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温行之先带着温远去做了产检,确定一切正常之后,又带她去了T市郊区的房子。婚后他们多住在易水道,很少往这边跑,虽然这里比市区安静许多,环境也特别好。
温行之把车停在了一个别墅前。
温远抬头看了看,有些不解:“这是谁家的房子?”
温行之微眯了下眼睛,把手伸给她,只说:“先进去看看。”
一套装配齐整的别墅,装修风格很合她心意,温远饶有趣味地在一二楼逛来逛去,下来之后双眼放光地对温行之说:“这是谁把游乐园都搬到家里来了?”
温远说的是二楼,两间大屋中间打通,里面装了不少滑梯和跷跷板这样小孩子喜欢玩的东西,还有不少玩具和儿童读物。
温行之微微挑眉:“怎么样?”
“挺不错的。”尤其是有小孩的家庭。
温行之打量四周一圈,说:“你现在还怀着孕,还是先住在易水道。到时候等孩子生下来,可以搬到这里。”
温远虽然有些预感,但真实应验了,还是颇感意外:“这真是我们的房子?可是十二层那套?”
资本家温某人答:“都是。”
温远看他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钱?我好知道跟你离婚的时候能分多少。”
温行之瞥她那狡黠的小模样一眼,漫不经心地拍掉她伸到面前的爪子:“一分不给。”
温远摊开双手躺在二楼主卧的大床上,窗户轻轻一拉,一阵清爽的风刮了进来,惬意极了。
温行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薄被盖在她身上。温远打了滚,惊奇地看着这个小被子:“怎么连这个也有?”
只听温先生气定神闲地说:“本来打算过两天天气热的时候带你过来的。”
结果被她这么一闹,就提前了。
烦恼的心情似乎被这缕清风吹走了,温远抱着他的腰,示好地蹭了蹭,不一会儿又歪着睡着了。
许是上午睡久了,这一次没过多长时间,温远就醒过来了。
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温行之的怀里,他的肩膀就横在她的头上。温远有些迷迷糊糊地不知在哪儿蹭了蹭,结果立马被转醒的温行之给阻止了。
“不许闹。”他闭着眼睛,声音是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和低沉。
温远玩闹心起,又用小肚子蹭了蹭他。这下温行之是彻底醒了,在他唰地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温远立马安分了。
“现在倒是不怕了,嗯?”
说着温远常挨打的某部位又被拍了一下,她捂着屁股,有些不满,可慑于某人余威,不敢反驳。
刚睡醒的缘故,她两边的脸颊都十分红润,眼睛也是水亮亮的,这样敢怒不敢言看着人的时候,最是诱人。他低头吻她,单手握住她的腰,让她没法躲。
这下温远是连耳根都红透了,松软的舌头被他钩住,她忍不住细哼了一声,感觉浑身像是过了一道电。
他松开她,终是笑了出来。
温远恼羞成怒:“不许笑。”
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身体敏感许多。本就是一直被某人调教的,再加上怀孕以来一直因为要保胎,不敢太乱来。旷了太久,才那么被人一勾就漏了底。
“在这里还是去浴室?”温行之在她耳边放低声音问。
温远低头不理他:“哪也不去!”
“也罢。”温行之说着,不知道按了个什么开关,房间的窗帘徐徐拉上。看着瞬间转暗的房间,温远还来不及讲话,就被人打横从床上抱起,下一秒整个人就跨坐在了温行之的腿上。她想逃,却被人牢牢按住,整条裙子都被撩了起来,打底裤很快就要不保。
温远想撒娇让他松手,可温行之不为所动,他亲吻她柔软的耳垂:“就在这里,如何?”
“我不要。”理智快要没了,可温远还是习惯性地抗拒,到底天生羞涩。
温行之早就习惯这姑娘的口是心非,他解开她的上衣和文xiōng的暗扣,沿着她漂亮的颈线缓慢地亲吻,手下稍一使力拆掉她最后的防御。下身全空让温远一安全感都没有,快感堆积又让她忍不住有些想哭,最后终于撑不住哭了出来。
温行之哑声要她乖一,可温远还是抽抽噎噎地抱怨:“你的手表铬着我了。”
他只好停下来,摘下手表,再继续。
温远今天穿的是一身连衣裙,温行之从上至下给她脱掉了,让她半跪在床边。
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全裸,可温远还是感觉到浑身都在颤栗。她呜呜出声,双手都不知道该捂哪儿。
温行之自身后抱住她,将她两只手覆在雪白的肚皮上,这换回了温远一丝理智:“孩子……不行……”
“不会有事。”他握住温远白腻的大腿,将其分开。有段时间没碰她,再加上肚子里的宝宝,温行之的动作非常缓慢。他试探性的进入,末了低低一声笑,他吻了温远一下:“放松,让我进去。”
“不给……”
她娇声拒绝,却被他强制地把着双腿,慢慢地从后而入。涨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细地呻吟出声,下身收紧,像是要把某人给挤出去。
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温行之停下来,感觉到她箍的稍微松了一些,才慢慢地开始动。之后一下快过一下,一记狠过一记,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忘护着她的小肚子,力道始终在掌控之中。
快感席卷全身,温远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支撑不住了,她想瘫掉,可整个人却被架着,她想昏过去,整个人却如此清晰地感受着他占有她时的力度,感受着他攻陷她最为柔软的地方。
这一次,温行之要了她两次。
结束之后某资本家意犹未尽,而温远确实彻底软掉了,掉进黑甜乡里一下子睡到了晚上九,温行之带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仍是迷迷糊糊。
放到床上的时候倒是醒过来了,嚷嚷着要洗澡。温行之送她到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她整个人没什么力气,黏黏地贴在他身上,撩起一些火,少不了又要做一次。
温远简直要哭了,沾到枕头就立马抓住不松手,生怕某人兴致一起又要再来。
然而她毕竟是怀着孕,温行之也不敢太过放肆。看着她睡着了,才关了床头灯,去了客厅。
成老太太还未睡,见着他,关切地问:“怎么样了?”
“睡着了。”
温行之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边坐下。
“那午饭和晚饭都吃过了?心情好些没?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一一问过,得到确切答案后才算是放心,末了,忍不住笑了,“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药怕是都不如你管用。之前老爷子还怕你总是惯着她出问题,我瞧着呀,这早给惯坏了。”
温行之淡笑:“老爷子真知灼见,怎么不给我出出主意,看看如何是好。”
“还能有什么主意?说了你能听?”老太太翻他个白眼,“继续惯着得了。”
她是早看出来了。他们两人呀,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