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车(jū)。这个意外真就挺麻烦,我冥思苦想了好一番,决定通过李卉消
除这一麻烦。拿定了主意,看了看今天正好是周五,我耐心地等到下班时间,给
李卉发了条短信,内容就是有些天没联系,发了一个问候性的短信。
李卉给我回过来了电话,彼此问候了几句,语气暧昧地说:「明天老公带孩
子去姥姥家,我可以找个借口不去,没定晚上去不去吃饭,我暂时不确定,明天
白天方便不方便出去,哪明天上午,我先在网上等你吧」。
第二天上午,我睡醒后打开电脑上了QQ,李卉已经在线了,连上QQ视频,
出现在视频中的李卉,只穿了一条红色的内裤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不是吧你,大白天在家穿成这样啊?」。
「你不是东北人,在沈阳读的大学,应该知道,东北盛夏相对短,尤其是高
层楼,很多都不装空调,买房子更看供暖好。今年夏天,东北也遭遇高温了,我
家是30多层,今天报的最高37°,老公一早带儿子去爷爷奶奶家了,我起床
后干脆没穿,难得解放一回嘛」。
闲聊了几句,见李卉今天很有感觉,我随即进入了正题,问她道:「你认了
我做主人,可最近你很忙,网上调教,你都没时间,所以我给你下了个指令,自
己认真总结一下,在sm上,具体喜欢那些内容」。
李卉坐到椅子上说:「这些天,我还真认真想了。我觉得吧,我喜欢暴力,
不是针扎穿刺那些的,觉得最能兴奋的有两个,拿手狠狠扇我耳光,拿皮带抽我
屁股,我觉得肯定特别兴奋。你知道的,玩sm我还算小白,暂时能想到的,只
有这两个了」。
李卉又补充道:「当然啦,我肯定喜欢更多,需要你调教开发,因为我很贱
嘛,哈哈哈……以后有机会了,多给我下指令,本着折磨的套路,帮我找到更多
喜欢的」。
我说:「从认识开始,就觉得你很个性,果然你在玩sm上,足够个性」。
李卉笑着说:「这跟经历有关吧。我爸是个老八路,没什么文化,管孩子跟
带兵似的,我虽然是最小的女儿,小时候淘气犯了错,照样拿皮带抽。我和我老
公,属于包办婚姻,他比我大,也当过兵,吵架就打我。我也是贱,从小就被家
暴,反而不被打,觉得不舒坦了,哈哈哈……」。
李卉沉默了片刻,「我老公,现在完全满足不了我了,跟你赌球约炮那回,
其实是我憋得受不了了,我没怎么在网上约过炮。不过,我们彼此感觉挺好的,
我确实喜欢这个,哪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做我的主人吧」。
我趁势说:「既然你也都想,哪我就收了你吧,还不跪下拜见主人」。
李卉拧起腰说:「不是吧,我以前没正式做过奴,要给人家个准备过程嘛。
上来就磕头,我真的不好意思做」。
我想了想说:「哪你先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打完来了感觉,你就有不会不
好意思了」。
李卉发了几句嗲,闭上眼睛自己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打完当即来了感觉,下
贱地跪在椅子前,举起手机对着摄像头,连着磕了好几个头。
又命令她自抽了几个耳光,我以调教的口气问道:「你是不是,自愿做主人
的奴?以后是不是,主人怎么玩你都行?」。
李卉仰着脸下贱地说:「是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主人的奴了……主人
怎么玩我,我都无条件接受……」。
正在这时,李卉拿着的手机里打进来了电话,她直接接了电话,讲的是我一
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等接完了电话,李卉又变回了地道的沈阳口音,显得很开心
地说:「我妈来的电话,让我晚上过去吃饭,我编了个借口没去,老公、儿子晚
上在那边吃饭,我可以从家出去了」。
我急忙问了句,「不是,你怎么突然说上鸟语了?」。
李卉回应道:「我爸当年打到广东,留到本地工作了,退休又回了东北,我
来沈阳时,已经上高了,我妈是广东人,我们娘俩儿都是广东话」。
中午前,我和李卉在上次见面的酒店前见了面,我本来想先请她吃午饭,李
卉是发着情来的,说她已用手机定好了房间,拉着我直接进酒店来了房间。根据
刚才在网上聊的,进房间我从短裤上抽出皮带,命令李卉脱调裙子跪爬到沙发上,
