥巴马盯着阮柔看了好几秒才将视线收回,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握着长矛向一二三发力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