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徐倩有些哀羞的嗔了一句,这样露骨的眼光下。她哪敢清洗自己的身体呀,虽然为了成为陪嫁品已经被教晓了男女之事,但身为处子的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可不清洗干净,她又怕眼前的男人会嫌弃自己!
“我想看你洗!”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她,虽然澎湃的欲望已经刺激得龙根快要爆炸。但只是充满肉欲和活塞运动比起调教一个处子来说,似乎后者更加的有趣,也更能让人体会到性爱的快感。
“恩……”徐倩闭着眼不敢去看男人火热的目光,小手有些颤抖的拿起了柔软的绸巾,开始在这梦幻般的环境中清洗着性感的身体,动作因为紧张而有僵硬,显得有几分呆滞的可爱。
徐倩闭着眼不敢去看周围的一切,脑子直到现在还充满着不敢相信的疑惑,这种奢华的环境下她最多就是一件在旁伺候的物品。完全不敢相信这时自己竟然能在皇家行邸里沐浴,享受着只供皇室享用的浸泡秘方,水温是那么的柔和,花香和药香在空气中悄悄的回荡着,气温中充满了芬芳,让她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连洗头发的时候,她都不敢睁开眼看一看,很是害怕一但睁开眼的话。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白日梦,眼前还是那个无奈而又让人战战兢兢的现实。发现自己还是那个低微的小丫鬟,一个甚至连自由和生命都不属于自己的陪衬物。
又大又漂亮的皇家浴房,简直是梦中情人一样体贴的男人!和她原本哀怨时所恐惧的粗鲁,漫骂不同。这是少女时那种美好的梦幻,美得让她陶醉,让她害怕这只是自己臆造的梦境。
虽然自小就因为小姐的疼爱而没被欺负,但那些陪嫁丫鬟是什么下场她很清楚。大多都是伦为了众多男人的玩物,有的甚至会在小姐嫁后因为新姑爷或其他人的几次缠绵而遭到嫉妒,死于非命!但这又是谁的错,身份低下的她们根本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更别提选择自己心仪的男子献出第一次。
徐倩心里隐隐有些害怕那她不能抗拒的命运,这会脑子稍一清楚也开始有些恐惧和内疚,小姐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背着她和她未来的夫婿在这荒淫。到时候小姐知道了怎么办??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水姓杨花的女人,是自己主动勾引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洛家的人会不会因此漫骂自己,侮辱自??
喜悦,愧疚,忐忑,恐惧,幸福!越来越多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徐倩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心乱如麻,什么叫惶恐不安!这时乱得脑子晕乎乎的一片,木讷而又机械的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甚至连漱口时都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了。
动作幽雅娴静,明显从小就有不错的教养!虽然没有刻意的勾引,但举手投足时那种曲线美十分的诱人。隐隐若现的隐私地带更是春光无限,让人想好好的一探究竟,都看到这了,许平哪还忍得了,马上喘着粗气朝她挪了过去。
“啊……”徐倩还沉浸在自己的惶恐之中,等稍一回过头的时候,这才发现强壮的男人正满眼血丝的看着自己的裸体。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双手本能的想去挡住自己的隐私处时已经来不及了。
许平抓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一个横抱将湿漉漉的大美人抱出了水面。塌着大步朝床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她胸前一对颤抖的乳房,圆润而又特别结实,随着自己的脚步而轻轻的晃动着,真是恨不能现在就上手把玩,好好的品位一下这对宝贝的弹性。
一瞬间的身体接触,徐倩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了。自己赤裸的身子彻底的被男人纳在怀里,瞬间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和温度所包围,让她感觉到一种安全,一种陶醉。可看着男人眼里的丝丝欲望,明白自己的清白马上就会被他所享用,又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走到了房间里,紧张过度的徐倩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唯唯诺诺的看了许平一眼,颤着声说:“殿,殿下……贱婢,先,先为您擦拭……好,好么!!”
“恩!”许平将她放下后,眼光色咪咪的在她满是水珠的性感身体上来回的扫视着。顺势坐到了床边,压着心理强烈的冲动打算先享受一下美人的服侍后再好好的品尝她成熟美丽的身体。
徐倩明白接着会发生什么,但到了现在她已经认同这个事实了。眼含水雾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拿来了毛巾,颤抖的手有些青涩的抓住了许平的胳膊开始擦去水迹!虽说动作很是轻柔,但到底是第一次伺候男人,说不紧张那才是怪的,她总是有手足无措的慌乱。
许平闭上了眼一脸享受的样子,任由大美人将上身擦干以后故意张开了腿。想看看她是怎么为自己擦拭下半身的,坚硬的龙根此时已经憋得几乎爆炸,就等着享用她动人的肉体。不过这时能先调教她一下,似乎也不错。
柔软的小手紧张得都是汗水,颤抖着开始抚过腿根,大腿,徐倩跪在地上将每个脚趾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最后一看到依旧湿润的龙根和充满男人气息的腿根,这才红着脸一咬牙轻轻的握了上去,用柔软的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这根吓人的宝贝。
不带有任何色情的成份,完全就是一种体贴的行为。尽管被她纤细的小手刺激得很是舒服,但许平还是没有急色挑逗她。待到大美人满头汗水的忙完后,趁着她起身的一瞬间抓住她的手使劲的一拉,徐倩惊呼一声立刻摔到了许平的怀里。
柔软的肌肤丝滑胜雪,充满弹性的身体满是女人的体香和紧张的热度。许平将她背对自己抱着,嗅着她头发上阵阵的芬芳,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怀里的尤物,双手也环过她的小蛮腰开始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小腹,感受着这个美丽处女迷人的弹性。
徐倩紧张得呼吸一下就上不来了,小腹因为憋气的关系而紧甭着。当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男人的面容时,那双深邃得看不见底的眼神让她瞬间像是醉了一样,心跳空前的加快,到了这时候她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在抗拒这种让人迷恋的温柔,这种让她不敢想象的温柔。
紧张而又激动,红润润的嘴唇都在轻轻的颤抖着。许平忍不住低下头去,一边用深情的眼神安抚着她眼里的一丝丝慌张,一边蜻蜓水般的吻了吻有些发凉的小嘴。见徐倩害羞得闭上了眼,这才嘿嘿的一笑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引导着她的不知所措的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
背对的姿势虽然美妙,但还是有别扭。徐倩在羞涩中闭着嘴紧张得忘了张开,那些府里老嫫嫫教的东西全都遗忘在了脑后,这时一个娇羞的处子哪还记得了那么多。只有被动而又难为情的接受着男人的亲吻,任由许平一下又一下的撬开她的小嘴,舔着雪白的贝齿!