等她扭动屁股做了会儿下贱动作,抡起皮带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啊……啊……啊……主人好霸气,把我的屁股,打得好痛啊……不过,我
是下贱的性奴隶,就喜欢被主人折磨,主人狠狠打我吧,尽情蹂躏我吧……」。
「你个贱货,只打屁股,就够了吗?」。
「啊……当然不够,还要……还要打耳光……跪着被主人打耳光……」。
「嗯,既然你都要求了,哪还不赶紧跪前边来」。
李卉挺着上身跪到地毯上,我抡起右手,反正抽了她四个耳光。李卉说了喜
欢被狠狠扇耳光,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声音在房间内听得很清脆,李卉则嗷嗷的
一阵痛叫。
「哇,主人太霸气了,打得我直冒金星……我这个贱货,就喜欢被蹂躏,请
主人,再赏赐我几个耳光吧……」。
我又狠狠抽了几个耳光,抓住了李卉的头发,羞辱性地问道:「你个贱货,
为什么喜欢被打啊?」。
「主人,我从小就被家暴,但我也是真下贱,竟然喜欢上了,被狠狠揍的感
觉……我老公不光家暴我,还经常婚内强暴我,我竟然也因此喜欢让了被强奸
……啊……真是太不要脸了,请主人继续蹂躏我吧……」。
打女人我真下不去手,只好以调教感觉问道:「你老公,都是怎么打你操你
啊?」。
「他打我很厉害的,都是先扒光了,再拳脚相加……因此我们闹过分居,他
每次要上我,我不同意就会打,打完了再操我,有时是一边打一边操……甚至
……甚至尿到我的嘴里……」。
李卉说到这个,忽然抬起头笑着说:「对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喜欢,你也尿
我嘴里吧,哈哈哈……」。
我听李卉这么一说,当然很想尝试了,将她拖进了卫生间,扒光了她身上的
衣服,命令她跪在坐便旁边,往她的嘴里尿了一泡。
李卉没把尿喝下去,吐了吐嘴里的尿,仰着脸下贱地说:「哇,让大鸡巴往
嘴里尿,感觉太刺激了……以后你有尿了,都尿到我的嘴里,拿我的嘴当马桶
……啊……我这个老骚逼,真他妈的太贱了……」。
一起冲了个澡,我先出了卫生间,吩咐李卉洗干净身体,重点清洗干净后门,
等她洗完出了卫生间,当即在床上肛交起了她。
李卉的后门开发得很好,且肛交前涂了润滑油,我很容易就整根插入了,干
脆让她倒骑在我身上,用男下女上的姿势肛交她。
「啊……主人的鸡巴,好粗好长,感觉要插穿我的身体了……第一次被主人
肛交过之后……我想到主人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地两腿就发软……」。
「你个老骚货,让那么多男人,操过你的屁眼儿了,还说受不了?」。
「我说的绝对真心话哦……操过我的那些男人,都是老男人了,更没有主人
这样,粗大威猛的大鸡巴……」。
「你前些天说,新认识了的比你小的情人,肯定操过你的屁眼儿了吧?」。
「当然……当然操过了……我跟你说的这个小情人,其实跟我差不多大,比
我小了两三岁,是我的一个同事……他挺色的,很会哄女人的,勾搭我上的床,
长得挺帅的,但我俩在床上不对路,他更偏向软男……鸡巴没有主人的大……更
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厉害……」。
男下女上的姿势,男人相对省力,李卉上下套坐了十多分钟,身上出满了汗,
节奏有些乱了。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让她从身上站起了起来,李卉大口喘着坐在
床上。
我坐起身伸手抓住头发,狠狠抽了李卉两个耳光,「你个贱货,忘了自己是
什么了?主人休息你能休息吗?还不给主人含着鸡巴」。
「啊……我刚开始做性奴,需要主人多多调教……」。李卉说着跪在我的两腿
间,含住鸡巴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操,你个贱货」。我抓住头发又给了李卉两个耳光,「让你含住,谁让你
吃了?」。
李卉痛叫了两声,脸上浮现出更亢奋的神情,「哇,主人,刚才这个劲儿,
让我逼马上就湿了……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劲儿,以后就这么收拾我……」。
我笑着说:「我也是摸索着前进,干啥都需要磨合,咱们以后一起摸索进行
吧」。
临场交流了下各自体会,我叉开腿仰面躺在床上,李卉跪爬在我的两腿间,
