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无言,谈不上不喜欢,她不过是听着男宠的声音有些胸闷。这人叫她小九,不像兄长叫她那样,平淡无,同前皇探花郎叫她小九一样。
男宠叫她小九,或是饱含深情,或是饱含情欲。女皇面上端着,心里总是慌得厉害,一来二去,男宠但凡开口叫她小九,女皇心里便现出一幅画来。
那画里的男宠坐在榻上,女皇被他抱在怀里,内里被他填满了,黏黏腻腻的。女皇要推还被他抱着一声声的喊着:“小九,小九,抱我。”
女皇得喝些冷茶,清清心。
女皇平日都在御书房批奏章。男宠进不得御书房。处得久了,他想女皇了便差人递一纸花笺到御书房。
一日下人递了花笺来,女皇翻过来一瞧,画的是观音像,莲花座还别出心裁描了水珠子。旁人看了只会称,夸赞男宠一手好丹青。女皇看了却惊得碰落了镇纸,奏折洒满地,连道三声胡闹。
观音坐莲。
男宠前一夜才揽着女皇的腰,同她说。
“小九,我想看着你”
“小九,你胸口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越擦越多。
女皇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满头青丝也沾了汗,黏在身上,被男宠拂开了含着胸乳吮咬。
男宠这花笺是问她:“小九,今夜可来么,观音坐莲可取么。”
女皇吩咐下人:“今后我忙着便不要送这些来。”
下人以为当错了差,慌得跪下来直求饶。女皇只得放缓语气:“忙着不要送,等我歇着再递上来。”
下人这才又擦了泪水收拾了退下去。
女皇看了片刻奏章,心里躁得慌,眼看月上梢头便拿了花笺往男宠那儿走。
可。
女皇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