【十删了一万多字,什么都不说了,泪流呀】此时她池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肌肤也覆盖上了一层情动的红晕,汗珠攀爬于上显得特别的性感!而美丽的眼角有着泪水,眼里却全是温顺的柔和。樱桃小口紧紧的含着粗大的龙根,嘴角的jīng液不停的往下滴,披头散发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但却有一种淫秽之极的妖冶。
空气停滞了,许平舒服的感受着shè精的快感。好一会后见徐倩虽然流下了眼泪,但还温顺的含着自己渐渐软下去的龙根,眼里多少有几丝的幽怨。心里一下就有些软了,但还是疑惑的问:“为什么??”
徐倩有些恐慌的看了许平一眼,沉默着将嘴里的粘稠咽下后也不说话。跪倒在地后抱着许平的腿开始用嘴清理着跨下的淫秽物,毫不避讳的舔吃着男人的jīng液和她的分泌物,小舌头殷勤的将整个龙根舔得干干净净之后这才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有一的哀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怎么不让我射在里边!”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跪在地上默默的哭泣着,心里感觉到一阵的难受。充满困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叹息一声后抱着她一起走进池子里,让温热的泉水缓解激情过后的疲惫。
徐倩含着泪笑了笑,忍着下身的疼痛起来服侍着许平冲洗,有些无奈又充满幸福的细语道:“贱婢谢殿下的宠爱,让贱婢享受到了被人怜爱的幸福,贱婢即使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您的恩宠!但贱婢身份低微,实在不配……”
下边的话她没有说出,但她也小声的哽咽了一下。含笑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泪珠,但她还是给了许平灿烂温柔的微笑。或许是不想被看出自己的幽怨和无奈,徐倩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低的哭泣着,一手继续为许平擦拭着激情过后的身体。
许平叹息一声后闭上眼没有说话,任由她轻柔的小手为自己服务着。尽管刚经历了激烈的缠绵,但她的动作每一下都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体贴入微,这一上确实和小米很是相似。
徐倩脸上还有褪不去的潮红,每动一下腿间也有肿涨的疼爱。但她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没有丝毫的怨言,有的只是蜕变成女人后的快乐和幸福,和掩饰不住的妩媚。这时的她心里没别的想法,只期盼眼里的男人别忘了自己,哪怕是以后能记得有自己这么一个卑微的女人曾经纯洁的身体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平闭着眼没有说话,虽然徐倩不肯说,但心里已经很清楚她为什么拒绝自己的内射。说到底其实还是那些古板的思想在做怪,徐倩是怕她真的怀孕的话!她害怕洛凝儿会因为这个恨她,也害怕洛家人会对她有所仇视。
而她更害怕在这荒唐的制度下,庶出的孩子会因为她的卑微而受尽苦难,而她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她的害怕太多了,源自封建思想的种种隔阂和压制,她根本不敢奢望能有自己的孩子。因为以她低微的出身,这个孩子会和她一样的低下,会成为其他人潮笑甚至戏弄的对象。
打心理说,许平不会被那些古怪而又残酷的思想左右。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许平明白徐倩的顾虑,也知道她的自卑和不安,从心里已经开始喜欢她的理智,也同情她这种无奈的冷静。
静静的洗漱完后,徐倩依旧殷勤伺候着许平穿上了衣服,即使初破身还有不适,但还是倔强的尽着她做丫鬟的本份。这时候的气氛才算好了一些,许平一边轻声的抚慰着她一边打听着一些关于洛凝儿还有洛家的事!
刚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当面打听别的女人,徐倩心里多少有些酸意。但想想小姐对自己的好,对自己姐妹般的关爱,眼前男人对自己温柔的疼爱,怜香惜玉的让自己的初次体会到完全不敢奢望的美妙。
徐倩知道自己连所谓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也不该这么不知廉耻的去嫉妒。能有这样短暂的二人世界对自己来说已经够奢侈了,徐倩暗笑自己太敏感了,马上知无不答的将许平想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亲密的言谈,绵绵的情话和甜美无比的嬉闹,这样的相处已经足够她记得一辈子了。许平时不时的也会插科打混几句,说趣事逗得她咯咯的大笑。偶尔说战争的事,徐倩也会满面认真的倾听!除了空气中散之不去的气味记录着先前的一切,眼见如此快乐轻松的场景谁又能想到刚才那战肉战是多么的激烈。
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偶尔亲一下,许平也会色性大发的吃吃豆腐。这种轻松简单的甜蜜让徐倩彻底的醉了,醉得只希望时间能停住,让自己多抱一会眼前这个彻底征服了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