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怎么能这样呢?
沈黎瞪着他,索性把心一横,反正这美男是她老公,垂涎自己老公的美色不丢人。
“老公。”
沈黎轻柔的唤了一声裴远珩,接着便是娇羞一笑,那眼镜眨巴眨巴的,有些僵硬的放着电。
大抵是漏电了,电的裴先生是浑身酥麻,还未反应过来,沈黎便犹如饿虎扑羊般,直接强来。
那嘴唇生硬的碰上了裴远珩的牙齿,撞得那叫一个疼啊。
沈黎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急急的捂住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裴先生,似在控诉什么。
裴先生则是无奈的笑了笑,拉开她的手,瞧着那微微渗血的红唇,“看来,夫人是急不可耐了。”
“是,急,怎么不急,这么大一美男在眼前,我不急才怪。”沈黎没好气的回道,直接揪住了裴先生的衣领,“还说相信我,不相信别人,我还不放心别的女人呢,哼,你看你身边那些苍蝇……”沈黎想了一下,“不对,花蝴蝶。”
苍蝇多不好啊,要是苍蝇,那裴先生不得是那啥了。还有蝴蝶吧,裴先生就是朵花儿。
“嗯?”
裴先生反正是不动了,就靠在椅子上,一副任凭夫人宰割的模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喜欢你的人多着呢,不算袁晨,那公司里还一大票女员工觊觎你呢,那我不得将她们全开除了么?”
裴先生还真的认真的想了一下,“可以,我无所谓。”
沈黎要哭了,屁股使劲儿那么晚裴先生的腿上一坐,“男的我也不放心,你这么好看,万一有人腐了呢。”
“……”
“夫人,你这脑袋瓜子,究竟装了些什么?”他无奈问道,直接站起身来。沈黎往下一滑,差点儿掉地上了,所幸的是手快,在裴先生抱住她的那一刻,急急忙忙的攀上他的手臂,跟爬树似的,直接爬上裴先生的腰,双腿也紧紧的环住他。
“原本今天是想让夫人主导的,看来夫人还是喜欢被压。”
他话语刚落,为了防止她掉落,便拥着她的腰,大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却。
这一夜,似乎又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
伴随着屋外的雨声,主卧内两具身子一上一下交织,随着那滴滴答答的雨滴,还有那清浅低吟的欢愉。
……
这雨,下了一整夜,这个时节的雨,下的人心惶惶的,似又是为了迎合此时的心境,竟绵延不绝。
金水南岸的这一夜,寂静却又不太平,从后半夜开始,他便是睡不着了。
上回见到苏楠的时候,她替沈黎不值,破口大骂,说总有他后悔的一天,这不,这一天,似乎来临了。
外面雾蒙蒙的,下了一整夜的雨,天气了稍稍冷了一些,就连空气也是冷凝的,没有温度。
一早他便接到了裴远晴的电话,说是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让他却沈家把沈鸢带出来,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孩子拿捏在手。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情,既然是他种下的因,那果也应该由他来承受,倘若那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便,认了吧,毕竟沈鸢曾经也是他热烈的爱着的女人。
只是经过了这一场无疾而终,他怕是再也没有能力再却爱她了。
梳洗好了,贺岑东又将那辆保时捷收进了车库,开出了那辆法拉利。
有句话沈黎说的对,有些东西,该摒弃的还是要摒弃,他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时间总是在向前走,而他也不能踟蹰不前。
沈鸢的这一夜也过得不是十分的好,外面雨声不断,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夜,既害怕又期盼。
跟悬着的心,在贺岑东的到来而逐渐的安定了下来。
沈鸢跟着贺岑东上了车,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甚至还带有倦意,“其实……可以不用却做鉴定的,岑东,我不要你负责。”
贺岑东拧眉,侧目看她,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若真是我的孩子,那便生下来吧,我不会强迫你打掉。”
“真的?”沈鸢一高兴,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却在贺岑东那一记凌厉的眼中退缩了,怯生生的收回了手,“我是太高兴了,宝宝,你听见了吗?”
沈鸢双手置于腹部,轻柔的说着,那满脸都是笑意,分明做不得假。
贺岑东眉目收敛,“我在开车,下次别做这样危险的动作。”
“好,好。”沈鸢又冲着他笑了,“你昨夜没睡好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贺岑东没有答话,目光却是落在了她的脸上,看她也是一脸倦容,心下有些内疚,“我还好,倒是你,怀孕了要注意。”
“我知道。”沈鸢笑,似乎很满足,双手又紧紧的围着腹部。
贺岑东只觉得这一幕十分刺眼,明明这是最好的结局,可他却生出了一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