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小周,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说别这么看我,老子之所以是处男,是因为要求太高,而且军营里面被队长他们打熬得太厉害,所以才……
谈到这话题,大家的心情都变得轻松很多,吴刚拍了拍他战士的肩膀,说真爷们,不用解释的。
惹得大家哈哈一笑,气氛好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杂毛小道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肥虫子出现在我面前,钻入到我的体内 ,像发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力量开始传到四肢百骸,修补着我千疮百孔的身体。我这才有气力站起来,手摸着胸腔的槐木牌,感受着里面安歇的朵朵,那如同风中烛火的微弱。
唉……此番之后,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
我又心疼又难受又感动,长叹了一口气:靠,这回真的是一个折本的买卖啊!
又歇息了一会儿,吴刚递给我一块压缩饼干,我将它小心地咀嚼入口,然后开始观察起我们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半圆形的洞穴,头上的穹顶由远而近,从高到低,一直到我们这里,约只有三米多高。这里离那条地下暗河有两三百米,如同一个漏斗,缓缓地形成一个通道来。这通道渐渐收缩,在最后,汇聚成了一道门。这门是石门,高三米、宽两米,灯光照上去,凹凸不平,仿佛有浮雕。
我和杂毛小道面面相觑,这个东西,让人感觉犹为的熟悉。
日期:2013-05-12 20:06:00
说实话,我这辈子进过的洞穴并不算多,除了小时候跟同学一起点了蜡烛去村子附近的山里面看溶洞之外,真正有印象的就三次:第一次是去救杂毛小道的小叔,误入了神农架的耶朗祭殿;第二次是去寻找麒麟胎,给人抓进了缅北的日军地下基地中;而第三次,则是这里。
抛开那已经被人工改造过的日本地下基地不谈,第一次进入神农架的耶朗祭殿,我们就遇到过这样的门,上面雕着有一个面目丑恶的猪头怪人,衬托有古怪禽兽无数,有蟾蜍与桂树的满月,有手持节、身披羽衣的方士,交缠奔驰的双龙……雕工熟练,用线大胆,风格雄健,除了细节之处有些许不同外,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同一个时代。
我们的心不寒而栗,感觉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将我们的命运给牵连在一起来。
杨操和贾微见到这门,十分激动,也来了劲儿,掏出相机就是一阵猛拍,差一点都忘记了我们正在逃命的路上。等了十多分钟,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常了,与杂毛小道相互搀扶着来到这道大门前,果然,这门上的浮雕除了手法各异之外,均采用的是同一模板内容,照这种推断,只怕这门后面不是出口,而是一个祭坛了。
这个发现,无疑让我很失望:老子千辛万苦逃出鮨鱼的口腹,到头来,却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墓地?
这有意思么?
日期:2013-05-12 20:08:00
然而杨操却不这么看,他拉着我的手,说相传耶朗大联盟总共有五个祭坛,分镇南北西东和正中央,以昌国运,然而时隔两千多年,所有的一切线索,都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中,不得而知,没曾想在这里居然能够看到一处。照理说,东祭坛在湘湖的洞庭一带,北祭坛在鄂西一带……那么说,莫非这里是、莫非是最大的正中祭坛,也是苗疆巫蛊的源头?
我听着杨操如数家珍地说着,心想我们之前在神农架碰到的那耶朗祭殿,莫非就是北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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