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吧晚上才是营业时段,大白天厅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庆云推开虚掩的大门,穿过大厅从后面上到二楼。来到熟悉的店长室,没敲门就进入的庆云,看到里面站着十几个人不由一愣,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西装白手套,听到门响人们回头看过来,倒是让回过来的庆云嘀咕起来:黑社会的?还有敢来收保护费的?!
平时强势的魁梧店长坐在老板桌后面表现的很镇定,不过庆云还是由他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出他其实蛮紧张的。
看到庆云进来,妈妈桑绷着的脸也松弛下来了。这种事从半年前开始都是庆云处理,而从五个月前就没有敢上门闹事的了。没想到庆云请假没几天,这帮混混不知那里得到消息,这十几天已经来酒吧闹过两次了,每次都要钱,美其名曰管理费,这是第三次了。这次竟然闯进店长室来闹,妈妈桑把庆云叫到跟前小声地说明了现在情况。
庆云示意妈妈桑先坐回老板椅,扭头对里面一个认识的混混说:“犬养桑,猴子为何没有来,不是早就说好了,这家店不用交保护费了吗?”
猴子是藤井八云的高中同学,名叫猿渡,人长的猥琐又胆小怕事,最后却进入到新宿的帮派里,成了狗头军师,倒是意外的混的风生水起,他和庆云也是老朋友了。
其实昨天晚上,庆云一开始就考虑过把猴子所在的帮派,透过一些手段掌握在手中的,最后觉得那都是普通人,就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猴子平时常带的一帮弟兄来收保护费,没有看到猴子在场,庆云就问起这个叫犬养的混混来。
“田中桑,半个月前组长要收这里的管理费,猿渡君坚决阻止,被组长调到另一条街去带人了,现在这条街是由新入帮的上条君收取管理费。”
犬养点头哈腰和庆云说话的样子,激怒了坐在房间一把椅子上正在斜眼打量庆云的壮汉,壮汉坐着就比身边的大多数混混高了,体重目测看来不低于400斤。坐在那里就像肉山似地,稍微一动就压的实木椅子一阵吱吱响。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进来就问东问西的,你算啥玩意啊?!”壮汉瓮声瓮气的开口。
听到壮汉这样说,周边在庆云进来就散开到房间周围的混混不少脸色都变了。
“上条君……”一边叫着,犬养一边靠近壮汉低声说了会话。
“你小子就是最近半年在这街上有名的田中吗?”壮汉惊的站起身来道。
站起身来的壮汉,目测身高超过190厘米,站在那里仿佛一翘脚,头就能顶到天花板。身子一动,肥肉就颤巍巍的乱晃。低头傲视着面前比自己矮大半个头,体型瘦弱的男子:“5个月前就是你在歌舞伎町伤了井田组上下18人,还把组长井田割掉鼻子,挑断脚筋示众的那个田中庆云!?”
庆云低了低头,举手用食指指尖抠了抠鼻尖后平静的回答:“对,是我!”
“好,敬你是个人物,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管理费我不收了,走!”说完带着人呼呼隆隆的走了。
出了店门口,犬养靠过来说:“头,就这样算了么?”
“哼,今天没有准备好,先这样吧!等过两天再说。还有你们早点说这里是那家伙护的场子,我也不会这么大意的来了!”
“主要是最近这家伙一直没有出现,我们当时以为他也许是让人干掉了。从五月初见不到人后,又等了半月没见他来这家店上班,老大才让行动的。”
“改天我们再来,我要试试这个家伙,除了耍狠还有什么能耐?!”胖汉上条恨恨的说。
看着街上走远的众混混,站在窗前的庆云若有所思的抠抠鼻尖。
“小心这些家伙偷袭你,猿渡来过电话,说是他们组长找来的相扑高手,专门准备对付你的,看咱们店里收入好就眼红的家伙。每年给他们的奉金也不少了,扔水里都能听点响声呢,真是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妈妈桑站在庆云后面边往下面看边说。
庆云笑了:“放心吧,妈妈桑,凭他们还难不倒我。”
“那就好,”说到这里,妈妈桑一伸手揪住庆云的耳朵:“现在算算另一笔账,你说要歇半个月假,一去就是一个月,打你电话也联系不上,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在叫骂与讨饶辩解声中,庆云的苦难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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