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喝了一大口水,不住摇头道:“不怨史将军,他和弟兄们都尽力了,史将军要您尽快赶到厉州,否则全城百姓就要遭殃了,这是他的原话。”
我看看城下进攻正猛的敌军又看看普奇雄,心里十分为难,如果我这会走开肯定是对士气有负作用的,万一抚州有失那岂不是顾此失彼?
普奇雄看出了我的顾虑,对我说:“迪载,你尽管去吧,这边有老夫盯着短时间内晾还不至于出什么漏子。”
送信那士兵也道:“剑神将军快点吧,史将军不到万不得已本来是不想向您求救的,一但厉州城破,我们当兵的还能撤退,城里的百姓可就完了!”
我再不敢犹豫,找个僻静的角落鼓捣出剑气便向厉州城所在的正北方向飞去,中间路过信州,两军正在交战,我降低身子把两架刚架上城头的云梯连人带梯子提在手里胡乱一扔,便一刻不停地继续往北……
当厉州城的城墙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感到十分诧异,那个通信兵口口声声说厉州告急,可是一眼望去厉州城下根本没有敌军,或者说,黑吉斯还没开始进攻,离城门不到200米的地方,秦义武的骑兵军团整整齐齐排成数个方阵,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叩城。
我瞧得蹊跷,不由自主地贴近了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惊出一身冷汗来。
黑吉斯之所以没进攻那是因为已经快要得手!城下虽然没有他们的人,可城墙上的厮杀触目惊心,大概二百来号服色特异的人手持各种兵器正如虎入羊群一样驱赶屠杀着守军,这些人穿的不是黑吉斯的军服,武功却个个精强,他们每一个身边都至少有几十具洪烈士兵的尸体,城上守军虽多,但是地势促狭之下相互救援不及,这些高手们以一当十,举手投足带着无尽的杀机,每一刀每一剑都勾抹着死亡的阴影。城脚下,有一堆垂落下来的绳索,还有一些高手正在沿绳而上,身段利落之至,只几个纵越便攀上城头,加入到头前的队伍里,显然这些人是靠着绳索跃上去,其中几个甚至连绳索都不用,10米高墙在他们眼里就如矮凳土堆一般,片腿即过,这就说明这些高手里起码有好几个是剑师水平!
最让我吃惊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黑吉斯军阵前那一排弓箭手,这些人里有的穿着军装有的不穿,大约有四五百人,每人一张巨形铁胎弓,站在离城头200米的地方不住引弓放箭,这么远的距离,又是仰射,用大陆上普通的弓是绝难达到的,但这些人一则所用的弓箭都是特制,二来膂力奇大,200步开外箭无虚发,既准且劲,城上但凡有露出头来的洪烈士兵无一不被射杀,黑吉斯的高手们和守军贴面厮杀,城下的箭居然能毫不有误地做到位他们开路、掩护,这样的射手一个两个还不算什么,难得的是秦义武手下居然有一个营!
可想而知,厉州城上的守军对付那200多高手已经相形见绌,还要防备冷不丁射来的箭,局势正在逐渐恶化,黑吉斯其中几个高手已经杀到楼梯口,他们意图很明显,城上的人负责放吊桥,杀往城下的开城门,只要城门一开,秦义武的骑兵一拥而入,厉州必破!
我满心焦虑,像阵疾风一样掠向城头,一个洪烈的小士兵惊喜地指着天上道:“看,剑……”说到这表情忽然抽搐了一下,一柄长剑自他脑后刺进,剑尖从脸颊透了出来,看他的年纪超不过18,还是一个孩子,就因为发现了我,兴奋之下全忘了留神,后面的那个神字再也没能说出口。
我心口一痛,几乎想也没想顺手一掌就朝那小兵身后暗算他的人拍去,这人偷袭成功后并无十分得意,显然他早已习惯杀戮和攫取别人的生命,他拔出长剑随即把小兵的尸体踹倒,一双眼睛冰冷地四下逡巡,那是因为他预感到了危险——来自于我身上的剑气,以及杀气!不过当他意识到这些后已经太晚了,当他抬头看时,除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然后就变成了一个肉墩儿。
---------分割---------
小小花官名就定了张数了,这是他娘给他起的,他娘说这个字彩头极好,既有米又有女,还有文采,我起初是不同意的,因为要上户口所以只好从了,然后小小花的小名是他姥姥给起的,叫帅帅,我是觉得略微有点土,但老人家看孩子很辛苦,不好意思不让她入一股,结果就是:我在起名字上一点股权也没有了,只好私下里给张数起了很多难听的外号泄愤,有臭小豆,张小屁,豆二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