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要不咱们也澡解个乏?”郑金萍先征求邓如美的意见,“还有沈记者,一起找个地方?”
地方有的是,邓如美熟悉,不过现在不能和郑金萍一起消闲,她知道郑金萍的目的,呆一起多了聊得多,容易露马脚。
“郑乡长,今晚就算了。”邓如美为难地说,“这两天身子不干净,不能去。”
“哦,哦,那是那是。”郑金萍道,“那就也早歇着,刚好让沈记者好好构思下采访的新闻稿。”
稿件的事用不着郑金萍说,沈欣丽完全把它当作自己的事来做,她想给潘宝山争取最大化的效应。
第二天一早,沈欣丽就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已经拿出初稿,现在回报社去修改一遍,然后交审。
与沈欣丽的急切相比,这会潘宝山绝对是悠忽悠哉。上午上班没多会,他就拿到了刘海燕家的钥匙。刘海燕还告诉他,只带换洗衣服就行,其余的都有。
拎包入住。
当晚,潘宝山就在刘海燕家的小卧室躺倒,而且很有预期地失眠了。
不否认刘海燕身上有股吸引力,成熟稳重,知性的光芒漫射,确实让人情不自禁地有股依附感。这种依附感不是怦然心动,就像一口绵柔醇厚的美酒,耐人寻味。
不过好在潘宝山知道,对刘海燕心存想法,那是不对的。但是,潘宝山也觉得,想法只是想法,只要不变成事实,还不至于罪不可赦。
一夜遐思万里,直到早晨四五钟的时候,潘宝山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午九多钟,潘宝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黄开建找他有事,让他到办公室去一趟。
潘宝山说他正在外面,过半小时才能回去。说完,又躺了一会才起床。
起来后洗漱,潘宝山才突然想起个问题,不知道赵铭什么时候回过家,他摸过的东西可轻易不能碰。潘宝山开始懊悔了,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住进刘海燕家里竟然还有一定风险性。
不过想想刘海燕一直住在家都没事,他可不会那么幸运一碰就沾上,这才放了心。
十分钟后,潘宝山出发,来到农业局直接到黄开建办公室。
黄开建懒散散地窝在靠椅里,端着茶杯。潘宝山进来的时候,他只是翻了下眼皮,面带着微笑说:“好消息,朱桂波正在接受调查。”
“哦,那当然是好!”潘宝山很高兴,“行动这么快!”
“已经算是慢的了。”黄开建道,“有的人不太愿意作证,毕竟朱桂波后面有冯德锦,做了好一番工作效果也不大,后来又下了工夫,找到几个得力的人,这才开始对朱桂波下手。”
“好事多磨嘛,这下好了,朱桂波一摊上事,孔娜那母夜叉就抖不起威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堂堂一个农业局,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得喘不过气。”潘宝山笑道:“嗳对了,她那什么工伤赔付的事怎么说了?”
“全赔呗。”黄开建叹了口气,“十七万啊,那钱花得我心疼,捐出去给希望小学也好啊,干嘛就要给那个悍比女人呢。”
“算了黄记,有些事就是身不由己,别忘心里去。”潘宝山道,“恶人有恶报,这不马上就要应验了嘛。”
“说恶有恶报,那都是骗人的,谁没有个旦夕祸福?非要说成是因果报应,就是想找安慰是了。”黄开建摇摇头说。
“嗨嗨,黄记你既然都已看透,我也就不说了。”潘宝山笑道。
“我早已经开脱了。”黄开建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惹不起就躲着,孔娜那悍比的姐夫还真是惹不起,道上的人一旦有了保护伞,就非常难缠呐。”
黄开建说得叹肠哀肚,潘宝山一时也没了话说,现实的确如此。
好在这时手机响了,算是对沉闷的场面一个解救。潘宝山咳嗽了一下,歪了歪身子从裤带里掏出手机。
不过一看来电,潘宝山就皱起了眉头,是鲁少良打来的。鲁少良说,他明天就去看看综合中药基地整到什么程度了,土地有纠纷的部分先不管,其他地方可以着手下一步种药苗的工作。
鲁少良提出这么个方案,潘宝山可没法说不行。可是,明天到了现场一看不是那回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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