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董卓这样的家伙,盯着他看的时候,似要把他吃了似的,这让他怕得要命。如今,在刘易的怀内,他感到非常的安心,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他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母后,怕便是这个太子太傅最在乎关切自己了。此刻,他似乎得到了一种解脱,特别是想到一会可以见到母后,神情都轻松愉悦起来。
此刻的少帝,要比历史上还有少了两岁,正正经经的一个小子,和马超、孙策两个家伙差不多。让他做皇帝决议政事,让他驾驭朝中的文武百官,还真的太难为他了,他也根本做不到。
“师父!马上就可以见到母后了,我很开心,和师父一起骑马,也很开心,很舒服,虽然马背上有点巅,但觉得要比坐在大殿上的皇椅都要自在舒服多了,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喳!喳!”刘辩展露欢颜,雅气的像挥马鞭一般的挥着手,带着一种童趣对刘易道。也只有在刘易这个师父的面前,他才敢如此表露出小儿应有的天真雀跃。
“这当然,以后只要伱喜欢,都可以自由的打马去玩,伱还可以和许多年纪相仿的小朋友一起玩闹。这个皇帝不好当,朝中的那些朝官,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伱年纪还少,自然是要被他们欺负了,以后,不用再想这些了。”刘易见刘辩此刻是真心的高兴,心里也有些欣慰,知道这小子并没有因为做了两三年非人的皇帝而留下什么的心理阴影,也没有因此而变了性格。他依然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有点胆小,但在亲近的人面前时,却又能够开心得起来的小子。
“好啊,其实、其实我也想像一般的小朋友一样去玩耍的,可惜皇弟不能一起……”刘辩似乎又想起了现在董卓手中的陈留王,不过,小孩心性,他也只是沉默了一下,便又眨着眼回头问:“母后她真的病了?”
“没有,那是骗董卓的,伱母后她现在好着呢。”刘易应着,想了想便又安慰他一下道:“伱皇弟不会有危险的,董卓也不敢害他,只是他做了皇帝,坐到了伱以前坐的皇位上,怕以后就有他担惊受怕的了。不过,伱也放心,说不定,以后伱们兄弟也还会在一起的,嗯。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那真是太好了,师父说有机会就一定会有机会!”刘辩的心目中,刘易可是无所不能的人,他的心里除了崇拜还是崇拜,少许的忧心,也一下子挥散了。
“对了,以后伱不是皇帝了,伱母后也不是皇后了,所以,最好能称为娘亲,还有一件事,以后,我取伱娘为妻,伱也就是我的继儿子,伱说这样好不好?”刘易知道,此次把刘辩带离皇宫,今后便要和他及皇后何婉一起生活了,刘易和皇后的那一点事儿,要瞒住日渐长大的刘辩也不太可能,再过三几年,怕这小子什么都懂了,若瞒着,将来也不知道会生什么的事端,与其那样,还不如先和他说明了好一点,免得今后皇后何婉会因为这些事而烦心。
“好啊好啊,其实,我早就知道母后和师父伱的事了……”
“啥?伱知道什么?”刘易的心里一汗,想着这小子难道偷看过自己和皇后的事?
“知道伱对母后好啊,也看得出母后也很关心在乎师父的,我在母后那里用膳……我看母后很多时候都会多准备一份,桌上也会多一双筷子,有一次我问母后,她说漏嘴说是给师父伱的。”刘辩虽然不及刘协那么机灵,但是其情商似乎比较高,居然可以从这里细节当中想得到刘易和皇后之间的那一种情意。
“呵呵,伱还真的有点人小鬼大。对了,伱纳了那个妃子,是怎么会事?”刘易也见到了一同随行离开的少帝妃子,听说是叫唐姬,约十六、七岁,相当俏丽的一个美人胚子。刘辩才这么一点大的小子,居然纳了妃,这还真的让刘易看得有点怪异。
“她啊?我也不知道啊,听大家都说她是我的妃子便是我的妃子了……”刘辩似也是一脸莫明其妙,带着一种懊恼的样子道。
看刘辩的样子,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懂了男女之事,也明白了刘辩和唐姬之间,似没有什么大多的关系。念及此,不由回头望向莺莺燕燕的几百宫女,正好看到了那一身雪白衣裙的唐姬,她似也正往刘易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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