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希开始转移话题,“你刚才问的那个红光吗?我没看清楚,不过我感觉是有种鬼气。”
“最近又开始闹鬼了,我们去上次那家酒吧,再看看情况把。”曲洋提议。
“恩,好的,我们吃完饭就出发把。”晓希回答。
夜色已浓,曲洋和晓希又走进那家酒吧里。最近这家酒吧经过圣诞的免费全场供应,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故,又再次红火起来。这家A市最大的酒吧翻修一新。有很多的新奇的酒品出现,尤其以红色系为主。
有一种叫“血腥之吻”的酒品尤其受欢迎,听说主要的成分是红酒,不过还配有神秘的调料,喝的时候有一点血腥味道,这样的酒类很快地成为玩鲜的年轻人的选择。
晓希点一杯血腥之吻。曲洋点一杯威士忌。她俩坐在酒保的附近,得知他们的新老板叫林螟。他对他们这些酒吧的工作人员都很关心,他私下和酒吧的工作人员关系很好,称兄道弟的,因此他们的老板的名字,他们都知道的。
晓希反复地说着这个名字,她想不出这名字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心里就有种感觉告诉她,他一定是有问题的。
酒吧的内堂,一位刚洗过头的女子,倚靠在林螟的怀里。灯光照着的他们后面的玻璃窗,把他们两人的影子拖的长长的,感觉影子随时都可能合并在一起。
女人在水里浸泡过的头发散发着暖暖的气息。林螟抚摩着女人一头的湿发,他脸上带着笑容。
女人突然回头用自己的拳头时间敲打他的胸膛。竟然将他的胸膛开了个大洞。林螟笑着捉住女人的手,他胸膛上的缺口化去。女人无视那个在她眼前瞬间闭合起来的伤口。倒在林螟的怀里,哈哈大笑。
女孩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林螟看着女人,他的眸中是凶狠的光芒。他把一只银箍用红线穿在女人的手臂上。林螟的身后响起一阵奇怪的响声,那女子的手臂上的出现一道血红色的疤痕。女人开始发出疼痛的大叫。林螟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女人的叫喊声渐渐地变小。林螟看着隔音的玻璃和墙壁发出一声叹息。女人在林螟的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里的人群喧闹,晓希喝过那血腥之吻。她的舌头立即地赶快有种酸涩感觉,一种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味蕾上动荡。她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她讨厌这种味道,她对这酒品的唯一评价。
曲洋在一边看着晓希那痛苦的表情询问道:“你没事把。”
晓希甩了甩头说:“我怎么会有事啊!”
这时候,酒吧的音乐变得激情起来,酒吧里附设的迪厅里年轻男女在剧烈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晓希拉去曲洋的手说:“我们也去跳舞把!”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花露水香味一阵阵朝曲洋的鼻腔袭来。他呼吸的声音在加重。他有点担心地看着晓希,但是他已经被她拉到迪厅的舞池里。
晓希开始强烈地舞动着,曲洋环着她,尽量让她保持平衡。
这时候,晓希已经有些醉意。眼紧闭上。强烈舞动之后,她感觉自己身上麻酥酥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倒在曲洋的怀里,随着他的舞动而舞动。
此时的晓希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滚烫滚烫的,那无法压抑的让她无法忍受。两条松软的大腿随着曲洋身体的而蠕动,两人的贴身舞蹈已经越发完美起来,迪厅里的光线太暗。这时候音乐似乎很他们面子,放慢节拍,他们也少了被别人碰到的危险。曲洋抱着软玉温香,心神荡漾。
他小声地对晓希说:“我们该回去了。”他轻轻地拥着晓希走出迪厅,从酒吧门口出去,外面竟然在下着大雨,还好今天晚上,曲洋有开车来,他把晓希放在后座,让她躺好,两个人一起回家。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滴打落在窗玻璃上,发出扑答扑答的响声
曲洋望着顺玻璃往下流淌的雨水,他伫立在窗前沉思,他心想:晓希这丫头,今天是喝醉了,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
晓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之前回来的时候,还吐了,曲洋把吐完的她抱到床上,她就在半昏迷的状态头痛欲裂地睡觉。窗外的雨让她感觉到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