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爸擦得非常干净,就连“烈士孙雪晴之墓”以及碑下角的生于何时,牺牲于何时的日期等字体都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做完一切,傅爸看向一道长跪的叶简,朝女儿笑了笑,又对亡妻道“红梅,你看看你的傻女儿哟,我跪了多久,她就陪着跪了多久。我向你忏悔,哪怕跪上几天几夜都是应该的,可我们的傻女儿舍不得我这个当爸的,一定要陪着呢。”
“这孩子聪明,但也够实心眼,是不是像你呢认准了,一直走下去,谁喊你都不会让你动摇。”
傅爸像聊家常般同亡妻说着,微笑着朝叶简招招手,“来,简儿,咱俩父女到这儿坐着,你坐你妈这边,我坐这边,一左一右陪着你妈再聊聊。”
跪太久,叶简起来的时候膝盖里头还有些疼,但在傅爸的注视里面上含着微笑,坐到了这一边。
从清晨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傅爸说一会儿,叶简便说一会儿,说了许许多多的事,叶简也听了许许多多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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