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念佛经。在菩萨生日时也会吃斋戒酒,每当大年初一凌晨时,他们都会带我去镇里的寺庙,耐心地教我这些是什么佛,该如何去供奉。
我蹲下身子,从男人的口袋里拿出钥匙,随后将慈悲丢在一边,叹气道,“我是什么,我真不知道。我想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也想杀掉那些碍事的人。别人与我有仇,我会杀;别人与我无仇,我会杀,但也会救。若是真要给我个定义,那我自己都还没找到。等有一天,我真的弄清自己的身份时,那制裁不需要任何人,因为我会制裁自己。究竟是生是死,我自己会做决定。轮不到佛,也轮不到道。”
他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往后爬两步。此时云墨子连忙冲到我身边,他摸了摸我的身体,小声道:“成哥,疼不疼?”
我点头道:“疼得想打死你。”
云墨子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说道:“干嘛打我啊,又不是我对付得你。”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一刀砍死这两个王八蛋,我还需要这么累不?”
他嘟哝着又不是自己的错,此时那对男女从地上爬起来,可能是因为恐惧的缘故,他俩贴在一起,暂时不敢靠近我。那男人将佛珠戴在脖子上,他面色复杂地看向我,沉声道:“我有个问题,是什么挡住了佛光?”余余鸟弟。
我耸了耸肩,轻声道:“谁知道呢?”
男人叹了口气,他喃喃道:“是我本事不够,但是江成……总有人会制裁你,你会为今天的大言不惭而后悔。只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最后谁也帮不了你。”
我没理会男人的话语,而是坐在桌上给自己点了根烟。女人面容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她叹口气,轻声道:“师兄,是我们输了,你的绝招都对他没用。”
“嗯……”
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忽然间,他俩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着咒语,看得我莫名其妙。
都打输了怎么还不走,死赖在这儿不觉得丢人吗?莫非是因为我饶他们一命,令他们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我正准备问出口,可下一秒,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这对男女的身体忽然开始急剧缩小,或者说是在快速融化。我惊愕地瞪大眼睛,没过多久,他们就化为了一滩血水,只剩下脑袋还是完全的,却也在缓慢腐化。
又……又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