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暗中快要笑破肚皮了,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双手松开渡边晴美,转为抱着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岂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
前一句秦笛说的还算正常,下一句可就让渡边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么对付我?是口爆?波推?漫游?冰火?还是毒龙?告诉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龙了。若是你这么对付我,我会死的!”
“老天,让我死了吧!”渡边晴美恨不得学那巫师起乩,召唤九天神雷,轰死眼前这混球。他说的这些……还是人话吗?“什么口爆……什么波推……呸!想地倒美!”
秦笛用一种看似哀怨,实则**的眼神望着渡边晴美。让她感觉如同冷风吹体,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你……你这么看着我,该不会是想让我颜摄你吧?告诉你,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秦笛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渡边晴美对他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做太浪费了,我还是觉得,你吞下去比较营养。”
“呕……”
没吃过猪肉,也算是看过猪走路。从小在东夷长大,渡边晴美自然对男女之事也有那么了解。一听秦笛说出这种没营养的对白,当场就干呕起来。
“咦?我的种子有那么强大么?”秦笛若有所思起来:“还没有shè精,就让你怀上了,那我岂不是比种马还厉害?”
“厉害!你当然厉害!你只用语言就能让人怀孕,完全*嘴巴shè精,根本就是个人形播种机!”渡边晴美刚刚缓过劲儿,就忍不住对秦笛好一阵奚落。
“人形播种机?唔……这外号听起来不错,很有意思。”秦笛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其实胃都已经快要笑痛了。
渡边晴美完全没了语言。面对这种恶言完全豁免,臭骂当加餐,嘲讽如同营养灌溉,脸皮远超地球直径的强人,她只想远远的避开,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渡边晴美似乎忘了,这家酒吧会所的经营者,是她叔叔渡边云也。按照她的推理,渡边云也才是这贼巢的贼酋才对。
感觉到渡边晴美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软化下来。秦笛不仅好一阵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语言上还这么有天赋,只是*嘴巴说,就让这丫头弃械投降!”
可惜,秦笛还没得意片刻,就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渡边晴美身体这一放软倒是不打紧,她原本就紧贴着秦笛,这一软下来,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紧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为身体绷着,又*两手撑住,原本并不需要担心会有什么不妥。可现在,问题可就来了!
哪怕渡边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紧贴着的两人,都会忍不住生出些许的绮念,更何况渡边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软的和服!
只有三层衣物的距离,男和女制造人类的工具那样紧密的挨在一起,稍稍动上一下,便会刺激秦笛的欲火四窜,何况上面的渡边晴美一也不老实,尽管软了下来,却不停的做着小动作,口中还念念有词:“老娘先把你的豆浆磨出来,看你还老是不老实!”
“咦?哦!”秦笛这才知道,渡边晴美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感情,她并不是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扼杀在萌芽之中!
不能不说,其实渡边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错了对象,也完全没有考虑环境的因素。如果换成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窥破好事的公共场所,又或者是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闯入的非隐蔽场所。渡边晴美这么做,有可能会成功一半。若是她遭遇的对象,是个心理素质不过关,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会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边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下身也很硬的强人。眼前的环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个人**的高级会所!
于是,渡边晴美的做法,反倒为她找来了祸患。
秦笛原本只不过是想调戏一下东夷小妹妹,过过恶少的瘾。对国人下手,他于心不忍,对东夷人下手,可就没有那么许多顾及了。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香国竞艳渡边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还只是半软不硬的家伙,呼哧呼哧就抬起了高昂的头颅,露出狰狞的面孔。
身下一热的功夫,渡边晴美忍不住身体又是一僵。事情的发展,似乎有超出控制的意思。渡边晴美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以为身下的热和硬,也不过是暂时的现象。
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东夷小妹妹,继续蠕动着身体,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辛苦努力着。身下的热和硬,被她选择性无视,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浆,好让自己快得到解脱。
隔着和服,到底不怎么舒服,秦笛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边晴美和服的下摆,让两人之间的间隔,少了一层布料。
渡边晴美倒没怎么拒绝,面孔已经逐渐变红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记了什么是拒绝。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让她在磨豆浆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莫名的变化。那种从未品尝过的异样感觉,深深的吸引着她,让他彻底解除了武装。
牛奶一般的肌肤,白皙而又细腻,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腻的感觉,仿佛都能甜到自己的心里。秦笛一边赞叹着渡边晴美肌肤的过人,一边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你想干什么?”
几分钟以前,这个问题还是秦笛在问。想不到,短短的几分钟之后,问问题的人……居然换成了渡边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