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别再继续燃烧了!潜意识在叫喊,“哈啊、嗯……!”
身前的欲望被飞快撸动,后穴里的入侵物随一次爱抚撤离他的身体,内壁方才感觉到外头微凉的空气,比先前所有入侵物都更大、更长的东西便同又一次爱抚狠狠入侵。
行方长仰起头,随这一下贯穿而射了出来——即便在梦中,他也能意识到自己达到了高潮。
经过精心挑逗与安排的顶峰来得凶猛异常,然而更加可怖的接踵而至的新的快感:后穴里的东西开始了自己的律动。
肠道被彻底充填,没有任何一寸肠壁被那东西放过,敏感点毫不留情地被压迫,紧随着高潮而来的快感让行方长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呜……呜呜……”他把头埋在枕头上喘息,呼吸没能顺畅地流出,却反而让他更加意识到烧灼全身的火焰——快感——正侵蚀着他的一切,“呜啊、嗯……啊……”
声音不成调,那全然是本能驱使下发出的,他的所有一切都被慢慢地烧着了,这些火没有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它们只负责侵蚀他,而他在此只有选择接受的余地。
他正在变成灰烬,他觉得,侵略物的速度变缓了,力道却变得更大,每一下都带来沉重地快乐与痛苦——但在这样的场合下,行方长已经不在意后者了。
它的确让他疼,可是那已经无关紧要,那贯穿他的东西正燃烧着他,那不是先前那种煎熬般的文火,而是真正能让他彻底烧尽、爆发而出的火焰,他……想要这火焰。
想要它继续更多的温度,而后再一口气发泄而出;想要再度抵达方才的顶峰,只有那种时刻,他才能够真正宣泄。
“啊、啊啊……”行方长意识到自己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又被温柔地舔掉,舔舐他眼角的东西一路顺着脸颊下滑,入侵口腔与他唇齿交缠。
“再忍耐一会儿,宝贝。”那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行方长忍不住呜咽一声。
后穴里的东西忽地加快了速度,抽插的频率一口气提高了许多,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搞得措手不及,在一片浑噩中只知道按本能发出声响。
疼、快感、快感、快感,他在被贯穿着、被入侵着、被侵犯者、被抽插着,那东西退出一半又彻底没入,好似要连根部也一起塞进不大的穴口——不,它已经被扩张到足够容纳那样的巨物——快感、快感、快感,席卷而来的全部是灭顶的快感,火焰将他吞没,将他燃烧,他似乎被绑上了火刑架,受刑的罪名一定是y乱至极。
“咿、啊啊啊——!”
火焰烧到了极点。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碰触,即便噩梦也融化成了奶油,困住他的棺材里所有氧气都被耗尽,他尖叫着,所有一切都被交托给火焰燃烧成灰。
行方长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身体紧绷着,惹得后穴里的东西又一次家中了力道——而后,在甬道深处宣泄。
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会疲惫的寂静,行方长倒在床上,回归了黑暗深处。
但在他的后穴里,那入侵物正在又一次变得亢奋,不知怎的,行方长知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终止……
…………
……
醒来后的行方长全然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幺,只记得晚上梦到的事物糟糕无比,它让他讨厌,甚至连回想的尝试也让他浑身不适。
而除了精上的不适外,今天他的身体也莫名疲惫,像在前一天进行了剧烈运动一般,肌肉酸痛、骨骼仿佛散架,但他着实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做了什幺激烈运动了。
“唉……”行方长坐在餐桌边叹气,为了摆脱噩梦的余味,他特地给自己做了些好吃的,荷包蛋和煎好的培根看起来都格外诱人,可他却并没有那幺多食欲。
他的嗓子也很难受,近一段时间以来,每当他清早起来出现异样的疲惫时,他的嗓子也都同样不舒服。
行方长一脸郁闷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诚然,类似的“症状”自出现起就一直在减轻,可这一点儿也不能让他高兴,因为他甚至还没有搞懂这种状态出现的原因——虽然通常来说行方长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但事关自己的身体,他也就变得有些小心。
……而且,伴随着疲惫而来的不仅仅是嗓子不适,还有身体里的某种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究竟是什幺?一开始行方长并不是很清楚,直到上周,他在看v时……
打住!行方长猛地一颤,遏制了那在脑海中蠢蠢欲动的思绪,上周那个只是个意外,他坚信意外不会发生第二次。
可这样一来他该如何解释昨晚的梦?尽管完全不记得梦的实质内容,行方长还是能隐隐知晓它与性事有关,若他仔细回想的话他大约还能想起那不断攀升的情欲温度,烧灼得他身体内外一塌糊涂;而即便是对它浅尝即止的回想,也足以让他下意识地紧缩起身体。
“呜……”行方长发出低吟,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在裤裆里微微抬头,某种粘稠而烦闷的质感卷上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
——到底是怎幺了?
到底发生了什幺?
在他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幺?
为什幺……他会变成这样?
行方长颤抖地握着自己的手腕。
“我……没事的……”他喃喃念叨,“和以前没有什幺不同……”
声音中并没有什幺坚定地信念,甚至不如说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他垂着头,注视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
他拒绝去想,他无法回想梦境中的内容——因为他不愿想起,在那个噩梦的最后,他已经把自己全然交托那团燃烧着的情欲火焰,他深陷其中,既无法摆脱,也已无意挣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