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白打开稿子,娟秀的笔迹上是清新灵气的一首诗漂流瓶
青春是一只漂流瓶
装满太平洋的忧伤
渴望爱的彼岸
盛开希望的春天
命运的骇浪将我搁浅
意外邂逅爱人
红颜易老,你察觉到
我心中等待的梦
你打开了
我尘封已久的灵魂
也打开了
通往爱的大门
“是一首爱情诗哩。”浩然欣赏地说,“真有文采,感觉细腻,编成歌词不错呢。”
“呵呵,我说过她是个才女的。这首诗的寓义和韵律也都有可取之处。”逸白把秋童叫进来,和她商量了几个可以润色和斟酌的地方。
“逸白学长,谢谢你哦。”秋童感谢地说,她也给了浩然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的诗真的写的很好”浩然对秋童竖起大拇指。
“咯咯,逸白学长的诗更好呢。逸白,拿出新作给你的好兄弟看看呀。”
“行呀。我找找,请你们指点指点。”逸白愉快地答应了。
逸白找出自己从未公之于众的诗稿给浩然看。其中有一首也叫漂流。
远方的黛色天际
是一道命运奔腾的河流
我背负土地的苦难
沿着阳光走失的旅途
漂流在无尽的光阴
兄弟若隐若现的脚印
在前方踽踽独行
征服人生莫测的旅途
成为天空永恒的星星
“逸白,我觉得漂流和飘流可以斟酌一下。用飘可能更有飘逸轻灵的感觉。”
“不,我推敲了很久了。飘流是随风而逝,不着边际,虚渺空幻;而漂流却能听到水声潺湲,像缤纷的落英,随波逐流,被湍流倾覆所有的悲哀。”
浩然愣怔了一会,咂着舌头惊讶不已,“逸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其实这首诗是写给你的,你是我前方的星辰,我很羡慕你走过的旅程。”
“是呀,浩然哥哥,说说你浪漫的流浪吧。”秋童托着下巴,很有兴趣地问。
“流浪是为了不再流浪。”
浩然感触良多地说,“逸白,我现在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那些故事我有空再慢慢和你说吧。”
“那好吧。”
“可是浩然哥哥,你告诉逸白学长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也叫上我喔。”秋童微笑着请求,“我最爱听故事了。“
“好的。秋童你太可爱了。”
“咯咯,你们笑我可怜没人爱吗”
“呵呵呵”虽然这笑话很平常,但大家还是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气氛,一种知己相逢的默契。
“叮”秋童的手机响了。
“是王伟打的,他想请我看电影。”秋童和浩然正聊的开心,觉得有点扫兴。
“那好吧。enjoy rsef”逸白说。
秋童礼貌地告别了。
“王伟是”浩然问。
“是我同学,一直在追秋童,不过好像有点困难。”
“哦。秋童的确很优秀,要追到手得花一番功夫。”
逸白附和着转过身去,拿了一杯铁观音给浩然,“你将就一下,我不喝咖啡。一会下楼给你买。”
浩然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骆驼烟,拿起一听空的雪碧罐当烟灰缸,“你还是单纯得像从前一样。一个快乐而简单的人。”
“是吗有秋童这样的女生在身边,我当然天天都很快乐呀。”
“是呀。秋童真的很好。可惜我们都有女朋友了,要不”浩然和逸白开玩笑。
“哈哈,好了浩然,我觉得一心一意的人才会真正幸福。”他又问,“你真的没有发现我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吗”
“啊看不出来。哪里呀,说说是哪里”浩然疑惑地看着逸白的眼睛。
逸白把眼睛更靠进浩然的脸,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浩然,你没发现我已经不带眼镜了吗”
“啊对对你现在比我还帅呢”
敏感的人与隐形眼睛一样,别人视而不见,而你却更清晰看透对方的灵魂。
兄弟爱人 期末考试了
卅七
逸白要期末考试了,最近在图书馆里经常通宵达旦。
浩然在厦门呆一礼拜,然后和浩然一起回去找婉婉,jenny到时也会来福建大汇合。
白天从繁华的商业街龙头路步行到达鼓浪屿的音乐厅。那音乐厅占地约3500平方米,掩映在古老蓊郁的榕树下,经常举办一些室内乐、古典音乐演奏会等。浩然遇见了一些热情的音乐爱好者,和他们一见如故。晚饭的时候,他把他们交往的趣事告诉逸白。
“很巧吧,有个英国的指挥家和我在西藏还有一面之缘呢。”
“是吗世界真是太小了。”
“来,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