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帅,左脚大寨突然遭到攻击,看敌人旗号和装束,应该是火凤军主力!」
正在指挥军队和火凤军苦战的严珍麒大惊,看情形,和自己激战的敌军至少是十万人的规模。纵然攻打其他几处营寨的都是张奇峰后来收的兵马,可按照前面的情报估算,司天凤最多也就是有十五万的主力能用来和自己作战,攻击左脚大寨的是哪里来的主力?」
有多少人马?」
传令兵答道:「最少十万!」
严珍麒来不及想到的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兵,当即命令道:「命中军留守的护麟卫全部去支援左脚寨,那里兵力最弱,不容有闪失!」
也顾不上想别的,严珍麒放下脸上的面罩,继续指挥战斗,现在是决定她和司天凤两个人,麒麟军和火凤军两军,以及整个天下走势的时刻了!
「大帅,不对啊!」
神农鹤依旧是一副羽扇纶巾文士打扮,但已经骑上龙马兽,一脸严肃的到严珍麒身边,说道:「麒帅,刚才报说敌军来袭,当有十万人马。可刚才属下到后面瞭望台上看了一下,敌军越来越多,已经明显超过我军了。我军来阻敌的是十万人马,这说明敌军绝对超过了十万人,属下估计怕有咱两倍啊!」
严珍麒戴着头盔面罩,否则神农鹤一定能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愁容!「我只是奇怪,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主力!难道她在西陲,和京师所留的都不是主力,只是障眼法?」
「不会,决计不会!」
神农鹤有把握的说,「西奴人虽然被打得伤了根本,但算上漠羌,羌蛮等还可以有二三十万兵马。罗刹人也有可能绕道,从西陲进攻,所以,她留下十五万兵马都是少的!京师虽然已经是张奇峰的天下,可却又有诸多不确定因素,皇帝,四大亲王家族不服的势力都有可能在那里作乱,而内外八卫,步兵衙门等终究不是张奇峰的嫡系,留下十万精锐给张奇峦也并不多!如此,则司天凤一共能够带来南下的火凤军主力也就是二十万之数,这也是比较合理的情况,因此,属下以为,很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其他地方的兵源!」
「司青凤?」
严珍麒冷然道:「司青凤的兵马也是精锐,确实战力不俗。只是,就算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她要面对罗刹国的二十万大军,如何能腾出手来南下?」
神农鹤也摇了摇头,说道:「麒帅用兵,凤帅用兵都有可循之脉络,唯小凤帅,其用兵从来随心所欲,让人根本无从预判!所以,也只有从她那里调来兵马增援,才能说通池华关下的火凤军的出现!」
「池华关的飞鹰传书不是说关下还有两三万军队吗?再加上这里的二十万,难不成司青凤一共只留两三万的兵马,对付罗刹人的二十万大军?」
严珍麒的话,只是让神农鹤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是把兵派到了这里,恐怕此战……」
看他黯然的神色,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也好,今日本帅就会会她们姐妹俩!」
看着自己的人马正在逐渐被分割消灭,严珍麒说道:「神农先生,这些日子来,多亏先生相助,只可惜未能如先生所愿,定鼎天下,本帅多有不听先生之言时,望先生勿要责怪。」
神农鹤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颤抖几下,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先生坐骑鞍凳下面布袋里,有我送先生的程仪,略表寸心。一会儿有人护送先生出阵,万一无法冲出去,想司天凤也不会冒犯先生。就此别过!」
说完一招手,有两个护麟卫骑着龙马兽上来,带神农鹤离开,而神农鹤也没有多说,他知道严珍麒心意已决,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随即,严珍麒抽出腰间血露宝剑,大喝一声:「众军,随本帅上!」
