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继续晾干你的阴暗心理,不过我又弄了些小玩意儿……”芙伊娜说着,掏出一团粘糊糊的土团,“这叫做阴湿蚁,最喜欢潮湿的环境,一会等你被太阳晒出汗的时候,我把它们望你身上一洒,你能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哦,忘了向你介绍阴湿蚁的嗜好,它们会循着潮湿的根源,也就是你的毛孔,使劲地往你毛孔里钻,别看它们长得不起眼,但是身体却极其坚硬,钻进你毛孔里还是很容易的……”
还未等芙伊娜说完,夏羽便觉得毛骨悚然,虽然没有见到阴湿蚁的模样,但被任何东西钻进毛孔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太阳渐渐升高,空气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
“你运气真好,今天又是个晴天,看来注定是要你常常全身蚁行的滋味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阴湿蚁哦!”芙伊娜用手搭了个凉棚,望了望耀眼的太阳,对夏羽说道。
夏羽一想到又要被倒挂着炙烤一天,全身便泛起一阵无力,至于阴湿蚁,罢了,还是不想为好……
当夏羽全身开始冒汗时,被芙伊娜放在夏羽脚心处的泥团也渐渐地失去了水分,变得干裂起来。
随着泥团的裂口越来越多,夏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脚心处不时地有东西开始探头探脑。
“阴湿蚁要出来了哦……”芙伊娜在一旁充满期待地说道。
一大股凉凉的东西落在夏羽的脚心上,宛如一团液体一样,接着夏羽便感到这股凉意飞快地顺着裤管朝下行进!
夏羽费力地朝脚掌看去,只见一大股灰白色的密密麻麻蚁群从泥团里爬出,纷纷循着夏羽汗液兴奋地行进,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
夏羽此时真正感觉到“全身犹如蚁行”这句话中包含的滋味,痒的让人抓狂,可偏偏又无法挠到——夏羽此时呈倒“大”字被晾在木架上,身体能动的部分很少。
阴湿蚁进入夏羽的裤管之后,一直向下行进,眨眼间遍布夏羽的全身各处,尤其是腋窝、裆部这些阴暗潮湿的环境,简直是它们的最爱!
阴湿蚁兴奋的在夏羽身上开派对,芙伊娜看着夏羽全身似乎都在抽搐,乐得笑意盎然。
夏羽作为受害人,心情不说也罢,其中的滋味,若非亲身感受,说出来怕是没人相信。
真是生不如死啊!
阴湿蚁显然不满足于在夏羽的身体表面开派对,它们纷纷开始探究在夏羽身体中筑巢繁殖的可能性,努力地往夏羽的毛孔深处开进!
全身蚁行显然还只是开始,现在夏羽甚至能够感觉到皮肤表层下,阴湿蚁正在热火朝天的筑巢,干的十分起劲!
夏羽全身的肌肤都在不住地呻吟着、抽搐着、挣扎着,却只能含泪受辱,任由阴湿蚁胡作非为。
这是极端痛苦的滋味,让人几欲一死了之的痛苦就这样纠缠了夏羽整整一天!
一整天,夏羽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浑浑噩噩、昏迷了又清醒,清醒了再次陷入昏迷,要不是冰火梦魇上一直有一股淡淡的热意滋润着夏羽,恐怕他早已坚持不下去!
本来夏羽一直都用的是灵甲衣的银底血纹面具,昨天被诺林逼着抽血之后,夏羽也懒得再激发灵甲衣上的面具,便一直用冰火梦魇来遮挡面目。
可是,让夏羽意外的是,他竟然在冰火梦魇上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热力!
神识被封印之后,冰火梦魇上面的寒冰和天火也被限制了,无法在神识中为夏羽提供强大的精力支持,显然冰火梦魇的效用被限制住了。
但当阳光炙烤冰火梦魇的时候,夏羽明显能够感觉面具赤红的一面上有微弱的热力顺着他的额头传入,虽然是极其微弱的一股热力,但却让夏羽好受了很多!
就是这一股热力,也让夏羽几次想向芙伊娜开口认错,都又坚持了下来!
当太阳渐沉,落日通红时,那股热力仿佛也随着阳光而消失。
夏羽隐隐之间觉得,这一股热力并不简单,甚至他能够凭着这股热力解开神识的封印也说不定!
只要恢复了神识,对付起芙伊娜来,便会容易许多!
若是朝更远的地方想,一旦神识的封印开启,那么龙气的解封似乎也并非难事,到时候别说对付没有法力的芙伊娜,就是离开这里恐怕也不再是梦想!
夏羽想着想着,不觉全然忘了还在他肌肤下筑巢的阴湿蚁,甚至连痛苦都减轻了许多。
芙伊娜看到夏羽似乎没有了先前的痛苦,而且夏羽能够坚持一整天,也早已出乎她的意料,于是便显得有些失望,冷哼一声对夏羽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骨气,明天若是弄不出一点新花样来,怕是你又要得意了……”
芙伊娜在夏羽脚心处洒下一些非常奇怪的泥土,然后慢慢地用水将泥土弄得稀稠,阴湿蚁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纷纷放弃夏羽的肌肤,又从毛孔中钻了出来,全部汇聚在夏羽脚心处的那团泥土之上,就像是蜜蜂归巢一样,围着泥土聚成灰白的一团。
“哼……”芙伊娜用鼻音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手将夏羽身上的藤条解开,任由夏羽“倒栽葱”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夏羽脑袋狠狠地在树枝地毯上撞了一下,也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在地上休息良久之后,他才有力气站起身,拉着绑在树枝上的藤条,一晃三摇地慢慢从树冠顶端走向普林的树屋。
夏羽回到树屋没多久,晕乎乎的脑袋刚觉得好受些时,普林便满载而归。
普林放下背上的一只奇异猎兽,看了看晕乎乎的夏羽,“你也是刚回来吧?”
夏羽无言地点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芙伊娜今天又怎么折腾你了?”普林一边从身上卸下大大小小的猎兽,一边好奇地问道,“看起来可不仅仅是倒挂那么简单,你的神情和憔悴,简直比被人强暴一百遍还要惨啊……”
“不是我被人爆,是我的毛孔……”夏羽便将芙伊娜用阴湿蚁折磨他的事告诉普林,“普林大哥,你无论如何也要救小弟啊,芙伊娜简直是个疯子啊!”
“你竟然能够承受住阴湿蚁的痛苦?”普林惊讶地看着夏羽,仿佛遇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种方法可是军队中专门逼供的手法,而且无往不利,没想到你竟能承受的了!”
普林脸上的惊讶毫不掩饰,很显然,他对于阴湿蚁的威力一清二楚,可偏偏夏羽竟然能够承受那么强烈的折磨,这又怎么不让普林惊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