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异化右江,哪怕以人的神秘观来说,也当然是美丽的,犹如有着瑰丽色彩的毒药。倘若她是一幅画,那么,这幅画的色彩便是所有冷色调颜色的调和,深沉而厚重,仿佛在诠释社会的阴暗,又仿佛在角落里,有着一股寓意冲破着阴暗的苗芽。
很危险,实在太危险了,我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正面敌对的话,一定会死。就算是现在想要逃走,也绝无可能逃掉。哪怕是月神也没有如此直接的冲击力,仅仅是这股直压心灵的恐怖,就算拥有意识行走的力量,拥有对意识侵蚀的抗性,也难以施为,因为,这股气势直接让人不得不承认,自己所面对的是何等一个怪物。
这还只是仅仅吞噬了月神,在我的推论中,尚未成为纳粹所预想的完全体的异化右江。我很难想象,完全完美的异化右江到底有多强,但至少可以形容为一个可以自由行走的中继器吧。
异化右江的左眼球四下一转,重新聚焦在我的身上。我按着刀柄,身体就好似遇到了天敌般十分僵硬,原本就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的运动神经,在这个时候,更是连个指头要动弹都难以为继。即便如此,我仍旧用一种生拉硬扯的意志,将四级魔纹推动,形成新的材料将我的手掌和刀柄缠绕在一起,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将长刀拔出来。
之前的神秘专家和异化右江发生碰撞时,都能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压力吗?我不知道,但是,神秘专家的失败是一瞬间的,如此混乱的爆发,却完全没有让异化右江停顿一秒钟。
那么,我可以撑上多长时间呢?
在连锁判定中,再次冲上来的神秘专家又多了一倍的人数,许多在之前的混乱爆发中消失,看似死亡的身影,也再次出现。他们的动作无疑是很快的,行动意志也很表现得十分坚决,然而,能够在异化右江行动之前,就抵达我身边的只有四个。
四个神秘专家中,只有铆钉一个人是我比较熟悉的,这四人的到来也完全没有移动的过程,就如同瞬间出现在这里一样。虽然同样像是“瞬间移动”,但是其本质的神秘,也必然完全不同。也许我们这些人是想要多说点话,拖延一下时间,但异化右江却在我转动念头的时候,从视野中消失了。在连锁判定观测到她的踪影前,在恐惧和危机感的压力下运转起来的战斗本能,让我在第一时间进入速掠状态。
我竭尽全力地进入高速,同一时间,铆钉等四名神秘专家就如同定格在画面中。但是,这个画面里诡异地多出了一个身影——异化右江就站在他们的身后,已经洞穿了其中一个神秘专家的心脏,掐住了另一个神秘专家的脖子,然而,所有的神秘专家都毫无感觉,只是凝重地看着前方,异化右江曾经站在的位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