带着身边的护麟卫,虎入狼群般冲入战场,开始最后的冲锋。
「王爷,大帅,女王带兵已经攻破麒麟军头寨,其中军人马也全部被调出!」
张奇峰吩咐道:「命令中军众将士,随本王出击!就要跟麒麟军分个高下了!」
五万铁骑师和凤翔卫组成的,最精锐士兵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杀气,开始整军准备出击。「母亲您就在这里等着儿凯旋吧。」
张奇峰想让司天凤留下,但司天凤却说道:「我与严珍麒之战是命中注定的,此番若是不亲自上阵,纵然击败她,也有遗憾!我必须去!」
话语间,司天凤那凤舞九天大元帅的威势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显露出来!张奇峰知道这是母亲心中一大夙愿,可就是放心不下,司天凤也安慰他道:「我刚有一个月身孕,只要不是剧烈厮杀肯定无碍!若真有危险,我肯定不会如以前那么不顾自己安危的!」
母亲跟自己心意相通,张奇峰感动之下不顾一切的抱过母亲到自己坐骑背上,深情的吻上那鲜红诱人的樱唇。好一会儿,才放开。
「樱子!」
张奇峰命令道:「你们随侍王后左右,无论如何要保护王后周全,明白吗?」
「遵命!」
樱子等几个鬼忍领命后一闪身再次消失,可在场的高手都能感觉到,她们就在司天凤身边护卫着。「永安王妃司天凤听命!」
张奇峰突然的这么一说,不止司天凤,连周围的人也都没反应过来,但看到他一脸肃容,司天凤心里一颤,激动的下了龙马兽,单膝跪地道:「臣妾在。」
「既然你欲和严珍麒决一胜负,本王准许你上战场,但不许离开本王周围十步之地!」
「臣妾接旨!王爷千岁千千岁!」
随后,司天凤神色如常的上了自己坐骑,可她心里的激动只有自己清楚。爱子如此在众人面前下令,就是把和自己的不伦之情公之于众,这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宣誓!几滴泪光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完全是喜悦的眼泪!
五万大军分成五路,出了中军大寨,杀向主战场,这支生力军的加入,瞬间让战场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茉儿珠一路打破麒麟军前寨后,又乘胜追击,拿下了已经成了空寨的中军大营。随即,茉儿珠和一同的铁骑师将领商量,两个铁骑师去增援胡蛮骑羽崖骑一路,那里就是在硬撑着。茉儿珠率领女战士和凤翔卫去攻击严珍麒部侧翼,加大围歼的力度,以求尽快取胜。张奇峰一行五万大军冲杀过来,麒麟军右肩寨的主将看出其目的,想要去阻止,却根本无法通过由强悍的北地骑为主力的阻击!本来,张奇峰司天凤一路是在队伍中间,有两翼保护,但冲入敌阵后都是混战,很快就难以形成完全的隔离圈了。十三女卫在前方和两侧挥舞战斧,重剑,将那些冲到张奇峰司天凤母子近处的敌人尽数格杀,但还是会有零星的落网之鱼冲破她们的阻截,试图攻击敌人主将。
可惜,这个勇敢且幸运的战士找错了目标!刚冲到张奇峰面前,战刀还没有砍下,胸口已经觉得一凉,力气瞬间流失掉,张奇峰的宝剑已经插在了他胸膛!
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已经使得麒麟军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是靠一口气在强撑。可有了这支生力军加入,这口气也终于被消磨掉,渐渐地火凤军用熟悉的分割战术,开始将麒麟军分成相对独立的小的区块,然后再细分,最终分到个人,然后消灭掉!看着已经明朗的局势,张奇峰司天凤都很兴奋,忽然,他们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队麒麟军依旧十分勇猛,正在将刚被分割的小的麒麟军队伍聚集起来。「那是严珍麒!」
火红的一身打扮特别是天蚕丝的披风,就是在月光下也是璀璨夺目,十分显眼!说来也有趣,严珍麒号称南疆玉麒麟,却喜欢火红的打扮,出战时,一身红火的装束,配着坐下白色麒麟,让人印象深刻!而号称西陲火凤凰的司天凤却是喜欢雪白打扮,出战时一身洁白的打扮,真是如一块白玉一样!于是,二人的特决定了,司天凤发现严珍麒的同时,严珍麒也发现了司天凤!
