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性的欢快,那以前那些男童的服侍,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个字。
封旗无比欢欣地看着夜寻全身乏力地偎依在怀中娇喘。
夜寻,你是我的,你属于我的世界,我的世界也属于你
迷失
人为什么要活着
不知道那你为什么活着
春风吹拂着刚长出嫩苗的枯林。
封旗坐在窗台上,凝视着窗外的帝朗司第一美景。
帝朗司湖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宁静,飘渺散发着丝丝由于地热而带来的水气。
但是,它已经不再是帝朗司的第一美景,封旗凝视的,是正在湖内沐浴的绝世丽人。
他最心爱的人,此刻正静静地抱膝坐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浅而温暖的湖水浸过优美的肩膀,在水下朦胧的起伏身躯更惹人遐想。
热气在夜寻身边绕荡,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放肆地亲吻他苍白却又美丽无比的脸庞,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重回帝朗司湖的怀抱。
与其说他在沐浴,还不如说是在发呆。
封旗的欲望在身体内呐喊着,恨不得立刻到那湖边,触碰他宝贵的男孩。
可是
封旗的脸阴沉下来。只要他走近,他的男孩就会象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用警惕但又不显露警惕的眼光看着他,让他感觉到夜寻的心灵已经失落在某一个角落,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封旗的面前。
夜寻,你在想什么
湖中的夜寻无声望着湖水,丝毫没有动作。他是在想
还是。已经连想这个最基本的能力也已经丧失了
感受着温暖的湖水的包围,夜寻的心乱如麻。
把自己当成没有意识的玩具任封旗摆布,却无法抹去脑中的记忆。
一想起曾在封旗的怀里,象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扭动呻吟,他就觉得可耻。
封旗可以操纵他的身体,即使这只是因为他的血液,也让夜寻感到自己的悲哀。
他没有勇气面对为他日夜担忧的天梦,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
我不敢反抗,是因为我胆怯,我害怕被掠夺紫眸之血的痛苦。
我屈服在封旗的怀抱里,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身体,因为我银荡。。
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这样生存下去
心湖忽然泛起一丝涟漪,夜寻知道,封旗已经来到湖边。
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自从夜寻的生命在封旗的体内延续,他们就已经有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应,只要两人靠近,就可以引起心灵彼此的摩擦。
真希望我可以远远的离开,永远不用见到这个魔鬼,永远不用感受他的内心。
封旗察觉到夜寻的心思,贴上夜寻的诱人裸背,伸手抬起夜寻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一侧面对自己。
夜寻,你想逃吗这可不行。
封旗吻着夜寻耳后的细发低语。
看着我,夜寻。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
夜寻遵命,微微转身,用没有感情和生命的眼眸淡淡看着封旗。
说话,夜寻。我讨厌你象个哑巴似的。
夜寻开口 是,陛下。
不要又把自己装成个木偶
封旗快被夜寻的态度给气疯了。扳过弱小的身子正对自己,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寻甜美的唇逗弄温热的舌头。
你就只会说这些吗是的,陛下。对不起,陛下。鹦鹉的舌头也比你的要管用。我受够了,夜寻
封旗的手指夹住红嫩的舌,缓缓加力,语气愈加危险。
夜寻,你要惹我生气吗我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要不然。你说我会怎么做呢。
夜寻皱眉,在嘴中捣弄的手指令他感觉很疼,可是他没有任何反抗,他的双手垂在两侧,握成了拳头。
封旗抽出湿润的手指,揽住夜寻的细腰,粗暴地吻上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小嘴。纠缠能带给他酥麻感觉的温舌,吸吮甜美的甘露。
恩,你的舌头只有在接吻的时候还有点用。
口里说着刻薄的话,封旗放弃夜寻的舌,转而噬咬娇嫩的唇瓣,有着无数丰富经验的手在夜寻的美丽身躯上弹奏着,挑动夜寻每一根纤细的经。
夜寻无力抗拒上天赐予给饮下紫眸之血的人的权利,身体自然地随着封旗的节奏起舞,眸中开始荡漾着迷惘和娇媚的光。
听见夜寻口中呼出甜美淫糜的气息,封旗停止了动作。松开已经发软的身躯,任夜寻伏倒在清澈的湖水中,看着夜寻从低促的喘息中恢复过来。
每天享受着夜寻情动的无双快乐,封旗很明白,这只是那杯血的缘故。夜寻只是畏惧、害怕,又无法抵挡自己身体中原本属于他体内的血液的呼唤。
夜寻并不爱他
他的心不属于封旗。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真正的屈服。
淡淡的笑容从封旗脸上显现。
夜寻,你是不是换了一个方式,来继续跟我作对
夜寻感觉到封旗心中慢慢扩大的残虐的欲望,身躯一震,用他优美动听的软软嗓音答道
夜寻怎么敢和陛下作对呢
封旗低头端详夜寻,冷冷道
你每天晚上在我怀里叫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