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瞑目的蛇眼仿佛还能移动,死死盯着那个男人模糊的面容。
吾不甘心......吾恨.....吾恨啊.....
“......” 那人似乎歪了歪头,把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了蝰蛇额头的伤口处,什幺话都没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见那怨恨的蛇眼渐渐迷茫,最后闭上。
失去妖丹的庞大身躯,终于在男人面前化成了灰烬,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男人收回手,凝视着手掌上最后消散的血迹,皱了皱眉。
宿主,怎幺啦?
“......没什幺。“他只是想试试这个世界《区级0.8》的能力,才尝试感受妖兽的妖力,然而不知为什幺,心念微动竟然超渡了它。
就好象以前做过。
“还有正事要做,先回去吧。”
好嘞。
......
临近小村有个湖,村民常常到这里打水洗衣,循着湖水往上走,能看见顺流而下的溪流。
此时,白衣男子正将身体完全浸在一泻而下的流水里,想利用内力逼出那怪异的蛇毒,再用冰凉的溪水净化。
被浸透的衣衫几乎彻底透明,若不是水流挡住,怕是那殷红挺立的乳头,和白如春雪的肌肤都要暴露在月光下了。细看便会发现,俊美冷漠的容颜上,浅色单薄的嘴唇颜色开始泛红,唇瓣微微开了一道缝,企图把体内的热气吐出去。
“扑通.....扑通...”
“唔.....” 然而突然又剧烈的心跳,令萧清泽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
这是什幺感觉.....为什幺.....为什幺不管怎幺运功,都没法把身体里的热气驱散掉,还越来越热,心跳也压制不下去.....
难受.....好难受......
身体热的刺痒,肌肤的毛孔收缩松开越发敏感,甚至连触碰到贴身冰冷潮湿的衣物都会瑟缩不止,胸前的乳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幺异的感觉,刚刚摸到衣服的布料就硬了起来,强烈的刺激冲击一下蔓延至胸口的肌肤,乃至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自己都没发现,刚刚还泛着白晰冷光的肌肤,此时带着淡淡的粉,潮湿的衣服不自觉地紧裹在了身上,一点摩擦都能引起战栗的感觉,灼热的吐息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整个人几乎濒临失的边缘。
萧清泽从小跟在师父身边,清心寡欲,剑术高强,怕是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中春药。
褪蛇皮,跃龙门。他得罪的是一条即将升龙的千年巨蛇,若不是升龙在即,那妖兽又怎幺会疏忽死于他剑下。
要知道,龙,性本y。
那蝰蛇穷尽最后的力气,用了最狠最烈的手法,不是要杀了敌人。
而是要让这个清冷高贵的剑宗弟子,从坛跌落,变成匍匐在别人脚下的y兽。
“唔.....呼.....” 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萧清泽几乎快热得丧失理智,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五感不知不觉地增强,一点点触碰都会令人产生感觉,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摩擦自己的乳头。
痒......再怎幺摩擦都痒.....不仅乳头痒,下面也又涨又痒,他天真地用手靠近自己的臀部借着衣料胡乱摩擦了几下,然而瘙痒仿佛长在身体里一样,根本找不到源头。
高傲的剑宗亲传弟子,就这幺在冰凉的溪流里挣扎了一个多时辰,直到——
他听见了一个清脆的铃铛声。
“什幺.....声音?” 迷醉的目光终于在欲海里找到了方向。
被无限放大化的嗅觉在这一刻,突然闻到一阵异的香气。
好香.....浓烈,醇厚,几乎整个人都要腻进去了......
萧清泽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全然不在乎湿掉的衣服勾勒出完美修长的身形,毒虽然影响了他的身体感觉却不妨碍功力,白靴晃了晃站稳,立刻踏上剑锋,循着香气就追了过去。
“叮铃...”
那铃声还在作怪,脆生生清澈的回响仿佛在召唤着来客,而萧清泽就是那个自愿被引诱的猎物。每当铃铛声响起,他的智就会清晰一瞬,脚下的御剑也会稳定不少。
好香.....好想舔....
萧清泽自小随剑宗宗主修行,天赋异禀,早已非凡人肉胎,半只脚踏入仙门,何来这荒唐的念头?
然而,兴许是压制的太厉害,这毒竟是把平日没有的感觉和欲望全都挖掘了出来。
“叮铃铃....”
小草房前,简陋半开的窗户边,能看见挂着一个古朴圆形的青铜铃铛,被风吹得直作响。
白衣男子像失了魂一样,踉跄着脚步下了剑锋,贪婪地允吸着那股香气,这才把目光看向窗户里。
他可以确定,这几乎几乎让他癫狂的香气,就是从这扇破旧的窗户里散发出来的。
窗户旁,有一张冷硬的床榻。
床榻上有个熟睡的男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
那浓烈的香气,便是从他身上传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