「司天凤,今日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严珍麒挥舞血露杀将过来,白麒麟威压扩散,周围骑兵不分敌我都在退后,饶是司天凤坐骑龙马兽王,也有些抵挡不住,不甘的后退几步才稳住阵脚!「严珍麒,你真是好大胆!见到夫君不来拜见,还敢跟婆婆叫阵,当真不怕家法伺候吗?」
张奇峰的话用内力送出,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战场各处,这下,连麒麟军的兵将们都傻了。「你……」
当日自己被骑在麒麟背上的种种屈辱袭上心头,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己本该是怒不可赦的,却心中多了一丝羞怯!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一下子从内里生出一团小火苗,将自己下面密处烘得热热的,一股股热液在里面流动。「你这个混账东西,和你亲母行苟且之事,还敢胡言乱语,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对于司天凤和张奇峰母子的关系,其实当初在京师迎接海明珠凯旋时,她就有所察觉,虽然当时只是司天凤对张奇峰看自己的神情有些反应,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很奇怪的。加上后来关于张奇峰的各种情报的汇总,她心里已经猜到,这对母子十有八九是有之事了!被张奇峰一句话说得如此被动,严珍麒也顾不得其他,唯有一下子抛出撒手锏,期盼能从气势上压过对手。
「既然你知道你婆婆也是大夫人,又怎么能不来拜见?忘了礼数了?当日在京师城外,为夫于你在麒麟背上尽情欢畅时没有说进门后要听大夫人的,可你连这礼数都不知道吗?」
张奇峰非但没有在意她的反击,还更一步名了是在京师城外,自己的麒麟背上,了自己。如果不说这么详细,自己手下兵将们肯定会以为是张奇峰在胡说,只为压低自己。但当日自己被他擒获的事情,自己的亲卫们都知道,这下怕是该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话不假!「司天凤!你别躲了,可敢跟我分个高下吗?」
严珍麒不再理张奇峰,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拖下去对自己越不利。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说道:「比用兵,你输给了我母后,你还有什么资格跟她叫阵的?」
「哼,司天凤你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你不敢吗?」
司天凤冷哼一声,正要上前,张奇峰却道:「你若是能胜过我,我就让你跟我母后动手如何?」
不待严珍麒拒绝,他又运功说道:「今日当着两边百万将士,我张奇峰愿与你一决高下!你胜了,则带着你的部下退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在离开我三十里之前,我必不派兵追赶!」
这么诱人的条件,饶是严珍麒沉稳,也是有些呼吸急促。眼下的形势,只要再过几个时辰,麒麟军必然要全面崩溃,那时候,想怎么杀都可以。若是有机会逃走,自己会放弃吗?她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说道:「有这样好事?你说话算话?」
「本王乃是永安亲王,以亲王之名所说,绝无虚言!」
接着,张奇峰一转口说道:「但你若是被我击败如何?」
严珍麒知道不能再等,一咬牙,说道:「我若是败了,麒麟军上下任凭你处置,绝无二话!」
「那你就过来吧!为夫今日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妇!」
严珍麒又羞又恼,怒喝一声:「讨死!」
挥舞血露直刺张奇峰喉间。张奇峰一挥宝剑,将这杀气腾腾的一剑挡开,翻转手腕剑尖向严珍麒腋下空当,严珍麒猛然回手格挡,二人一来一回杀到了一起。整个战场又陷入了厮杀中,司天凤关心爱子,虽然知道严珍麒不是其对手,但母子夫妻之情都在,如何也不能放心。可她又不好插手,一来是二人说好的单打独斗,二来则是女卫士们为了保护她周全,十三人在外围结成法阵,外面人根本进不来而里面人也出不去,只能看着二人的比拼!
严珍麒恨张奇峰是恨得咬牙,当初自己算计好了的率军潜伏到京师近处,可却被他生生破坏,连自己都被他抓住不算,还在自己坐骑背上了自己!如果不是突然有敌人来袭,恐怕自己都未必能逃脱。念及至此,严珍麒每每出手都是无比狠辣,力道十足,恨不得一下子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杀死。但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在取了尹丽风等人元阴后,张奇峰的功力较之当日擒获严珍麒时已经大涨,严珍麒那些杀招在他看来宛如小孩子的把戏一样滑稽。二人激斗半日,严珍麒知道难以取胜,猛地虚晃一招,转身就跑,正在她身畔苦战的护麟卫也跟着要上来保护,企图冲出战场!可张奇峰如何能让她们如愿?见严珍麒横向挥来一剑,速度虽快,却没有相应的杀气伴随,当即明白这是要逃之前的退敌一击!
