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不待国丈何真发问,他便有点沉不气的抢着问:“躲避?太傅某非碰到了不长眼的山贼强盗?最近南阳的确也有的不安定,我这个南阳太守也有失职之处,如果太傅有用到秦某的地方,秦某定会全力以付,确保太傅的安全。”
何真见秦颉抢着要向刘易巴结,不禁反了反白眼,老眼闪过一丝嘲nong之sè,暗笑这个秦颉,眼高手底,也不问问自己是什么料,居然敢保刘易安全的话?这也是秦颉朝中没有人的悲哀,朝中没有人,就等于消息闭塞,证明他对刘易的了解不多。
他也不,一般的山贼强盗敢动刘易么?而且,他没有到,随刘易一同前来的,有几百兵士,这些兵士,把这驿的警戒线放得很远,他来的时候,就到这些士兵的岗哨放到了几条街之外,可以,附近和一片区域,都让刘易的兵士给控制了。一般的人能够对付得了刘易么?
能够对付刘易的人,必然是一些势力大到秦颉难以望其项背的实权人物,如果秦颉知道了要对付刘易的人是谁的话,怕他马上就要打通堂豉了。
呵呵,何真真的很想到,到这秦颉知道要对付刘易的是什么人的话,他的脸sè会如何。
刘易对秦颉摇了摇手道:“呵呵,此许贼,还奈何不了我,不过,起来,可能还真的有秦太守帮助的地方。”
“哦?请太傅尽管吩咐。”秦颉一听刘易有用到他的地方,眼睛一亮,赶紧请示道。
有用到自己的地方,才证明自己有利用的价值,秦颉当然明白这些道理。而也只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自己才真正的有机会踏上对方的这一条船。
“太子太傅,你有什么为难之处?有需要用到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也尽管,只要能够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以付。”何真想不到刘易还真的有事,他也是有心要巴结一下刘易,和刘易打点关系的,所以,自然也不能落后于秦颉。
“呵呵,国丈和秦太守还真是热心,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们既然肯自愿帮忙,刘易自然也不会拒绝,有他们这些地方官府及地方实权人物的相助,事情也办很多。
“太傅请。”
“对,太子太傅请直。”何真接着秦颉的话道。
“吧,秦太守、国丈大人,你们可清楚,离宛城不远的淯水河,是否可以行船?或者,有没有商船来往?”刘易先向他们问清楚淯水河的情况。
“商船?呃,船是有,可是大商船却来不了,淯水河顺流到襄江有几百里,其间河道有深有浅,有宽有窄,不太适合大商船的航行,不过,一些船还是有的。”何真在宛城活了几十年,相比起才到宛城为官的秦颉要更清楚得多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就答道。
刘易一听,顿时大喜,可以行船的话,那么一些竹筏自然也能航行的,最多,在一些河道湍急的地方,让流民走一段路,等过了河道湍急的河段,再让他们上竹筏行进便是。
当下,刘易再问清楚一点道:“那不知道,平时在河里来往的船有多大?”
“这个……如果是渡船,或者在某一特定河道来往的般要大一些,但是,如果想要全河道航行的话,这船一般是、是那种不到五丈长的船吧,平时还能裁些货物及乘载十来人左右的船。”何真比划了一下船的大道。
五丈长的船?那就是十五米左右的长度,是一般的货船客船。
“那这样的船多不多?呃,就是,到达宛城外河道的船每天有多少?”
“这个我知道,现在别每天了,一个月也没有几艘那样的船来往了,这主要是世道的问题。听,以前宛城最繁华的时候,每天都有十来艘那样的货船客船来往,可是现在没了,来往的多是官船,要不,就是那些水盗的贼船了。”秦颉抢答道:“现在估计也没有人敢坐船去别的地方经商了,就怕错上了贼船,落得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没船了?”刘易不禁有点失望,来还想nong一批船,再扎一些竹筏,现在来,怕全要靠竹筏了。不过,水盗的贼船?刘易不禁又紧接着问:“水盗?现在水盗很猖獗?”
“嗯,特别是近年来,原来很多正经的货船什么的,现在都变成了贼船了,那些水手,也成了水盗。”秦颉忽然想到,刘易不是要到宛城,而是要从宛城过,那岂不是刘易要到下游的襄阳或者江陵去?他一想,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因为刘易既然要到荆州来,那自然是要到荆州州府江陵去的。当下急忙道:“某非太傅想要到江陵去?太傅想坐船?如果是这样的话,下官倒还可以想办法的,官船还有几艘,加起来,运送一百来官兵也可以的,另外还可以向当地的船夫征集点船,运送两三百人应该没问题。不过,听太傅随行还有骑兵,那就不太办了。”
“哦?有船?那就,能运送两三百人就行了,我的骑兵。可以沿河自己去。”刘易想不到,这秦颉还真的帮忙解决了自己快速到江陵去的问题。
“那太傅准备什么时候走?下官可以马上去安排,就算是明天一早,下官也能为太傅办妥。”秦颉拍着xiong膛道。
“呵,这个也不急,我要你帮忙的不是这个,当然,如果秦太守方便的话,也准备一下吧,刘某的确要急着到江陵去。”刘易对秦颉感ji的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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