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
吕布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跳动了一下。
他当然记得太史慈,当年万年公主的比武招亲之时,曾进了八强的超强武将,却在八进四时,惜败于刘易,不过,这个像他吕布yīyàng同样是使用一杆长戟的高手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时他与刘易一战,其实并没分胜负,他还可再战,可是不知道为何却主动认输退下擂台。后来,太史慈又不知道为何投了刘易,成了刘易的帐下大将,一开始免责协助刘易训练新羽林军,后来被封为大将,统率上十万的大军。
吕布没有想到现在竟然碰到了太史慈,如果是平时,吕布少不得要与太史慈争雄一翻,看看谁才是使戟的高手,但现在,他希望可以有话好说,不想与新汉军在此发生冲突交战。
吕布命军士随便列出一个阵营,但并不是一个冲锋战阵,以免引起新汉军的误会会主动攻击前来,他自己独骑策马,飞快的到了太史慈前方几十步的距离。
吕布把方天画戟横在身前,腾出双手遥遥向太史慈拱手道:“太史慈将军,咱们见过,虽然没曾有过交谈,但是当年你在擂台上的英勇英姿曾给吕某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吕布本身并不是一个太好说话的人,可是,张辽近段时间一直提醒着他,让吕布明白,现在他只是一个无根的浮萍,没有自己的根基,现在他手下的三万将士,就是他的根本,只要好好的把这三万将士带到了并州,投靠了袁绍,向袁绍借得一个立足的地方,如此,他才有机会发展起来,进而与天下诸侯争霸。如果这三万将士有什么的损失,那就等于他吕布的实力损失,没有足够的兵力,他投了袁绍之后,也不用有出头之日。总裁深度爱
所以,吕布谨记张辽的劝告,为了保存自己的兵力,为了安然的把自己的这点兵马带离并州,他尽量放低身份语气,希望可以说服太史慈让开道路,让他可以率大军进入上党地区。
如此,向来目高于顶的吕布,也不得不耐着性子,抬高一下太史慈。
他接着道:“太史将军,吕某与你们新汉军的高顺将军曾经在一起与匈奴人作战,互相情同兄弟,幸蒙他念及当初的泽袍之情,没有为难吕某,放吕某入关。而吕某也不是不知好歹之徒,也承诺,我军进入并州之后,不扰民,不会与新汉军为敌。所以,为免我们两军发生不必要的磨擦,还望太史将军可以开一个方便之门,让我军进入上党,我吕布吕奉先,一定会谨记太史将军的方便之情。”
太史慈也没有想过,这个不可一世的吕布居然会放低姿态来请求自己网开一面,放他们离去。本来已经做好了与吕布一翻恶战的,却被吕布的说话姿态弄得呆了一下。
不过,太史慈不为所动,英俊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波纹,他紧紧的握了一下长戟,摇摇头对吕布道:“让开一条路让奉先离开并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挟带献帝,居心可测,放你离去是万万不能的,除非。你现在把献帝并出来,让某护送回京师洛阳,否则,今天你想从我这里进入上党,那是休想。”
太史慈的说词,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献帝?”吕布却否认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挟带献帝呢?吕某当年在长安刺杀了董贼那奸贼之后,便率军离开长安那是非之地了,根本就没曾见过献帝。”
“是吗?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狡辩,反正。我有情报显示,献帝就在你军中,你们想走可以,一定要交出献帝,否则。休想有一兵一卒可以从我的面前进入我身后的山林。”
“这么说,太史将军真的不愿意开一开方便之门了?”吕布见太史慈说得坚决。他不禁脸色一冷。冷眼望着太史慈。
吕布能够如此来与太史慈好好的说话,这都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想到太史慈会这么不给面子,难道还真的要自己打过去?
打过去,吕布自然没有一点惧意,也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冲杀不过去。但是。张辽的话,在他的耳中挥之不走,自己的三万军马不安然的随他进入冀州,那他就没有基本的实力来发展。如此。就算是投靠了袁绍,也只能真正的依袁绍,将来,要看袁绍的脸色做人。吕布投了董卓,让董卓为义父,在董卓的面前低声下气,这样的日子,吕布已经过够了,他绝对不允许再有人骑在自己的头上来。所以,他真心的是想保存好这支军队,好让自己将来能够凭这支军马,占得下席之地。
可是,吕布的耐性是有限的,他绝不会太过低声下气的来求太史慈。
“献帝,若你把献帝交出来,我便让你们走!”太史慈坚决的道。
“哼!吕某来跟你好话好说,你别不识好歹!真要打起来,我吕布的三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
太史慈反了反白眼,都懒得去理会吕布,反正,太史慈的心里,早已经做好了要与吕布一战的准备。现在,太史慈正积蓄着心内的战意。
面对有着除刘易之外的天下第一人,不管是哪一个嗜武的战将碰上了,都会产生一种与吕布一争高下的心思,现在,太史慈便是如何,好不容易碰到了吕布,心里也极期待可以和吕布交战一翻。当然,从吕布的手上夺回献帝更为重要。如果不是考虑到献帝的事,太史慈或者会先向吕布挑战了。
这个,其实也是许诸当初在潼关时yīyàng,碰到了吕布,绝不可以退避怯战,要不然,他们在武道上的境界就将会很难有什么的提升。
所以,哪怕是刘易,他们一有机会,都会向刘易挑战,以挑战高手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太史慈没再理会吕布,而是抓着长戟,遥遥的指向吕布。
“你这是向我挑战?”吕布也来火了,双目一凛道:“别说献帝不在我的军中了,就算就在我的军中,我一会可以杀得过去。看到我高顺兄弟的份上,我再问你一句,你让不让开!”
“不让!有本事的,你就来吧。”太史慈战意熊熊的道。
“好!好……哈哈……”吕布怒极而笑道:“你们还真的以为我吕布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之徒么?以为我吕布从关中走到这里,就真的以为吕某是一丧家之犬可以让尔等随意欺负么?某就让你见识一下厉害。杀!”
吕布真正的起了性子,已经完全把张辽跟他所说过的话抛于脑后了。
突然间,吕布压抑了良久的狂暴气息一下子迸发了出来,横马前的方天画戟,亦到了他的手上,他随手一舞,在他的马前,仿若平地起风浪一股,把一地的草屑卷得飘舞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赤兔马,亦仿似能直接感受到吕布心里的狂臊一般,亦狂暴的狂啸一声,四蹄一踏,然后带着吕布,如一道红色旋风一般,一下子扑向太史慈。
赤兔马是马中的王者,太史慈的战马又何尝不是马中的王者。赤兔马的啸鸣,让太史慈的战马觉得受到了挑战,它亦一声狂鸣,似发泄一下对赤兔马不满一般,然后带着太史慈,迎着吕布冲了上去。
吕布身上,是一身金黄的战甲,背后披着一件火红的披风,和赤兔马的毛色差不多的红色,所以,吕布的影子,是红色的,而太史慈,一身亮银甲,战马是白色的,连他手上的长戟,而是白色的戟杆,月牙也是冷寒的白色。
如此,两道一红一白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冲撞到了一起。
碰碰!
让两军的将士都目瞪口呆的是,两匹战马,那是真正的直接冲撞到一起去的。居然如那些牛yīyàng,互相用马头顶着对方的马头,如果有角的话,它们肯定是被对方的角弄得血肉横流了。
还不只如此,战马上的两将,两杆长戟,相激,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交战着,他们的战马,用了顶撞,还互相撕咬。
这可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的争战,人要争雄,战马也要争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