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了客车爆胎晚,我心里不但不觉得是什么坏事,心里反击有股高兴劲儿,虽然不敢表现出来,可心中乐滋滋的甜。再回头一看旁边的蒋姑爷,似乎他也是止不住的高兴,尽管不道他是否是因为和我一样有晕车的难堪。不过,蒋姑爷却没有我这般幸运,幸灾乐祸的他不幸被二娘发现后,被狠狠地骂了一通。最后,剩下的就似乎只有“幸灾乐祸”的我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徒步而行了。好像还没开走,我堂哥就已经开始叫苦连天了。我堂兄没有像这样晕车的难堪,自然是希望坐车的多,我当然理解。只是我堂兄才开始进埋怨没几分钟,被我蒋姑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面的话就不得不都咽回了肚中。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蒋姑爷怕我二娘,而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兄,却独独怕他老爷,也就是怕我二娘的蒋姑爷,真是个有趣的现象。其实这也怪不得我堂兄,谁叫他老爸是个笃信“黄金棍下出好人”的强力实施者,我堂兄没少犯在我蒋姑爷手中,而且每次也没少挨揍,有时候连我在一边瞧着都觉得害怕。
一路上,虽然少了谈笑风生。不过,偶尔飞驰而过的车辆却成了我和我堂兄两人追逐的新鲜。这新修的马路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车型,更谈不上什么名车了,能在这种路上跑的车,除了摩托就是货车。当然,我们镇上那辆已经爆胎抛锚的客车得除外。
每辆奔驰而过的车,我和我堂兄都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尽管最后都是追赶不及。但那超越速度极限的感觉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它也为我后面的那次车祸埋下了重重的伏笔。我二娘和我蒋姑爷多再招呼,也不能阻止我和我堂兄这种危险的行为。
在我二娘家玩了将近一个周的样子,在这期间,我家里面已经打电话来催我回家超过三次了。不为别的,只因年关将近,我爸妈催着我回家过年,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年为什么非得在家过的才好。作为一个孩子,若除开过年压岁钱这一节,其实当时的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回家过年。过年,过年,既然是过年,哪儿过不一样。呵呵,今年破天荒的大雪不是证明了这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