果然,严珍麒转身就要催动坐骑逃走,张奇峰大喝一声:「贱人哪里走!」
一下子从坐骑背上跃起,如一只大雕般扑向严珍麒!
看出他来势凶猛,可麒麟虽然神骏,转过身,也无法迅速跑起来。于是,看张奇峰扑到自己上方时,严珍麒一剑刺出,直击张奇峰心口!张奇峰人在半空避无可避,这一击若中,则必然送命!司天凤虽然瞧不真切,可也是吓得够呛,不假思索的就要冲上来相救。露娜等正在守护防御阵,有心护主也来不及!严珍麒笑了,没想到能这样将死敌毙命!但张奇峰也笑了,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他向右侧一转腰,同时左手收回,中指屈伸,在严珍麒血露宝剑侧面一弹。「噌……」
一声脆响,严珍麒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险些拿捏不住,虽然剑没有脱手,但却被弹得弯曲了过去!张奇峰去势不减,等剑锋弹直时,他已经坐到了严珍麒背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严珍麒大惊之下转身,对着张奇峰就是一肘击,所触之处软绵绵的,却没有听到张奇峰呼痛。
「娘子,如此做作岂不是谋杀亲夫?看来骂你贱人真是骂对了!」
张奇峰嘴里调戏严珍麒,手上也没闲着,右手随意的一别,就将血露别得脱手落地,左手顺势一拨严珍麒的左手便被别在自己身后,无法挣脱!「娘子既然不知悔改,为夫当好好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驾!」
猛然间,张奇峰双腿一踢麒麟腹部,麒麟吃痛,撒开欢的飞奔起来。护麟卫们这才反应过来,要跟上保护严珍麒,可还没等他们行动,「轰,轰,嗵!」
一阵闪电从远处飞来,落在人群中,空地上,连续,生生炸开一片开阔地带来!那些精锐的护麟卫被炸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的,好容易等烟尘散去,他们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去追赶二人,因为身穿西陆战甲的那些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已经赶到了这里,看样子是不会同意自己跟上去的!
张奇峰已经将宝剑收回剑鞘,严珍麒在前,他在后,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主动!
左手被抓住,严珍麒猛地抽回纠缠的右手,反转身体,卡向张奇峰的脖子。张奇峰却依旧笑嘻嘻的,再次将她右手抓住,一用力就和左手别到了一起。「娘子,多日不见,可有想念为夫了?」
说着话,他涎着脸亲上了严珍麒那火红红还挂着汗滴的樱唇,将严珍麒两只手都由左手抓住,右手拦住那丰满的胸部,直接将一身火气的玉人抱在了怀里!「混帐!」
严珍麒左躲右闪,总算挣脱了张奇峰大嘴的束缚,却只骂了一句,便又被封住。「呜,呜呜……」
张奇峰越发的放肆,将严珍麒紧紧抱住,逐渐扭过身子,变成和自己面对面而坐。
严珍麒几次狠咬贝齿,想将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咬下来,可他总是机灵的躲过。
这已经让严珍麒大为光火了,可他还嫌不够,还故意的将粗糙的舌头,趁着严珍麒牙齿开合间的空当伸进对方嘴里,去搜刮那柔嫩的丁香!开始时,严珍麒螓首摇晃,还能偶尔摆脱一下张奇峰的轻薄,可当张奇峰双臂收紧后,便再无挣扎余地,只有咬紧牙关,尽力阻挡被侵入。可张奇峰的目标显然不仅是一处!麒麟奔跑迅速,可宽大的后背却足可以让他有充分的「施展」空间!他不急不慌的将严珍麒身上兽皮甲解开,随手抛弃,接着,便开始解开腰带,将那一身火红的,曾经带伴随严珍麒取得过无数次胜利的,华贵的战袍解开。也不脱下,只是将身体正面碍事的部分移走,那对白花花如完全发好面的大包子一样的豪乳,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抖动着。严珍麒又急又怒,破口大骂道:「张奇峰,你个狗贼!你和亲母通奸,违背伦常天理,你不得好死!」
不理她骂得凶,张奇峰依旧不疾不徐的动作,拉开腰带后,又将腰裙脱下,接着靠腰裙和束带一起系住的战袍裤子便从正面中间分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被火红的骑马汗巾遮住的!「你的处是我破的,我就是你夫君,你敢骂夫君,还敢骂婆婆,连带着骂了大夫人,如何能饶你?今日定要让你尝尝家法的厉害!」
张奇峰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的大,示威的向严珍麒比划着!
