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冬绒说话,夏烈把钱包丢进她怀里,“把里面的钱拿出来,收着。”
“……”钱包不轻,砸在大腿上,冬绒眼皮抖三抖,“不用,我有。”
“你哪来的钱?”
“在做家教。”
夏烈不说话了。
诡异的安静让冬绒不安,心里越忐忑她就越不敢抬头,只有叠衣服的手速加快,暴露了她的心思。
“苏冬绒,你好大的能耐。”
正好叠完最后一件衬衫,冬绒面不改色地起来,将一叠叠衣服往衣柜里放。把所有衣服都放完,她才说:“我不能总是麻烦你们家。”
夏烈眯眼:“翅膀硬了?”
冬绒不想和夏烈吵架,她嘴笨,从小到大就没有吵赢过他。
“衣服我放进去了,和在家里的顺序一样。”
说着就要出房间,夏烈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冬绒淡淡地把他的手推下去,“给你盛汤。芋头排骨,你不是最喜欢这个?”
冷峻的眉眼顿时软了下来,夏烈一下就不在意冬绒疏离的态度了。他笑:“我要喝两碗。”
他已经,好久没喝过她做的芋头排骨汤了。
喝完汤,夏烈说要买衣服。
冬绒一点意外也没有,只点头:“我换个衣服就带你去。”
她这会儿穿的是家居服,绵软的布料把她的曲线描绘得若隐若现。夏烈看着她离开饭厅,又看着她走回房间,捏着勺柄的力道紧了又紧。
两年了。
睽违两年,如果不是他主动找上门来,冬绒是不是还要躲他更多的两年?
他不知道。
一直以来,冬绒都是逆来顺受的性格,比他大两岁,却一直娇娇软软地站在他身后。就好像,他才是年长她的那个人一样。
可是就这么个软趴趴的人,心硬起来,比谁都狠。
他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犯第二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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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时兴起写的,先发出来,不一定是下一本书,可能只是个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