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远至近逐个清除。
压下的几片树叶轻地摇曳几下,树叶后面隐藏的人已经无影无踪。
风里,有淡淡的血腥气味飘过来,前面放哨的三人感觉前哨有些异常,三人打了一个手势,一人持枪朝前,两人左右后随慢慢走过来。
一串叶简听不懂的临国语言飘来,他们询问整个人都贴紧着树的前哨,问他在干什么。
前哨的姿势很古怪,站得笔直,可人却贴紧着树,好像放哨放到打瞌睡贴着棵树入睡了。
没有夜视装备,只隐约看清楚前面三人不敢再继续往前,而是低低喊话。
没有得到前哨回应,三人心里有所警惕,迅速持枪扫向四周。
走在前面的哨兵慢慢靠近,后面两名哨兵背靠背,枪口对准外面慢慢挪动。
茂密树叶后面,有黑影轻地掠过,暗夜里同时掠过的还有一道银色的光,冰冷、清寒,转瞬消失。
“唔”
随后紧跟的左边哨兵突然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嗓子眼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闷、单调的“唔”声,整个人便往后仰倒地。
同他背靠背挪边的哨兵惊觉扭头,头顶空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扭头还未来得及抬头往面看去,脖子一凉一痛
哨兵无力的张了张嘴,手还想抬起来捂摸一摸脖子怎么了,手时的枪“砰”地掉落,他半抬着手直愣愣地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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