「你……」
严珍麒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骂的,这狗贼连和母亲通奸的事情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什么?」
也罢,你要是不服气做小妾,就要看你肚子是不是争气,如果你能先生下男孩,为夫便让你做王后正妃!」
张奇峰太得意了,这个威震南疆,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女人再次被自己擒下,还是在战场上一对一的情况下,自己能不高兴?这可是一取巧都没有啊!「你有种就把老娘杀了,不然,我迟早取你性命!」
严珍麒此时说话毫无底气,张奇峰更加不在乎。「还敢放肆,看来这家法是不能客气了!」
说完,张奇峰板着脸,扒开严珍麒的骑马汗巾,将大在上研磨了几下,便凶悍的向里一送,一下子插进了半根!「呃……」
严珍麒虽然竭力忍耐,但还是哼出声来,又是这胀满的感觉,似乎比上次还要强烈,难道又大了?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严珍麒没骂完,张奇峰腰部用力一挺,剩下半根也硬闯了进去,突然的打击让她再也无法骂人,「呼……」
张奇峰笑着说:「娘子感觉如何?为夫可还是让你满意?」
也不等严珍麒再回话,他便开始,奸起严珍麒来!在内力催逼下,张奇峰的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他每次侵入都是竭尽全力,恨不得将身体都钻进严珍麒的里似的。
大威风凛凛虎虎有声的在那被撑得大开的中出入,那气势,怕是将严珍麒捣碎都不在话下!「呃……呃……呜……」
严珍麒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瓣一样,可同时那强烈的充实感,更加让严珍麒每一寸神经都快被揪出来似的,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但力道却越来越小。张奇峰的不仅粗长硬大,更加的热力惊人,简直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得严珍麒的壁一个劲儿的痉挛摩挲!
「不要……呃……太大……了,哇……」
严珍麒忽然忘我的说了一句,但猛然清醒,忙收声不说。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声问道:「娘子说什么太大?」
故意的停止了动作,将大抽出大部分,只留一部分卡在严珍麒的里。
严珍麒满脸通红,不只是害羞,更是刚才一通疯狂,热血上涌的结果。面对张奇峰的调笑,她恨自己被了还能如此忘我!从不肯服输,也从没有输过(上次被张奇峰擒获不算)的玉麒麟愤怒的别过脸,紧咬嘴唇就是不肯出声。可张奇峰也不急,他运上心法,将一缕凝而不散的真气,从端的射出,射向严珍麒之中!
「哦……」
本来下决心不能屈服的严珍麒被突然袭击,真气直入花芯,烫得她忍不住的开气吐声。这还不算,本来就是在强忍着的空虚感,以及下面从花芯向外逐渐扩散出来的瘙痒,让她越发的感觉自己要失去控制!她知道张奇峰的可以给自己解决着一切烦恼,可这个混账小子就是不肯将送进来救自己实在可恶!严珍麒也不开口求饶,虽然已经是哼哼唧唧的从喉间发出那让人越发难以听懂却浑身燥热的无字真经,可她神智中的一丝清明,还是让她坚守不能服输的意志!只是,她的身体却忠实的反应出她的实际情况,不住的扭动腰肢,将大送上张奇峰怀里,欲将张奇峰一下子吞入的企图昭然若揭!
