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无敌……步惊云……断浪!!!”
帝释天饮着沦为一片废墟的天门,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刻骨仇恨的名字来。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天门毁了。
终是被武无敌、步惊云、聂风联手毁去。
原因之一当然是为了营救那些被帝释天囚禁威逼的亲人,事实上根本没有等到三人赶到,被帝释天以千载玄冰困住的无名就已提前破封而出,将聂人王、于楚楚等人统统救出。
不过无名只负责救人,而随后赶来的武无敌和步惊云直接开杀,将死忠于帝释天的高手全部灭去,枢的则树倒猢狲散,就连宅心仁厚的聂风都没有阻止。
一切只因为天门的势力实在太过雄厚,再加上断浪之前那句宣言,使得众人生出警惕之心,就算帝释天被灭,也有新的野心家上位。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天门成为过去式,如此才不留后患!
所以帝释天才将三个罪魁祸首恨得咬牙切齿,数百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又是这个关键时刻,他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
“死的是你们,不是本座,绝对不是!”
当然,最关键的其实是这一句话。
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与断浪一样,帝释天在九空无界中也看到了未来的大决战……
区别于断浪仅仅是看了一吃己被撑爆的惨状,就无法接受到失魂落魄,足足一天才挺过来,帝释天不愧是千载悠悠岁月,他看了足足十几场大决战。
场场过程不同,场场结局相同——都是他败亡!
被步惊云一剑穿心,碎尸万段;被武无敌十方无敌,十方皆杀;被断浪枭首,吞下的龙元又硬生生挤出来;好不容易从良洗白,在断浪决战中舍去龙元功力,撑爆断浪后挽救人世〈未料被以前的阶下囚怒风雷找上门,以五雷化极手先废去他的武功,再施以各种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反正是花样嗝屁◆不是世间不允许,恐怕都能凑够一部《死神来了之帝释天一百种死法》了。
这种打击不吝于晴天霹雳,若是断浪看到指不定就坏了,帝释天却还能撑住,经他仔细分析。不仅列举了这些显示出死亡的因果,还发现了一个共通点——
每一次他弥留之际,高天心总会施施然地出现在场中,在他意识陷入黑暗之前蹲下来,一掌按向心口。
有鉴于入界前的约定,帝释天相信,对方肯定是冲着自己的凤血而来!
如此说来,之所以无论是什么敌人,最终都难逃一死,根本原因不是作何疡。而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隐隐操控着……
那就是高天心啊!
意识到这点后,帝释天就对高天心生出了必杀之心,其他人的冲突都有可能化解,唯独凤血绝没有妥协的可能。
可惜九空无界中眼见要得手,被断浪援救,功亏一篑,离开后又落于不同的位置,他的武力袭杀计划宣告失败。
一法不成再生一计,帝释天立刻动身去往万劫谷,用万剑归宗将里面的佛门中人以最残酷的手法杀得一干二净。放言出去,无名之徒高天心封印大邪王不成,被旷世邪兵控制。
这计策极为歹毒,因为断浪正和高天心在一起。当时感悟邪王十劫时,高天心也有份,无论是哪一点只要稍加引导,足以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得无求易诀洗脑的帝释天对于正义的理解更上一层楼,正义往往是外表最高尚核心最残酷的现实主义者,尤其是当年遭到不世魔头云顶天血洗的佛门。必定会用天下苍生那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对高天心、断浪和大邪王施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追杀。
做完这一边后,帝释天马不停蹄,以最快速度赶往天门,要封住了解真相风云武无敌等人的口……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
“高天心,你休要得意,本座千年来累计的底蕴,又岂是区区一个隐世门派能够代表?”
帝释天于风雪中穿梭,隐约间一座寺院出现在密林的痉。
这座寺院从外表看上去平凡无奇,虽然位于天门脚下不远处,但却无人注意,里面上至主持,下到扫地僧人,也都是普通人。
然而没有人想到,七武屠龙后,冰皇以生命为代价夺自剑晨的龙元,帝释天没有随身携带,也没有藏于守卫森严的天门之中,反倒是存放在了这座无名寺院内!
得无求易诀提升的他,已经自忖实力天下第一,龙元当然会用,却不是现在,他至始至终不信任高天心的那些说法,一直抱有将所有相关人员杀死,再慢慢享用龙元的美好设想。
现在,不得不提前动用了。
然而当帝释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佛堂内,第一个比九空无界连番死局还要让他不能接受的事实出现在眼前——
龙元没了!
“说,是谁来过这里g谁偷走了本座的龙元!!!”
气得发抖的帝释天一把抓浊个从小被自己培养大的主持,狰狞目光爆出的惊目劫寒光瞬间冻得他牙齿格格打颤,几乎讲不出半个字来。
直到帝释天狠狠地将他摔到地上,口中狂喷鲜血的主持才断断续续地道:“门主……饶命……贫僧不知这里有至宝……那老者三日前闯进来……根本阻拦不住……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
帝释天怒问:“老者?长什么涅?”
主持赶忙形容:“身高八尺,形销骨立,不怒自威,手脚都有锁链的痕迹,看起来刚刚脱困……”
帝释天身体一僵,嘭的一下,主持摔在地上,再度吐血。
“怒风雷?”
“三日前……是无名救出那些人的时候,他将怒风雷也一起放走!”
“可怒风雷和风云家人分民不关在一处!怒风雷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帝释天却沉浸于自己的思索中,根本顾不上这个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狗,却没有发现主持那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猛然超旁一滚,手霍然拍在一片地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