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准备找自己另外一条走狗的时候,孙海馨已经扑上来捂住他的电话道:“爸,你别这样,那个姓古的手里,不但有我这些视频,他还知道了我是卓亚逊电子集团大股东的事情!”
孙建光微愣一下,冷笑道:“这算什么?你只要咬死不说投资的钱是我的,就算纪委真的要查我,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孙海馨摇头道:“可是……他不知道用什么妖术,在我身上下了毒,随时可以要我的命。”
“什么?”孙建光暴怒的神情突地一滞。
孙海馨这就把自己发作起来那种欲生欲死的症状通通告诉了孙建光。
孙建光听完之后,怒火冲天而起,可是还没等他咆哮起来,胸口突地感觉一痛,忍不住伸手去紧紧的捂住,扶着石椅的扶手慢慢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孙海馨紧张的扑过来,询问起他。
孙建光满头大汗,待得这股疼痛过去后,这摇摇头道:“我们现在去医院!”
孙海馨以为他是要去看病,并没有多想,赶紧的去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
父女两人连夜去了省人民医。
在车上的时候,孙建光已经接连打了数个电话。所以当他们到达省人民医门口的时候,省人民医的副院长卜书贵已经领着一班医生等候在那里。
直到这个时候,孙海馨才知道父亲是想让这班医生给自己看病。
尽管感觉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但既然来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向卜院长一等陈述了自己的症状,并给他们提出了引发剧痛的位置。
卜书贵仔细的瞧瞧孙海馨,又给她做了体格检查,却什么都没发现,一切都显示正常,于是就自作聪明的伸指在孙海馨所说的位置轻点了一下,结果孙海馨立即惨叫着从椅子上摔下来,痛得死去活来。
足足疼了十分钟,孙海馨才终于平静下来,但整个人已经死过一回似的,颜面苍白得惨不忍睹。
一班医生面面相觑,因为这个过程中,他们给孙海馨分别用了止痛剂与镇静剂,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在孙建光阴沉无比的目光中,没有人再敢造次,卜书贵赶紧的开出了各种检查单,着手进行全面检单。
然而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大家又傻了眼,因为所有的结果都显示,孙海馨的身体正常,没有任何实质性病变。
当他们把孙海馨没病的结论告诉孙建光的时候,自然是迎来了孙建光一顿狗血痛骂。
骂完之后,孙建光还想打电话,请更高明的教授专家来给孙海馨看病。
躺在病床上,显得虚弱无比的孙海馨却摇头止住了他,“爸,没用的,那厮已经说了,我这个病,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出来,任何人也不能看好。如果肓目的给我进行治疗,只会加速我的死亡。”
孙建光倒抽一口凉气,“他真是这样说的?”
孙海馨点头,“他是这样说的。”
孙建光又问:“那你今晚出去就是见他!”
孙海馨道:“他手上有我的视频,我不敢不去。”
孙建光心中一动,“你们的谈话有录音吗?”
孙海馨摇头,“我去的时候是准备了个袖珍录音机的,可是进门之前,我被搜了身,甚至连衣服也被迫换过之后,才得以允许进去见他的。”
孙建光再度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
孙海馨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心里却陷入深深的恐惧与悲哀中。
孙建光感觉到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这就强压着不断上升的怒意,尽力平静的道:“他提了什么要求?”
孙海馨道:“他要郝辉离开中恒。”
把郝辉调离,对于别人而言是很有难度的,但对孙建光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一句话就能搞掂的事情。于是他又问:“还有呢?”
孙海馨道:“他要我在深城消失。”
孙建光的表情变得十分阴沉可怕,“没有了?”
孙海馨怯怯的道,“还有……他要你去见他。”
孙建光怒火再次上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狞笑道:“好,很好,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