张奇峰太坏了!他左躲右闪,就是不肯就范。「娘子身体不适?」
他讨厌的声音响起,说道:「莫非要让为夫退出来吗?」
说着,作势要抽出。严珍麒不假思索的加紧双腿,努力的不让他退后。可随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既然娘子不让为夫退出,那为夫就继续跟娘子做未完之事了!」
严珍麒有这样的表现,已经说明其内心开始松动,张奇峰也明白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紧,弓弦绷断了,也就废了!深吸一口气,张奇峰猛然开动,大瞬间尽根没入,完全的入严珍麒的中,刚刚放松一些的再次被撑开,坚硬的刮得柔嫩的壁隐隐的疼痛。「哇……」
严珍麒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张奇峰越发的兴奋,放开严珍麒的双手,转而抓住那对滑腻肥大的,以之作为支撑!大凶悍的在严珍麒里出入着,没有技巧,完全是实打实的真实实力,张奇峰很快就感觉到严珍麒一阵猛力收缩,一股股冰凉的涌出,侵润着自己那已经摩擦得火烫的!
本来已经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连续作战后,精力体力都降到极,严珍麒的意志力终于彻底崩溃,被张奇峰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的巅峰!一直是威猛示人的她,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张奇峰的大在自己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在击碎自己最后的意志的同时,更加让雷噬般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的在自己汇集,已经有过经验的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那积累到恐怖的快感一下子击倒的!但没有选择,严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儿!张奇峰以做武器,威风凛凛的在她身上驰骋,白皙丰满的身体就是自己的战场!而严珍麒的惨痛呼叫求救,只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那么威武那么强大!
越来越不解气!张奇峰站在鞍凳两边的脚蹬上,双手扯开严珍麒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一分,如同一字形大开,接着,将大向下一挺,「嗞……」
全身重量都通过大压在了严珍麒的里!「哇……不,大,啊……太大!」
不怪她惨叫,张奇峰的已经胀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严珍麒的,不仅会将花芯拱开,进入,从表面看,严珍麒那平滑紧实的也会鼓起来,如有孕一般!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被张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却圆润硕大的大也自然的向上高举,张奇峰的大每次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就更加的强劲!
「撑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
严珍麒嘴里还不时的冒出抗拒的字眼,可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她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好!她被张奇峰得已经四五次,只是无论如何大泄特泄,却总是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还是生气勃勃的在她里进出耕耘。每次她后,神智恢复一些,却连心跳还没降下来,就又被张奇峰得迭起,不知身在云里雾里!严珍麒已经眼冒金星,费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奇峰的动作依旧勇猛!「嗯……嗯……不……要了,呃……」
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时她迷迷糊糊的心绪,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反抗还是该应纳!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帅,竟然被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小子反复奸,让她颜面上如何能过得去?可身体不会说谎!张奇峰那粗大丑陋的,在她里肆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充实感,当粗大坚硬的侵入时,轻易的填充了里每一丝空间。但抽出时,由于吸力巨大,也会将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来似的,在苦与乐的边缘交替浮沉!
「哦,喔,啊,哇……」
突然,严珍麒呻吟了一阵无字真经后,猛地身体向上反弹,接着声震屋瓦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冰凉,醇厚的泄出,张奇峰当然清楚,这是其的表现,忙将大死死的抵住花芯,敞开,运功吸纳那宝贵的元阴!没有用采补心法,生生采尽严珍麒的功力,更没有过度采伐她的元阴,只是吸纳了随着泄出的部分,功力采尽则严珍麒必如废人,不利于自己日后行事。采尽元阴则更加麻烦,会让严珍麒很难再受孕,即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极为羸弱,这都不符合张奇峰的意愿!但即便如此,严珍麒自己泄出的元阴也是极为醇厚,这更加让张奇峰心生疑惑,当日第一次奸严珍麒时,发现她似乎是,除了处子血外,浑厚的元阴也是一条侧证。但秦冲该怎么说?秦守仁与张啸林不同,年轻时也是风流之名素著,难不成二人真的也是利益驱使才假作夫妻?
