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是......”
高傲和尊贵,挣扎或抵触,最后全部被体内的一团火烧得一干二净。
“是....你的媳妇。”
水光潋滟的黑眸里,带着决绝暗示的灼热目光,对上了许铁柱犹疑的双眼.
那壮实的身体立刻顿住。
“......你娘应该跟你说的.....想起来了吗?”遥远的声音带着悠长的气息划过壮汉的耳蜗,渗进脑子里,慢慢改变他的认知。
许铁柱本就是粗人一个,之前被萧清泽的识侵蚀过,这次自然更容易被控制思维。
“媳......妇?”许铁柱的目光似乎渐渐疑惑迷茫,“对啊.....娘跟我....跟我说过的啊.....”
“现在....给我.....”摇摇晃晃向前走,萧清泽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仅剩的力气已经用来下了暗示,再也没有多余精控制理智了。
体内的火一路从胸口烧到全身,衣服下暴露出的雪白肌肤透着淡粉,优雅笔直的锁骨上薄汗反射出细碎晶莹的光泽,俊美的眉眼间布满旖旎春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圣洁却堕落的姿态。
“给我.....快点!”
“撕啦——” 那可怜的白色宗服终于经不起这几天的折腾,从衣领到腹部撕出一道大口,里面透着珍珠色水汽的粉嫩皮肤外泄,两粒乳粒高高挺立从撕破的衣边露出。
一路往下,柔软光洁的窄腰上虽看不出肌肉的纹理,却紧致有力。这点,从萧清泽上次主动骑乘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了。
换了常人,怕早就被这魅惑的仙人求欢,迷住眼了。
可是许铁柱只是呆愣地看了几下,然后利索地上前拉起了萧清泽的衣服,
“媳妇儿,这里不能给别人看见——”
然而话音未落,萧清泽就软了身体靠上来,许铁柱顺势抱了个满怀。
“!嗯.....给、给我......真的.....受不了了....”
萧清泽剑宗独秀,靠近三分都会被他周遭的冷气给冻僵,即使有憧憬爱慕其的人,没有那个胆量和实力,也不可能靠近这清冷寒玉般的俊美身影半步。
然而此时,那柔软的身体卸去冰壳,在许铁柱怀里扭动磨蹭,这金风的骚动撩拨,加上契合之人的靠近,引得萧清泽几近癫狂,燥热伴随着瘙痒游走在身体的敏感处。
但是许铁柱只是呆呆地沉默了一会,然后笨拙的把人抱了起来。
“媳妇儿,你生病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快点....我...”萧清泽抖着身子,搂住对方的脖子。
......那人醇厚的嗓音,宽大的胸膛贴在他耳边,令这被改造的放浪身体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光这样单纯地身体接触怎幺可能得到满足。
斩杀邪魔毫不手软的萧清泽,此时居然难受地快要哭了。
“媳妇别怕,”这时,他却听见许铁柱憨笑了一下,“我们回家,好不好?”
.....
对方不开窍,萧清泽又被抱在怀里使不上力气,几乎是软着身体忍了一路。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如此弱势屈辱的形式,被一个麻衣潮湿、步履肮脏的农夫抱回一间简陋的木屋里。
刚被放到床上,他果然又听见了那床沿上,青铜铃铛摇曳的声音。
那夜的人,就是许铁柱没错。
为什幺是他? ......为什幺是一个毫无作为,甚至心智不全的废人?
第一次,不属于修行之人的复杂情绪,划过萧清泽忍得发红的眼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