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炬之光的偏差性神秘究竟是如何产生作用的,知道答案的人寥寥无几,谈起他们造成的偏差,大家的印象大都是“事情不如所想”这样的描述,不过,如果未来是不确定的,那么,和自己的预期产生偏差就并非是一种神秘。龙腾小说 Ltxsfb.com£◆,用正常的目光去观测火炬之光的偏差,只会得出非常科学,非常现实的结果,但是,熟悉火炬之光的人都十分确定,那就是一种神秘。既然如此,假定那真的是一种“神秘”,那也绝非仅仅是人们认知中的“事情不如意”这么肤浅。
只是,据说凡是试图观测火炬之光的偏差性神秘的人,都会直接被“偏差”影响,所以无法得到一个可信的答案。那么,在使用这种偏差性神秘的时候,火炬之光的人也会被这种神秘影响吗?这是每一个神秘组织都试图弄明白的事情。然而——
“偏差是无法提前观测的,当观测到的时候,仅仅是偏差所造成的结果。”约翰牛说:“监视火炬之光的人根本没用,他们的行为和大多数神秘专家没什么不同,也不会在施展力量的时候产生声光效果。如果形容的话,更像是: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偏差就已经开始产生了,哪怕预知到他们会站在那里,也无法提前做出应对。”
“也就是说,他们更像是偏差性神秘的人形化?”我问到。
“他们是人类,无论是生物学还是心理学上都是如此。”约翰牛说:“但他们或许真的集中了某种偏差概念于一身,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虽然有这样的猜想,但也不可能去证实,因为人类只能总结和定义某种概念。却无法直接观测到概念本身。”
“如果将他们设想得如此特殊,那么他们对末日真理教的影响力,当然也可以让人相信。”我想了想,说:“但是,如果没有意识到这种偏差性神秘的存在和强大,那么。怀疑他们也是可以的。说到底,偏差这种概念,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每个人的人生中,将每一个偏差都归咎在火炬之光身上,是十分不可理喻的。大家都说火炬之光的神秘是‘偏差’,这样的印象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大概是在找他们的麻烦,以及收集他们的行动资料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约翰牛耸耸肩说:“但就像你说的那样,火炬之光在承认自己的神秘是偏差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对这样的认知很深刻了。”
“有没有可能。火炬之光其实在掩饰自己,所谓的偏差,仅仅是一种表面上的现象,而他们的神秘另有本质?”我猜测到。
“也许,但至少,他们到现在为止,都将自己的秘密保护得滴水不漏。”约翰牛说:“哪怕是我们网络球,也没有办法在这个问题上太过深入。我对网络球有自信。但对方也是老牌的大型神秘组织,实力不下于我们。你的猜测。有很多人都想过,我虽然不明白希格玛小队打算怎么做,但是,和他们的合作,是由走火他们决定的。我相信走火思考过这些问题,所以。哪怕我实际上对他们的做法知道得很少,但并不妨碍我继续信任他们。”她顿了顿,说到:“我不介意多几个朋友。”
关于火炬之光的疑惑,最终都没有得到解答,不过。神秘圈中没有答案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正如我之前说的,神秘造成的表面现象是一回事,其干涉本质又是另一回事,这样的情况数不胜数。如果可以的话,也不会有人主动将自己的能力彻底展现出来,反而,隐藏自己的真名实姓,身份和能力,都是尽可能提高生存率的做法。
火炬之光是老牌的大型神秘组织,在这个末日幻境中,它们的成立时间要比网络球早上许多,几乎可以追溯到末日真理教成立的那段不太确定的过去。所以,给人一种朦胧的,无法判定具体情况的感觉,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去窥视究竟,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那么做。
火炬之光的行动很有特点,大体来说,他们以制造偏差为宗旨,然而,却很少直接对上某个敌人,正如约翰牛所形容的那样,当他们站在这里时,偏差就已经产生——不,按理说,偏差是每时每刻都存在的,倘若发生偏差和不发生偏差的几率各占一半,那么,他们的力量,是趋向于让偏差发生,亦或者,是让偏差绝对发生。
话又说回来,既然这种偏差是一种神秘力量,那就一定是基于这个末日幻境才存在的。无论它如何强大,都仍旧有一个前提条件,而这个前提条件,是由“病毒”感染赋予的,这也意味着,拥有“江”的我,很可能会免疫这种力量的影响。
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不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如意,已经积累到了“怪异、绝望、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和我的预期不太一样,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在缺乏足够情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曾经的猜测,和基于猜测所做的准备,却都化作无用功,也是经常遇到的。但是,即便自己的考量,有时会因为偏差的出现而变成“多虑”,但是,我并不觉得,在自己身上出现“多虑”的次数太多了,反而,虽然总有“多虑”的时候,但是,并非整个考量都是毫无用处的。十之**是没用的东西,但至少会留下十分之一二,可以在情况发生时被证实。
对我来说,只要有十分之一二可以被确认,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不是天才。
总而言之,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偏差”有因为火炬之光的存在,而产生波动的情况。另外,卡门也说过,末日真理教启动的超越性世界线打击很可能是针对我——例如,它们在当时预感到了“江”的存在和我的复苏——倘若。这次打击的失败,是因为火炬之光的偏差干涉,那么,这种偏差反而变成了一种有益的效果。
而如果偏差造成了有益的结果,那么,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几率性的偶然,而一定是“江”的力量在产生作用的结果。
“没关系,我检查过了,这个地方没有刺激性的东西。”阮黎医生微笑着回答。
“刺激性的东西?是什么?”三井冢夫问到。
“一些关键性的词语,以及特定装束和气质的人。”阮黎医生举例了几个,又总结到:“基本上,从感觉上带给人宗教性质和神秘学性质的事物,以及不够清澈明亮的地方,都有引动他的病情,但反过来手,只要保持一个总体正常的环境,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里的环境的确很正常。”三井冢夫这么说着,却看了看天,说:“但是,已经没那么明亮了。”
夜色正在变得深沉,河面上的波光,已经徐徐褪去,码头的灯光已经被点亮。而且,让人意外的,不是电灯,而是给人沉甸甸的时代感的手提灯——手提灯的外壳雕刻出充满了宗教味道的十字和荆棘,已然褪色而显得古旧,总体给人的感觉又厚又重,此时被人悬挂在长杆上,照亮了木质的码头。
就在临时抵达的旅客们——基本上都是参加研讨会的专家——注视那边的时候,陆续有一队村民将一盏盏相同款式的手提灯挂起来,用长杆吊在三米的半空。太阳残留的光倏然褪去,黑影顿时从天边笼罩过来,而这些手提灯拒绝了它们,各自亮起昏黄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