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这么说:“阿姨,只是住一段很短的时间,我想带您看病,您的脑袋是不是时常有空白的感觉,那是失去记忆了。”
“记忆?”
施润望着傻傻的妈妈,很是心疼,“每个人都有记忆,才会完整。”
“哦。”
“阿姨,”她喊阿姨,多么心酸,只因为现在不敢喊一声妈妈,怕把人吓着。
“我跟您保证,您要是想念萧老先生了,我答应您立刻就能见到他,好吗?让您能和他说上话,不要害怕,笨笨会一直呆在您身边,
tang和你玩的。”
提到笨笨,唐意如扭头,望着宝贝‘女儿’,很心动。
要笨笨,就不能跟如书在一起了,如书对她那么好,别人能一样对她那么好么?
但真的好想笨笨,不想离开笨笨,没有笨笨的这些天,即便如书陪着,她也难过极了。
唐意如认真地想了很久,郑重地对施润点了点头。
施润真的高兴,用力抱住妈妈,眼眶里水光闪动:“这样吧,阿姨,我和笨笨今晚留下来,陪着您收拾行李,您也和萧老先生说说话,明天我们就出发,好吗?”
回了a市,施润相信,妈妈看见记忆深处的人和景物,多少会有所清醒的。
一个人,应该要清醒有尊严地活着。
……**……
这边沟通好,施润立刻去找叔叔。
客厅的前庭已经没了男人那道冷冷的身影。
施润估摸着他是等不耐烦了,拿出手机拨通他的号,这人声音也冷:“在门口,带孩子们出来。”
“叔叔,那个……”
施润望天,先斩后奏小胆子怯怯:“我刚才跟妈妈说话,没过脑子,答应妈妈,今晚和宝宝们在这留宿了……”
那边当即冷厉传来笃笃笃的忙音!
施润撅起小嘴,真是的,这人……
拽了拽牛仔裤的裤腰,苦命啊,拔腿往外面跑。
从正北的正厅到电动大闸门口,施润跑得气喘吁吁的。
硕大的坪前停住一辆黑色奔驰,不知道是萧宅的车还是他打电话让季林安排过来的。
车身边立着面庞冰冷的男人,深秋傍晚,天气泛冷,他的黑色衬衫袖口还挽在手肘处,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
施润走过去,幽怨地直盯着他,这人无视她。
她蹭蹭的,小手把他的袖子放下来,扣好钻石扣钉,那手也不离开了,往他干燥的掌心里钻,“叔叔,那总得收拾行李嘛。”
男人低头,“今晚回去,明早来接。”
“那多麻烦呀。”
他抿着薄唇,又不讲话了。
施润小手握着他的小拇指,慢慢地磨:“那现在怎么办呀?”
萧雪政瞅着她假模假样的样子,偏生眼睛水水的,就会跟他撒娇了!
他不耐烦地抽出手,“我回去。”
转身要上车,突然回头,眼睛寒气森森:“萧靳林今晚也赖在这过夜?”
施润:“……”什么赖,这是人家里!
她翻白眼被他看到了,脸蛋被他手指捏扯,“什么反应?提到他你跟我摆脸子?”
施润来火,拍掉他的手,“你幼稚不幼稚!不相信我人品?”亮出无名指,作势要摘下钻戒:“那这婚当你没求好了。”
他铁青着脸按住,“敢!反了天了!”
施润鼓着小嘴儿,眼睛横他:“不好说,指不定我晚上就撇下儿子女儿溜达到西苑,推人家的房门。”
“想死?小王八蛋!”
吃醋了吗?气死你个老醋坛子,心累!
斗嘴归斗嘴,公司有事要处理,再者,萧雪政也绝不会在这过夜。
施润跟他犟了嘴过了瘾又被他捏了脸蛋,软下来,让司机开车山下等,她牵着老男人的手,送他下山一段。
小手牵上,萧雪政那点小心眼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这男人硬,尤其吃软不吃硬,所以施润总是特别软,夫妻相处起来,不会腻味,只会越来越离不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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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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