乖乖地给我含着鸡巴,休息了几分钟,我突然推倒了李卉,将鸡巴粗暴地插入她
的菊花,猛烈地肛交起了她,李卉被操得一阵嗷嗷大叫。
李卉仰面躺在床上,肛门是在阴道下面,我趴在她身上操她的屁眼,既然床
很软,运动起来依然比较费力。一口气猛操了近百下,我从李卉的屁眼里抽出鸡
巴,捏着她的奶子休息了一会儿,干脆站到了床下,抱着两条大腿继续猛操屁眼。
这样更便于大幅度运动了,我连续地猛操了约两百下,感觉要射出来了。
玩的时间多得是,我感觉要射了没有控制,缓了片刻又一顿猛操,马上要喷
射出来时,将李卉拖下了床,迎面喷射在了她的脸上。
「哇塞,主人真是年轻威猛,射的好多啊……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霸气的
颜射……谢谢主人,用精液给我美容……」。
「你个贱货,又忘了自己是什么了?还快点儿,不给主人舔干净鸡巴」。
进屋急着做爱,忘了调空调,室内的温度有些高,我和李卉都出透了汗,随
后进了卫生间一起洗澡。算是正式接受做我的奴了,洗完澡出了卫生间,李卉按
我的吩咐,又只穿上了高跟鞋和内裤,恭敬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哇,主人,能认识您,我真是太幸福了,您玩得我太舒服了。主人,我说
的绝对是真心话哦。您知道的,我的奴性很强,但一直没得以实现」。
我拍了拍李卉的脸,「嗯,真乖。哪你以后会不会,认真给主人做奴啊?」。
「当然啦!只要主人不嫌我老,我永远都是主人的奴,只要方便,保证随时
伺候主人」。
我问道:「这是咱们的第一次正式调教,你有什么感悟啊?」。
李卉扑哧一声笑了,「我操,听你这么一问,我忽然觉得,怎么跟我们领导
似的,哈哈哈……」。
止住了笑,李卉想了一会儿,故意用向领导汇报的口气说:「主人第一次正
式调教,让我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真是一个下贱的老骚逼,早就应该做性奴隶
……希望主人以后,更严厉得调教我,不要问我同意不同意,怎么想就这么收拾
我……哈哈哈,不行了,越整越像,跟领导汇报工作体会了……」。
总结了一番首次调教,强调了一下主奴关系,看了下已是下午2点,我和李
卉穿好衣服下了楼,来了酒店附近的一家饭店吃午饭。李卉说我帮她赢了一万多
块钱,还等于是输给了她四千块钱,坚持这顿由她请,要了一间包房,点了满满
一桌子菜。
我是带着任务来的,边吃边聊着,将话题聊到了李卉的工作上。还没有找到
合适的切入点,李卉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她老爸打来了,坚持让她晚上过去吃饭。
李卉看来很怕她老爸,只好顺着上午编的理由,说尽快办完了临时遇到的事,在
晚饭前赶过去。
本来准备吃完饭回酒店接着玩,李卉觉得很是沮丧,连声向我表示着歉意,
我也只能是宽慰她,中年女人的本性使然,李卉情不自禁地发起了牢骚。
「唉,我这命啊,真是悲催,按理说是个官二代,我爸是老思想,一点儿光
没借上。结婚是包办,老公就是个农村出来的当兵的,婚后还得全听他的,在家
里一点儿地位没有。上班二十年了,至今在第一线奋斗,估计忙活到退休,也就
是这样啊。最近,上边还下来的抓车的指标儿,完不成就得扣奖金……」。
我听到这不禁眼前一亮,比划了个手势打断了李卉,向前探了探身小声说:
「姐,卖毒品的出租车司机,你们抓不抓?」。
李卉当即露出了疑问的表情,「当然管了,交警也是警嘛,逮住了还算立功
呢。你怎么知道的这个?」。
我小声说:「前几天,我去了趟铁西,回来晚上了,打车回来的,道儿远,
就跟司机闲聊,快下车的时候,司机问我,要不要小姐,我说不用,他又问我,
要不要粉儿」。
「哦……」。李卉点着头想了想,「你记住车牌号了吗?」。
我摇了摇头,「晚上,我想看没看清,不过,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我好像
没扔,回家应该能找着」。
李卉琢磨了片刻,「行,哪你回去找找。真能逮住个卖毒品的出租司机,我
的指标分儿能凑够了,你还能有奖金呢。不过,你别乱来啊,回家找到名片,告
诉我手机号就行了」。
我在心里嘀咕道:「哼,我可是打入贩毒集团的卧底,这点儿警惕性没有,早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