渐渐地,张奇峰感到严珍麒里传来的震颤趋于平静,他狞笑着说道:「娘子可是乐够了?没够,为夫只有再疼爱娘子一下了!」
严珍麒此时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潮红之色,四肢软软的垂在坐骑两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回答?更何况严珍麒也清楚,张奇峰没有发泄,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自己的!张奇峰再次发动起来,连败之身的严珍麒如何能抵御,不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身体痉挛。好在张奇峰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便趁着严珍麒再次的工夫,也敞开放出欲火,同时,将充满生命力的送入严珍麒的玉道内,甚至直接挤开花芯,送入!灼热的冲击着壁,烫得严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摇,好一阵后,却戛然而止,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张奇峰也是气喘吁吁的,他四五股,才将存货射完,伏在严珍麒丰满健硕的上大口喘着粗气。枕着肥大的做枕头,耳朵里听着严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难以言表,这个跟母亲齐名的女人终于再次被自己降服!自己的种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里!
过了良久,严珍麒才悠悠醒转,天色已经大亮,恐怕过去有个把时辰的光景。
一阵凉风袭来,严珍麒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处背风的巨石后面。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身下垫着的似乎是裘皮一类,可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张奇峰剥光了!「你醒了?」
张奇峰的声音响起,严珍麒如受了惊吓般,将披风裹得自己严严实实地,瑟缩着靠向背后石头。如同受伤的小鸟般无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风云大元帅的痕迹?」
你……」
她刚要骂,张奇峰抢先笑着说道:「你要是再敢骂,别说为夫的再让你领受家法!」
听他说「家法」,严珍麒吓得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着自己,眼神狠毒里还有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幽怨,张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从今以后还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听话,本王绝对会疼你的!」
说着,双臂神速的伸出,将严珍麒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如欣赏玩物般放肆的看着。严珍麒不敢再骂,想挣扎更加没力气,只有倔强的闭着嘴,歪头看向别的方向,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搂着她,拨过她的脸,双眼与她对视一会儿,突然的亲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将严珍麒的樱唇封住,仔细的品尝起那丁香美味来!「呜……呜……」
严珍麒左躲右闪的,无法摆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奇峰才放过那可怜的舌头。
「难得看见麒帅流泪,这怕是第一次吧?」
严珍麒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热泪。听张奇峰这么一挤兑,她更加觉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来。张奇峰明白她这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着性子,将这个一向以强横一面示人的大元帅,如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俏脸,偶尔的舔舐那微咸的泪珠儿,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搂着那富有弹性的大,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两下那娇嫩的菊花蕊,更加得严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缩,人也会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气被我击败,还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看严珍麒渐渐收声,张奇峰严肃的问道:「若是不服气被我击败,我可以让你回去领兵再战!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后,也可以让你自行离开,而从此以后,我也保证不再碰你!」
「你……你故意的吧?」
严珍麒瞪着张奇峰,冷声道:「我与司天凤决一死战,你帮她自然无话可说,可本想与她最后分个高下,你却也要横加阻止,这么费尽心力的击败我,会那么好心?」
「你要和我娘还是我女人拼个生死,见个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
张奇峰反问道:「在你看来我是无情寡义之人吗?」
「哼,你能跟亲母通奸,也算不上好人!」
严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只讨厌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缝徘徊着,更加让严珍麒难堪的是,面对张奇峰这么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应是害羞……
「凭什么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
张奇峰道:「我与我娘是两情相悦,别人管得着?自帝国建立之时,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爆出,而没被发现的有多少?镇国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将自己亲姨娘纳做妾室不算,还将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几人管了?帝国开国皇帝木怜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说他的皇后陈氏其实是他嫡亲姑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吗?怎么没人说木怜星不是英雄啊?」
「再说,严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
张奇峰突然「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严珍麒大一下,说道:「当日入宫朝见,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见你,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就立誓,今生无论多大阻力,也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找什么借口,其实,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
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严珍麒一时无语!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
严珍麒忽然说道:「日后你姐姐每天对你都要一日三问安了?」
「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的处子血都是我弄出来的,秦冲会是你儿子?」
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
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
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里!「哦!」
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
「你欺人太甚!呃……」
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
「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
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下面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靡!
「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
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已经跃跃欲试,住了严珍麒的大,只是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
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
张奇峰的不再,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
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