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从企业经营的角度来说,一纺厂和二纺厂都不具备在独立生存下去的能力了?”尚权智的额际的皱纹已经皱成了一个非常难看的Ω形,虽然他也早对一纺厂和二纺厂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他还是希望一纺厂和二纺厂能够维持下去,哪怕不能像八十年代末那样大红大紫,只要能维持得了,不让市政府继续不计成本的输血,他也就满足了,但现在陆为民的看法给了他一记闷棍。
同样,尚权智亲近陈昌俊,但是他绝不会容忍陈昌俊为了私人恩怨而干扰陆为民在国企改革上的这一步骤,而只要陆为民在这方面上的工作表现出了足够的能力和实力,那么即便是尚权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自己。
陆为民的话让尚权智焦灼的心境也略略有些放松。
说实话,一纺厂二纺厂他也去调研过,摆出来的问题让他也是触目心惊,甚至对于二纺厂部分领导干部涉嫌贪腐的问题他也清楚,纪委对此已经有一些线索,但是都是被他暂时压住,因为他不知道如果纪委插手这些问题会对二纺厂的下一步有什么影响,但是他知道查处了这些腐败,至少无助于解决二纺厂的生存危机,因为二纺厂衰败下来不是一些腐败所能造成的,归根结底还是刚才陆为民归纳的那些因素,这才是根本。
“尚书记,想法倒是有一些,但是成不成,我也不知道,还得要请市委常委会来研究,但是我也了解了一下这国企改革,各地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方式方法都在不断创新,很难判断孰优孰劣,也不敢言谁对谁错,而且学术界对国企改革究竟应该套用一种什么样的模式也没有定论,所以我个人的观点就是国企改革确保实现一个目标,一个原则,一个底线,不要奢望太多。”
陆为民话让尚权智更感兴趣,他知道陆为民理论素养也不差,时不时会有一些惊人言论出来,这一次在面对自己时却是这般小心翼翼,也证明这家伙意识到这一次国企改革的重要性,但他也承认陆为民所说的看法,各地都在推动国企改革,但是都是五花八门,没有定准,如何改既达到目的,又要规避一些不得不规避的风险,很考手艺。
“说吧,我有心理准备,本来我也没有指望太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我懂。”尚权智稳稳的把身体靠在了沙发里,平静的道。
补更,前晚人病了,又是月末,强行更了一更,昨天撑不住了,道个歉,今天好了一些,会力争补上,兄弟们给几张月票治病疗伤吧,谢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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